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贤从自己父亲孟善发迹的过程,受到了启发
保定侯孟善早期担任元朝山东枢密院同佥,朱元璋派徐达北伐到山东时,他叛元归降,被授予定远卫百户,随军北伐。洪武十四年,随傅友德出征云南,升任燕山中护卫千户。
朱棣起兵靖难后,孟善随朱棣作战,立下了赫赫战功,朱棣上台后,封保定侯、奉天靖难推诚宣力武臣,特进荣禄大夫、柱国、右军都督府都督同知,是现在朝廷的新贵之一。
从正六品的百户到超品的保定侯,完成阶层跨越,孟善靠的是跟对了人
孟善跟着朱棣南征北战时,孟贤就在北平城中四处钻营,因为长相帅气,落入了永平公主的视线。
彼时永平公主的老公李让,天天追随朱棣打仗,不在北平城。永平公主正值青春年华,整天独守空闺,肯定寂寞难耐,看到年轻英俊的孟贤后,就起了心思。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成奸。
永平公主自小与赵王朱高燧关系交好,就把孟贤引荐给了朱高燧,朱高燧也在培植自己的势力,双方就一拍即合。
朱高燧被封王之后,分了常山左中右三卫,孟善就出任左卫指挥佥事。
指挥佥事在明朝大部分时间相当于军衔,与品级、待遇、资格有关,与职权无关。指挥佥事可能负责本卫的屯田、练兵、巡捕、军器等事务,也可能去管理一个千户所,也可能在某个营头里担任把总、操守等中低级军官。
孟贤因永平公主的关系,被赵王分配掌管常山左卫的屯田与练兵,这可是实打实的实权派。
练兵就是给你机会培养亲信,同时锻炼将领的作战、指挥、调度能力,这就是为培养战斗型将领做准备。
至于屯田,那更是肥差,明代前期实行军屯,朝廷调拨耕牛、农具和种子,从每个卫所中的将士拨出一部分旗军,也叫屯田正军,这些人中一部分守城,一部分种田,如果在边地就是三成守城,七成种地;如果是在腹地,比例二八开。
屯田所得要缴纳屯田子粒,也就是租税,这个屯田子粒的比例,因土地肥瘠程度不同、远近不同,军屯分地亩数不同,有很大的差别。
而决定屯田子粒比例的决策权,就掌握负责屯田的官员手里,这中间的浮动范围很大,也就给了主管官员寻租的空间:他们可以把良田说成差田,可以把水田定义成旱田
剩下的事,懂的都懂了。
可惜孟贤人太年轻了,二十啷当岁,骤得高位,意气风发。进入常山左卫之后,自以为有赵王和永平公主罩着,就对卫指挥使、指挥同知和千户所的各个千户指手画脚,军队本身就是山头主义浓厚的地方,一个新人进来,本就不受待见,孟贤还这种态度。
于是乎,孟贤被常山左卫上下给排挤了,赵王只能让孟贤先挂职历练
恰在此时,永平公主发现自己月事没来,化妆之后,出了公主府,找大夫一查,有了身孕,这等要命的事万一被人知道,那就是滔天灾祸。
恰逢朱棣下诏朱高炽、朱高煦、永平公主等人进京,孟贤就跟着永平公主来了南京,进了公主府。
用夜明珠杀李让就是孟贤出的主意,这也是孟贤从别人耳朵里听来的。
永平公主来到南京城时,肚子里的孩子,不到两个月,没有显怀。为了掩人耳目,跟李让同房过两次,就对外宣布自己怀孕了,要养胎,就不许李让进自己的闺房了。
李让傻乎乎的以为真是自己祖坟冒烟,有后了,自然就同意了。
再说了,到公主府跟永平公主同房,永平公主想了才能使出召唤大法,召富阳侯进永平公主府,就好像富婆召鸭子一样,李让堂堂一侯爵,怎么受得了这种屈辱;他富阳侯府里面还有几房美妾,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捆绑就捆绑,想多人就多人,多自由自在
要你选,你怎么选
于是乎,永平公主独居公主府,李让呆在富阳侯府,接受夜明珠的辐射,最终一命呜呼,永平公主因伤心过度,导致早产
现在孟贤的儿子,也就是新任的富阳侯李茂芳。
当了老子的孟贤,自然就像让儿子过得好一些,于是就出主意,和纪纲合作矫召下盐场取盐的事情。
钱是赚了,但却不知道为何走漏了风声,被纪纲连累了。
当纪纲派人来送信,希望永平公主出面求情时,孟贤第一时间就否定了帮纪纲求情的想法,而是考虑如何自己脱身,于是就有了永平公主带着儿子入宫哭诉的戏码。
永平公主将进宫后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孟贤,孟贤听了之后,大为紧张。“月贵,以你对皇后的了解,你觉得这次我们能渡过危机吗”
月贵,是永平公主的闺名。
“母后的心思,都在辅佐父皇身上,凡是不利于父皇统治的事情,母后都反对”永平公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和几位哥哥,还有大姐,从小就被母后教导,德行为先,这次她是真的发怒了”
孟贤听了,更为慌张,浑身开始颤抖。
“孟郎,你不用这么担心”永平公主躺在孟贤的怀里,感受到孟贤身体的抖动,开始安慰道,“就算母后怪罪下来,我也会一力承担,不会让你出事的再说了,芳儿还小,父皇就算怪罪我,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孟贤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又沉思了半晌,说道,“月贵,如果这次的事情了了,你跟皇上请旨,我们回北京吧,京城各种势力错综复杂,稍不留神,就会招致杀身之祸回北平,有赵王照拂,我们还好过一些”
“好,孟郎,我听你的”永平公主说着,手在孟贤胸前抚摸了起来
腊月二十三,传统的小年,官三民四船家五。
曹国公府上下喜气洋洋,小公爷放话了,今天要发红包,听说最少的也有两百贯
“桑海,你媳妇找的咋样了”李云睿拿着一沓红包,不断用手划拉着。
“少爷,您不是说了吗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李桑海挠了挠后脑勺,笑嘻嘻的说道。
李云睿听了这话,有些愕然,一时竟无言以对。
年初的时候,李云睿刚穿越而来,闲着无聊的时候,将后世自由恋爱的观点讲给了李桑海,李桑海兴冲冲地找人试验了一下,结果可想而知。
李桑海“失恋”后,李云睿就用这句话劝慰李桑海,今天李桑海居然用这话来怼自己
“你不会是去全乐下处去多了,被那些女人迷晕了吧”李云睿看着李桑海,欣欣然的说道,“哎,本来还想你成亲,给你包个大红包的,看来,你没这个福气了”
“别呀,少爷”一听大红包,李桑海瞪大了眼睛,他心里门清,李云睿出手,从来不会小气,赶紧说道,“少爷,我明儿个就找个媒人,去提亲”
“桑海,你对婚姻的这种态度,让我很惆怅啊”李云睿说着,从红包中抽出一张来,说道,“婚姻不是儿戏,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更不能为了钱而结婚。只要彼此之间深入了解,才能婚后幸福,你看我和梅小姐,我们两人是不是隔三差五”
见到李云睿准备长篇大论,李桑海赶紧把耳朵堵上,说道,“少爷,您就别拿您那套从来没用过的恋爱、婚姻理论来忽悠我了您重新找个人忽悠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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