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说他在哪儿我就自己进去找。”
“麦穗,你回去吧,我们也不知道秦哥在哪儿。现在里边正玩儿着呢,你不适合进去。”
秦笑笑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她逮着了个机会准备冲进去。
后衣领子突然被人揪住,往后一带,她落入了一个怀抱,“麻蛋,哪个混蛋敢揪我衣领子。”
“我了。”
杨悦胳膊从她背后搂着她的腰,将她往偏远的地方带去,“晚上不睡觉,跑这里来寻事”
秦笑笑的叔找不到也联系不上了,她心慌,无暇回复杨悦的话,她的眼珠子四处滴溜溜的看。
“秦风雅呢”
秦笑笑:“失联了。”
杨悦让她站在原地别动,他去问门口的两人,“秦风雅到底哪儿去了不告诉麦穗就告诉我,他出了事你们都会后悔。”
“杨总,秦哥去探姓王的老底了”
杨悦得知一切,他牵着秦笑笑的手将她送上车,“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去把你叔给你带回来。”
“秦风雅到底去哪儿了,我联系不上他,门口的人也不说,急死人了。都整天把我当小孩子,二十多了狗屁孩子。”秦笑笑的脸很幼稚,婴儿肥会减龄。加上她经常素颜肌肤白皙,穿衣风格也是短袖百褶裙,很难让人想到这个女生都快大学毕业了,她和高中的模样没大变化。
杨悦将她送到小区楼下,看着她上楼,“回家,等我电话。锁好门窗,只有我出现才可以开门。我去把秦风雅带回来。”
秦笑笑听话的上楼照做。
杨悦则在楼下看到屋内的灯光全部打开才离开往某处驶去。
底下的交易,秦风雅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怪不得他口中称呼的王哥想收购了他的今朝醉然后发展新的事业,原来做底下交易这么赚钱。
黑钱,一晚上能有七夜,这要是天天都这么好的话,有生之年何愁干倒首富谢闵行
他的胸口处带了个微型的录制摄像机。
进入底下时,都要过电子检测设备,秦风雅抖了个机灵,将设备先偷偷摸摸的藏在了工作人员的身上,进场后,他再找个机会偷出来就是了。
他在负一楼来回晃悠,许多间屋子传来凄厉的女人叫声。
他再清楚不过是什么了。
赌桌上,一次下注必须六位数,要不然就是玩不起立马滚蛋。
在场的人不少人秦风雅都有过耳闻。
他对这里边的女人没兴趣,害怕碰了这里的女人染上病。
他也不碰那玩意儿,一碰上了瘾害的可不仅仅是他。
索性他坐在了赌桌上,自己之前就是个赌徒玩儿起来得心应手。
当然,暗地里的赌桌上最花钱。
炸金花,一桌下注。
秦风雅将面前的筹码随手扔了几个。
秦风雅在四处查探被监控室里的人发现了,
“告诉王哥,今朝醉的秦哥光顾。”
“是。”
秦风雅去了自己的地盘儿王总知道后,笑弯了嘴角,“我说最近的眼皮子怎么老跳呢,原来是他给我找事儿了。”
王总问:“他有什么异样”
根据监控,对方的人回复说:“左顾右看,好像在找些什么。”
“好像”王总的语气变了味道。
隔着电话,监控室的人立即补充说明:“他不是刻意的在看,好像在等对方发牌,有些不耐烦了,才左右看。”
“他和谁去的,今晚有没有脸生的人”
“他一个人来的,目前没发现有混进来的条子。他们进门时我们将他全身搜了一个遍,没找到特殊联系的东西。王哥,除了监视还要做什么么”
“带他去屋子里等我,你们开始核查今晚的新人,所是生面孔全部抓起来搜查全身。”
“是。”
秦风雅输了二十多万,他没想从这桌子上赢钱,这种赌局,二十万算是小的了。有人输的身家性命都没了还打算用房契去赌博。
曾经他也有过这样浑浑噩噩的经历。
差点为了赌,让自己死。
他走到去抵押房契那个男人的身边问:“你叫什么”
“你是谁”
秦风雅递给他一只烟,同他聊天,“秦风雅,认识一下”
“今朝醉的老板秦风雅”
对方伸出手和他紧握,“我经常光顾你们酒吧,今日在这儿认识真是莫大的缘分。”
握手期间,秦风雅不动声色的将身上的微型录制器放在了打招呼的人身上,“你是做什么的”
“做外贸的张贸集团副总,你叫我小张就行。”
秦风雅确定了对方的名字及工作,确保他日后好找。他的事情便完成了,接着,他拿起桌子上抵押的房契交给那个男人的怀中,“结婚没”
“我孩子今年都三岁了。”
秦风雅问:“孩子和老婆住哪儿”
小张不解,他疑惑问:“我家在悦来年华,复试,我老婆和孩子都在哪儿住,我经常在公司。秦哥你这样问是”
“房子卖了以后老婆孩子住哪儿你孩子才三岁,看起来你年纪也不大,准备拖家带口的去住公司年纪也不小了,别自私的只顾着自己,多为家庭想想。赌博这种东西,单身了无牵挂怎么玩儿随便你。有父母,有家庭沾染了就戒不下来。以后这种地方少来,不过可以去我的酒吧坐坐。去的时候,带着弟妹。”
秦风雅拍拍他的肩膀,“给自己留个家,走吧。”
“秦,秦哥我”小张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赌博他也想戒掉,可是他在里边赔了五百多万了,家里的钱都赔进去了。
他等着有朝一日赢回一千万,将盘反转回来。
秦风雅:“我在赌场上扔了七亿。没有真正的大赢过,如果你还在这里,你将会赔的更多,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掉的只会是石头,砸的你喘不过气。你现在家庭幸福,还有孩子,事业成功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小张犹豫了,他低着头,手握成拳头。
“秦哥,我打算拼这最后一次,如果这次还不翻身,我绝不会在踏入赌场半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