聂老板一高兴,直接在群里发个100的拼手气红包。
不到一分钟,红包被领完了
顾昂102
聂桑桑
项洋88
“哈哈哈,聂桑桑你血亏”顾昂乐到直接发语音。
除了服气,她还能说什么呢
想到屋子里有了暖气,当晚出摊的聂老板分外积极。
今天顾昂有训练,项洋也因为要回去刷题只能出来一会。
“没事,忙你们的事去吧,真要天天都来我才不习惯”
聂桑桑不太喜欢事事依赖别人的那种感觉,再怎么说,摆摊赚钱都是她的事情,要是没顾昂他们她就不能独立行走,那离开傅锦州时说的那些信誓旦旦通通都是自以为是的矫情。
“桑桑,明天你能不能来看顾昂打球啊”
临走前,项洋鼓起勇气说道。
“我跟他说了的,我有兼职不定赶得上。”
“可是这场球赛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因为他跟对手打了赌,谁输了就围着学校操场果奔,而且,他脚没完全好,可能发挥不了所有的实力。”
“你们年轻人现在都玩这么大啊”
项洋这么一说,聂桑桑顿时感觉自己要是不去的话很没义气,毕竟顾昂的脚是为了帮她躲城管才伤到的。
而她却因为放不下学渣的自卑扭扭捏捏。
“这样吧,明天我赶赶时间,不过你先别跟他说,我要是真能来,咱就给他一个惊喜”
“好”
第二天下午,临近下班那会一连来了好几波客人,耽搁了不少时间。
所以说,有些慌是不能撒的。
就像她推脱说有兼职不一定来的了,最后真的变相加了好久的班。
等她到达球场时,球赛已经开始了。
“吱呀,吱呀”
坐满观众席的篮球馆回荡着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不管双方球员对于球权的争夺有多么激烈,身影晃动得再厉害,要想从中找出顾昂却很容易。
他穿着白黑相间的7号球衣,奔跑中碎发飞扬,专注而犀利的眉眼来回观察着所有人的走位变动,在成功预判对手传球的刹那精准拦截,然后就像一只矫健的猎豹一样快速运球将防守他的人远远甩在身后。
“顾昂顾昂”
无数高举着灯牌的观众大声喊着顾昂的名字。
而他也不负众望,在三分线内利落的起跳、勾手、投篮。
精准的三分,还是空心
“天啊,他好帅”
一时间,球场内的气氛嗨到了顶点,尽管从分数上来说顾昂他们队并不占优势。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此刻的他,是球场内最耀眼的光
一时找不到位置的聂桑桑游晃在场边的人堆里,试图想找一个最不扎眼又不影响观看的地方。然后不知怎么地,居然来到了顾昂的后援团里。
“小姐姐,你也是顾昂的粉丝吗”
站她旁边的女生问道。
“嗯”
聂桑桑不自然的笑笑。
“你怎么是空手来的啊”
女生塞过来一个灯牌
“姐妹们,我们比分还在落后,放开你们的声音让顾昂听到我们的加油呐喊好吗”
“没问题”
然后,给她递灯牌的女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双手挥动着应援物,红肿脸分外激动,冲着顾昂的方向大声喊道。
“顾昂,加油妈妈爱你”
这一嗓子,直接让聂桑桑整个人都麻了,这辈子她都没追过星不说,而且,作为一个已经毕业多年的社会人,举灯牌加油呐喊这种事实在是有点超纲。
“咦,你怎么都不出声啊难道你其实是粉对面球队的”
话音刚落,气氛都不一样了。
“不是,我感冒嗓子坏了,有心无力。”为了不被当成奸细被叉出去,聂桑桑哑着声音解释道。
“那你把灯牌舞起来,为了守护顾昂的肉体,咱们今天拼了”
“好,好”
骑虎难下的聂桑桑上下挥舞着灯牌,短暂忸怩之后渐渐有种活回去的感觉。
毕竟这是她在上大学时没有过的体验。
很快,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大口喝水的顾昂一面听着教练的叮嘱,鹰勾一样的双眼忍不住在球场四周来来回回。
直到瞥见某个恨不得将自己完全融入人堆的身影。
她站的位置很隐蔽,整张脸几乎都被灯牌遮住,但他还是一眼就能确定,那是她的眼睛。
“怎么办,顾昂看起来好像压力很大的样子。”
“他不会真的赢不了吧”
“该说不说,我其实蛮想看他果奔的靠,他的每一块腹肌我都馋”
“如果他真去果了,到时候我们就把操场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嘿”
“说什么丧气话呢顾昂在看我们这边了”
“嗷嗷嗷,他还冲我们挥手了”
“振作起来姐妹们,放开声音干死丫的”
上一秒还各种讨论的后院团们顿时就像打了鸡血呼声盖天。
聂桑桑躲在其中,在顾昂看过来时又往后缩了几步。她自以为是不眨眼的,却不想在顾昂上场前收到了他的信息。
“聂桑桑,我看到你了”
重新回到球场,防守顾昂的人看着他那数量庞大的后院团忍不住嗤笑。
“啧啧,校草排场就是大,不知道到时输了果奔时是不是也是这么多人围观。”
“输你在说什么梦话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小爷我就算果奔至少脸还是帅的,但是你不一样,即便练出十样的丑”
“你”
下半场的哨声吹响,鼓足劲的顾昂就像开了挂一样锐不可挡。
锐利的眼神、快准狠的传球断球、矫健有力的步伐以及神一般的进球率。
不仅很快将比分追平,还几乎是压着他们打。
此时的对手才恍然意识到,什么脚伤,什么发挥不好,都是故布疑阵。
然而,即便他们发现了也无济于事,已经溃散的军心和稀碎的团队配合等于无力回天。
终点的哨声吹响,赢的人只能叫做顾昂
环绕在无数的尖叫与欢呼声中,顾昂急切的朝之前的方向望去。
然而,聂桑桑已经不在了。
“顾昂,桑桑还是没来看你比赛”
球员休息室里,项洋难掩失望。
“不,她来过的,我看的很清楚”
瘫在椅子上的顾昂扬着头,任由额间的汗顺着精致的下颚线汇集下落。
微凉的汗珠滴在锁骨,却丝毫灭不掉心里翻涌着的那股名为聂桑桑的焦灼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