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咬牙,还正常他们算哪门子正常:“正常夫妻很正常,我跟你不正常。”
谢闵行似乎曲解云舒的意思:“那我都做正常夫妻。今晚就圆房”
云舒脸瞬间红了,气的话都说的断断续续:“谢闵行,你,你还是去公司上班吧,你真是,真是太闲了。”
谢闵行哈哈大笑:“问,你确定不圆房”
谢闵行也没有意识到,和云舒在一起,下意识的总想调戏她。
谢闵行一步步紧逼云舒,云舒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床边儿,云舒退不了了。
谢闵行还在紧逼调戏云舒:“圆房可是有很多乐趣,你确定不同意”
云舒脸红的快滴血了,伸开胳膊挡住谢闵行的靠近:“我不。你要是寂寞了,或者憋不住了,我给你找服务”
谢闵行伸手敲云舒的脑袋:“我放着家里貌美如花的妻子不睡,去睡什么别人。”
云舒:“可你妻子不想跟你睡,啊”
语音未落,人就被谢闵行压在床上,幸亏床软,要不然非把云舒磕成脑震荡。
谢闵行捧住云舒的脸就吻,云舒的脑袋被谢闵行捧着,无法摇头,只能被迫接受。
谢闵行本来就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又没有控制住自己将她压在身下,自己惹了一身火。
谢闵行的呼吸乱了,云舒看着谢闵行眼中的神色,有些害怕。
云舒推不开谢闵行,相反,他抱的更紧。
谢闵行褪去外套,手碰到云舒的肌肤
一个机灵,云舒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人。
云舒打了个寒颤,趁着谢闵行不注意,一巴掌打在在谢闵行的脸上。
谢闵行清醒了,看着身下云舒,嘴唇吻得太用力都充血了,眼眸中都是惧意,衣服凌乱,腰身的肌肤露出一大片。
陌生的感觉,云舒呼吸不稳,害怕,担心。
谢闵行懊恼,他伸手扯过被子,盖在云舒身上,起身去浴室了。
他出来的时候,云舒已经不在卧室了。
谢闵行坐在沙发上一直反问自己到底怎么了对高维维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此时,云舒爬到谢闵西的床上,拉住谢闵西说:“我最近就在你这屋睡,你不许让你哥把我抱走,要是你哥把我抱走了,我就敢把你网恋的事情告诉妈妈。”
谢闵西被威胁了,谢闵西问:“大嫂,你怎么知道我网恋。”
云舒:“就你那天天捧着手机傻乐,不是网恋是什么。”
谢闵西:“你和大哥怎么了你嘴怎么肿了”
云舒:“我和你哥没事,嘴是天冷冻得了。”
谢闵西开始怀疑她的智商了。
夜里,云舒吃饭的时候都要和谢闵西坐一起。
谢爷爷问:“你们俩小夫妻闹别扭了”
云舒耻于开口,谢闵行说:“没有爷爷。”
谢爷爷探究的目光看着云舒问:“是么”
云舒点头:“是的爷爷,我晚上又要和西子出去玩儿。”
谢爷爷一听来劲儿了:“孙媳妇儿今晚还有惊喜呐”
云舒和谢闵西尴尬笑笑:“爷爷,不属于惊喜,但是也是玩儿的。”
谢爷爷放下筷子说:“加我一个呗。”
谢闵西惊的“咳咳”开始咳嗽。
云舒:“呃”
谢爷爷不高兴了:“怎么”
云舒:“爷爷,你敢放窜天猴么”
谢爷爷:“你爷爷我大炮都开过,你说我怕不怕”
一个小时后
“小舒,你去点芯去。”谢爷爷推搡云舒,让云舒去点燃火芯儿。
云舒:“爷爷,你去。我不敢点。”
谢爷爷:“爷爷这不是年纪大了嘛,西子去。”
云舒也赶紧推搡:“西子,你去,这是你挑的你去。”
谢闵西看着天空:“嫂子,我有点儿困了,咱要不回去睡觉”
云舒又转换阵营:“爷爷我觉得西子说的对。咱们一人放一盒烟火回去睡觉吧”
谢爷爷点头:“我看行。”
一个老人拄着拐杖,两个少女一边儿一个,面前还有星星灯在闪烁,一人手里两根烟火,两手晃着,画各种图案,在夜色的笼罩下,竟十分温馨。
谢闵行站在最后,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下。
谢闵慎走过来说:“大哥,其实娶个嫂子这样的女人挺好的。”
这句话立马让谢闵行谨慎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谢闵慎不知道哥哥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说:“今年过年回家竟然不想回部队了。”
谢闵行:“你还没有退伍,国家需要你,上吧。”
谢闵慎:“哥,我后天就走了,后天的机票,这次被派出国,去维和。”
谢闵行看着弟弟问:“爷爷知道么”
谢闵慎:“爷爷知道。”
谢爷爷知道却不说出来。
谢闵行:“妈妈和爸爸不知道吧”
谢闵慎摇头:“我担心妈妈受不了。”
谢闵行:“去哪个国家”
谢闵慎:“全球最动荡不安的国家。”
谢闵行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心中的担心千斤重:“又可以磨炼了。”
谢闵慎:“我这个军官到哪里肯定是吃香的。”
谢闵行正常起来:“安全第一。”
谢闵慎搂住谢闵行的肩膀:“哥,放心吧。”
两天后,机场,离别总是伤感的。
谢闵慎一身军装,挺直的腰背,头发重新剃成寸头,背着行李,谢家全部出动送谢闵慎。
谢闵西一路都红着眼眶:“二哥,你什么时候退伍啊。我不想让你走。”
谢闵慎揉揉谢闵西的头发:“你应该为二哥感到高兴。”
谢夫人还在庆幸,安慰谢闵西:“别哭了,这次你二哥就去半年,半年后就回来了。往年都是一年你怎么等了。”
谢闵西还在哭泣,只是没有那么狠了,紧紧的抱住谢闵慎恐怕他消失。
谢闵行和谢爷爷什么都知道,谢爷爷以谢闵慎为荣,谢闵行抿着嘴吧,云舒偷偷看了眼谢闵行,以她对谢闵行的了解,他在担心。
云舒想:他在担心什么
云舒已经两天没有搭理谢闵行了。
谢闵慎快要登机了,谢夫人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钱不够花家里给你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