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杨妈等我考研成功,这些事情咱再说。我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学习上,杨悦爱咋滴咋滴,别告诉我任何关于他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听到他。”
秦笑笑又吃了一口鱼肉,她馋的要咀嚼好久才咽下去,“杨妈你等我一会儿,下午我带你去我的新家让你熟悉门,以后你想我了直接去找我。嘿嘿。上门的时候为我做好吃的,好不好呀”
“好,杨妈每周都为你做好吃的。”
窗外站着一个男人,他手插口袋看着教室里边吃边撒娇的少女。杨悦中午知道杨妈会来,他特意跑过来看少女吃饭,顺便看看她近况。
麦穗说她的心里现在只有学习,这在之前是杨悦所期望的,她真的在变成自己希望的样子,可他却有点不喜欢了。
甚至杨悦也会怀疑自己病了。
心理疾病。
一涉及感情的事,真磨人。
他不喜欢改变,仿佛是个旧人。
一个茶杯他用久了突然换新的,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接受。
他和秦笑笑的家,如果和以前一样生活,那这样也好。两个人一个保姆,小日子幸幸福福的。
当意识到麦穗变态的偷窥他时,这种稳定被打破。
他不愿意接受这种改变,以至于冲动的做出了一些事情。
不一会儿,秦风雅也出现了,他站在杨悦的身旁,瞅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对我侄女的关心有点太不一样了啊。”
杨悦的眼神轻蔑,他对着秦风雅说:“我放了你,别让麦穗跟着吃苦。”
她吃苦
秦风雅问:“在你眼中什么才是吃苦”
“麦穗现在就是在吃苦。”
她想吃什么吃不到就是吃苦,不会的题没人讲也是吃苦,住房子小于三百平的也是吃苦,穿衣打扮不挑剔要某某大牌的私藏时也是吃苦。
总之,不跟着他杨悦,麦穗就是在吃苦。
秦风雅胸腔发出嘲笑之意,“你是不知道麦穗跟着我多幸福,每天用酸奶敷脸。”
杨悦泼冷水:“她跟着我从不会刻意养护脸,因为我给她营造了一个绝对卫生的环境,脸上没有一点脏东西。”
秦风雅:“你牛逼,你厉害。可是你再牛逼再厉害我侄女也不跟着你了。守着金治熙赶紧的过日子吧,别找我侄女。”
两个大男人站在门口小声吵了会儿,便纷纷离去,谁也没有和秦笑笑打招呼。
趁着下午秦笑笑吃饱喝足,她带着杨妈在a大里边闲逛,游泳馆,体育馆,花湖一个都不落下。
秦风雅晚上给秦笑笑电话联系,“叔今天晚上回家的晚,你最好找个朋友去作伴。”
秦笑笑没放在心上,随口敷衍了秦风雅。
秦风雅则跟着几个小弟一起去了上午对方所给的位置,他交代随行的人,“我一个人进去,你们在外守着,五个小时后,我还没出现,开始报警打急救电话。”
“秦哥,我陪你去”
秦风雅:“我做的事有打算,或许一个小时后我就出来了。我得进去看看他都做什么交易,一般的黄,不值得大惊小怪。要么是大额的赌,要么是毒。”
秦风雅穿着黑色的短袖和黑色的朋克裤子,脖子挂着一条大窟窿头项链。社会气息十分浓厚,他走进了风月场所内
秦笑笑在家里开始学习,下午的时候她都用来陪杨妈了,自己的一日计划还没完成。
背单词,背知识点,做题纠错加上模拟她今晚估计要凌晨才睡了。
秦笑笑权当等小叔叔回家,她有条不紊的进行。
杨悦回家问杨妈,“麦穗今天的状态如何”
“挺好的少爷,我觉得咱麦穗啊长大了,她心里知道学习了,还带着我在a大转了一下午。”
杨妈兴奋的说着a大的所有建筑,她似乎忘记少爷经常去a大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秦笑笑不知道着急。写着字,铅笔突然断签了,她又换了根,铅笔突然又断了,接连几次铅笔都折了。
她看着笔说:“奇怪,我没把你们掉在地上怎么会惊了。”
秦笑笑换了根自动铅笔,用里边的07的铅笔,怎料它也断了。
秦笑笑陷入沉思。
深更半夜,秦笑笑的电话打给了杨悦。
这是她离开后的第二次打电话。
“喂,麦穗”
秦笑笑紧张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杨悦听出她的不对劲,“在家,你在哪儿,是不是秦风雅又没回去如果害怕先用凳子把门顶着,我稍后就到。”
“不必了。”
秦笑笑挂了电话,她忧心忡忡焦虑不安。
杨悦没事的话,她最担心的就是小叔叔了,她手机给秦风雅打过去,“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关机了,怎么可能。
小叔叔从来不会关机的。
秦笑笑看了眼客厅挂着的钟表,时间恰好指在了凌点零分。
秦笑笑被重重巧合紧张的手颤抖,握着手机她在屋子来回踱步。
五分钟后,她又给秦风雅打电话,对方依旧是关机。
秦笑笑回到屋子,随手拿出一件衣服套在身上。
客厅中的水果刀她插上刀鞘,别再腰上出门,拦下一辆出租车,“今朝醉。”
司机搬动空车的字样,根据秦笑笑的指示去了今朝醉。
下了车,今朝醉的夜晚是秦笑笑第一次见。
吵闹,混杂,恶心。
烂醉如泥,寻欢作乐的男人,一个个浓妆艳抹,身上带着刺鼻香味的女人。
勾肩搭背,拉拉扯扯。
欢颜难道和她们一样么
自然是否定的。
她去了门口问工作的人,“我小叔在里边么”
“麦穗你这么晚了不在家休息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你一个学生该来的地方。”
门口的人对另一个人使了个颜色,让别人带着她赶紧离开。
秦笑笑:“我叔呢我找我叔有事情,他电话打不通。你们帮我叫叫他。”
“秦哥不在今朝醉,你要不回家等吧,秦哥天亮就回家了。”
秦笑笑心不安,她见不到秦风雅这一晚就别想睡觉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