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邵秀兰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想攀高枝我不拦着,一千两银子,钱到,人走”娄亦霖相当淡定,仿佛他只是在说明天天气不错,踏青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邵秀兰心里既慌乱,又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
其实她没想哭,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出来。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娄亦霖面对邵秀兰的眼泪丝毫动容都没有。
邵秀兰又被噎住,可是她不能承认,便梗着脖子反问,“我做什么了自嫁进来便日日操劳,哪一日歇着了”
娄亦霖冷冷的目光飘了过来。
邵秀兰的眼神瞬间躲避了开来,其中有心虚,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娄亦霖虽然从没发过脾气,但是他那种阴阴沉沉的眼神和表情,就像是一条毒蛇,仿佛时刻准备着,亮出毒牙弄死几个
“话我放在这儿,机会只有这一次,你最好抓紧时间。”娄亦霖转过头,目光又落在了手中的书上,“在新屋子盖好之前,这话都算数”
邵秀兰低下头,不吭声了。
她确实想离开,心中喜欢荣明远是一方面,更多的也是不想再在娄家吃苦了,而且她现在很怕娄亦霖,也实在是不愿意跟他过日子。
娄亦霖这么一说,她着实是动了心,可问题是,她该怎么找到荣明远呢
第二天,邵秀兰早早就出了家门,这回她是真的挨家客栈上门去问,结果却没想到,那老嬷嬷的消息是打探到了,可人家昨天下午就带着人离开了,去了哪里不知道。
邵秀兰这个后悔啊,早知道这样,她昨天就找过来了,哪怕不求什么事,只单纯的问明荣明远在哪里也行啊
结果阴差阳错的,彻底失去了联络。
三天后,颜夏面前摆放着第一辆古代自行车。
“这个,是代步工具”冉旭围着自行车转了好几圈,还是满脸的问号。
有轱辘那就是能走,可是这东西也太单薄了啊,就两个细细的轱辘,一个架子,用马拉着,坐在上面也不舒服吧
“对,走,咱们去门口。”颜夏特意换了骑马装,就为了今天试验自行车的。
“好吧。”见颜夏推着车走了,冉旭立马跟上。
如今的渠县,主干道都铺了水泥路,平整得很。
颜夏推着自行车出来,后面跟着冉旭和工匠,还有一大群的侍卫。
她也不理这些人,快走两步,就大腿一跨上了车,蹬了两圈,就这么骑走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就连专门保护她的侍卫都呆在了原地。
还是姜承一脚踢到属下的屁股上,“看什么看,跟上去啊永安县主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吃罪得起吗”
侍卫回过神,一大群人哗啦啦的追了上去。
颜夏在前边骑,一群人在后面追,然后,她转弯了
那些侍卫差点没收住速度,自己撞成一堆。
骑了一圈,颜夏停在了冉旭身边,问道:“怎么样要试试吗”
冉旭眼睛一亮,“要。”
“我教你。”颜夏笑着下了车,然后很仔细的告诉冉旭要怎么骑,要怎么掌握平衡。
其余人都在旁边听着,记得特别仔细。
冉旭骑上了车,颜夏让一个侍卫扶住车后座,免得把冉旭给摔了。
就这么练了两个来回,他就学会了。
自行车其实学起来特别简单,只要掌握了平衡就行。
紧接着那些侍卫也一个个的学会了骑车,之后工匠就忙了起来,开始赶工,特别是要进献给皇帝的,需要做得特别精细。
而颜夏做完了自行车之后,又画出了独轮车,三轮车,手推车,反正整个一系列,技术不复杂的车类,她都挨个的画了出来,让工匠们去做吧。
她这会儿正惦记着想把小别墅盖起来呢,可结果,她被强制休息了。
因为肚子里揣上了娃娃,无论是冉家,还是颜家,都不许她再辛劳了。jujiáy
哪怕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劳累,可也被冉旭当成易碎的玻璃给呵护了起来。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颜夏的长子来到了世上,满月当天,就被皇帝赐了爵位,安国侯
颜夏那些发明的功劳都被皇帝安到了小家伙的身上,倒是那些高产粮种还需要观察,主要是粮种太少了,还得花时间培育。
如果以后真成了,解决了大雍朝百姓吃饭的问题,皇帝觉得哪怕再赐一个世袭罔替的王爷也是值得的
冉老爷子乐得眼睛都快不见了,比当初成为皇商时还要高兴。
颜老爷子也同样如此,侯爷呢,带着他们颜家血脉的侯爷,哪怕才一个月,他也好似看到了颜家飞黄腾达的一天。
冉旭更是成为了一个傻爹,每天咧着嘴傻乐,还常常抱着颜夏哭着感谢她,弄得颜夏是哭笑不得。
皇帝很遗憾颜夏不能在短时间内来到京城,不过没关系,那些发明赚到的钱,已经把他的内库都给塞满了,只凭这一点,他也没有丁点怪罪的意思。
甚至还觉得该给颜夏的品级提一提了,要么恩封她第二个儿子也可以。
想了想,皇帝没有下旨,他决定等颜夏来了,问问她的意思。
颜家在冉家之后也成为了皇商,专供香皂,香水和护肤品,大把大把的赚着银子。
京城中那些皇子们馋得眼睛都红了,可就是不敢下手。
毕竟皇帝派来的侍卫颜家冉家都有,他们若是动手,下一刻就得被皇帝收拾。
颜夏抱着小冉航,问冉旭,“打算什么时候上京”
“看你的意思,如果身体允许,等航航百日后咱就走,要是身体不行,就再多养养。”冉旭,道:“反正现在刚刚热起来,要不咱们再种点什么吧”
颜夏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了,去京城再种吧,等航航百日咱就走。”
江南的夏天实在是太热了,哪怕有风扇,也很难度过。
而且冬天也特别潮湿,特别冷,要不是她盘了炕,真的很受罪。
还是京城的季节她更习惯一点。
“那行,我现在就让人准备着。”冉旭决定这次让媳妇舒舒服服的到京城。
可不能再睡过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