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说完,他把房契放在了抵押台上,“我要押两百万。”
秦风雅叹息的摇摇头,他也没多大信心能把赌徒给唤醒,自认他没那么大的本事。
赌徒是一个无形的魔,永远是个无底洞。
秦风雅为那个嫁给他的女人默哀,以及他才三岁的孩子感到可怜。
这样的人,不顾家庭,只顾自己的输赢,注定是个自私的人。
他曾经跪在父母兄嫂的坟前,跪了一夜才清醒。
身后的人还在跟踪他。
秦风雅身上没有了录像器他一身轻松,为了迷惑身后的人,他又和好几个经常光顾他酒吧的人打招呼。
说着今晚的手气差到爆。
有人邀约他试试毒时,秦风雅开玩笑的伸手打住,“我就一个混酒吧的,和你们比起来日子只是过得饿不死,再碰毒再赌博,等着我跳楼吧。这种玩意,碰碰赌博就行了,毒只有有钱人吸。”
他不断的穿梭在众人间。
姓王的把所有暗地的交易开到了底下,强迫她人的事他也干。
没良心的钱,真没少赚。
怪不得他发家的那么神奇,公司也没几个业务钱却源源不断,其实是靠着这个洗钱。
秦风雅准备再次上堵桌上试试运气时,身后的人拍了拍他肩膀,“秦哥,有人请。”
“哟,这儿还有人请我啊,走吧。”
到了一间封闭的屋子,因为在底下,几乎没有窗户,都是通风口在通风。
他坐在沙发上不到五分钟,被人拥着的王哥进门。
他进门将一盒雪茄仍在茶几上,坐在秦风雅的面前,“稀客啊。”
秦风雅:“哟,原来是王哥请我。没想到王哥也知道这儿还有如此好的好地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咱俩还不如坐一辆车来。”
这时又进门了一个小厮,趴在王哥的耳朵处小声说:“王哥生面孔的人都处理了。”
“嗯,下去吧。”
“是。”
秦风雅挑眉,“啧啧,看不出来这里的小厮这么听王哥的话。”
王总冷哼一声,“我有七个手下,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秦风雅耸肩,“不想跟你混了呗。”
“他们去找你了。”
“他们不是授你命令去找我的么不,是去找我们今朝醉的茬。上次我剁了一个手指头的人,没有回去么。”
王总坦白,再转弯抹角下去,恐生变故。“小秦,聪明人不说暗话。来我的地盘儿做什么”
“玩儿。”
王总摇头笑,他抽出一根雪茄点燃,吸进去的烟再次通过他的鼻孔和嘴巴送出。他抽出另一根烟递给秦风雅,“来一根”
秦风雅伸手接。
然而,王总却故意手松了下,雪茄落在地上。“要不你捡起来吧”
秦风雅抬脚,踩在地上的雪茄,将其踩碎。“狗才会弯腰。”
“既然不吸的话,那什么事儿就提前了。”王总拍了两下手,让人进去,“好好伺候着小秦,我要看他身上的全部东西。”
接着,屋子里进入了四个男人,往秦风雅走去。
王总坐在对面,欣赏秦风雅被手下人上手脱衣服检查。
“小秦啊,我看你身材不错,要不要送出去让其他人一起欣赏欣赏”
秦风雅看向了钟表方向,再过半个小时就没事了。
他对着过来的四个人,升起了警惕。
杨悦出现在了暗场,他一出现,周围人的安静了。
所有人对他的惊讶不比谢闵行差。
纷纷疑惑,没想到杨氏总裁也来玩儿。
屋内,秦风雅额头渍处血迹,却还在反抗。
王总笑着鼓掌,“继续。”
不一会儿,屋子进去了一个小厮对他道:“杨总来了。”
“那个杨总”
“杨氏集团杨悦。”
王总忽的一下子坐正,他压灭雪茄出门准备迎接,这时杨悦已经进入了屋子,看着秦风雅额头的伤,他嫌弃的别过眼。
“杨总没想到您竟然来了,快请坐。”王总见到杨悦对他低头哈腰,甚至端出茶水和名烟供上。
王总叫停正在殴打秦风雅的人,对他们命令道:“你们出去打,别在这里碍了杨总的眼睛。”
属下回答道:“是,王哥。”
这时沙发上坐着的矜贵男人开了口,“慢着。”
他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带秦风雅离开。
杨悦看了眼他现在的处境,心道:看来麦穗的紧张不是自己瞎想的,而是一种预感。
王总为杨悦递了一只烟,“杨总,您请。”
杨悦接下,对面的王总立马弯着腰讨好的拿着一根火柴前去为杨悦点燃,一副狗腿子的模样,让一旁脸上带伤的秦风雅重复道,“只有狗才会弯腰。”
王总不理会秦风雅的话,他看着稀客杨悦问道:“杨总,今天怎么来了也不说让我去接你。”
杨悦鲜少在外人面前吸烟,他几乎不抽烟。这一次他眯起眼在封闭的屋子里吞云吐雾,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又吸了一口,谁也不知道他来的意思是何。
沉默的男人侧了侧头,望着被人控制着的秦风雅,问道:“他做了何事,为什么要打他”
王总立马解释,“我怀疑他不干净,他来这里找茬。因为前些天我手下的小弟去了他店门口就失踪了。”
“我来这里不是玩儿的,这个人交给我,我带走。”
秦风雅视线转为杨悦方向,问道:“麦穗让你来的”
杨悦不会应他的话,而是问王总,“人我能带走么”
“这”
杨悦压迫的语气反嗯一声。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这个地方,还请杨总多多隐瞒。”
杨悦抬手让他看了手中的烟,“可以。”
王总欣喜,立马吩咐他人松开对秦风雅的束缚。他对秦风雅警告:“今日看在杨总的面子上,我暂且放过你。若你再敢来,别忘了你还有个侄女,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侄女考虑一下。”
他敢动秦笑笑
不等秦风雅有所反应,杨悦便有了行动。
杨悦取下噙着的烟拿着烟嘴儿在手中,叫住他,“王什么,手伸开。”
王总一听杨悦叫唤,他规规矩矩伸开双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