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看着孔明灯直到不见,谢夫人才叫来管家,照顾谢爷爷回房间睡觉。
云舒也玩儿累了,对谢闵慎和谢闵西挥手说再见,大家才回到房间,彼此的卧室休息。
云舒躺在沙发里,腿翘在沙发扶手处:“突然好困啊。”
谢闵行:“起来洗洗澡睡觉。”
云舒侧了侧身子:“不想洗。”
谢闵行坐在离云舒很近的地方说:“你不想洗,我帮你洗”
云舒闭着眼睛看起来随时就要睡着了的样子,她摆手:“不要,我好累啊。”
谢闵行看着云舒懒样儿,对着空气无奈的摇头微微笑。
云舒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谢闵行将云舒抱起放在床上,伸手将云舒的蓝色呢子外套脱了。
里边穿的是白色蕾丝长裙,腿上穿的还有打底裤,谢闵行一个劲儿的全扒了。
云舒胸上已经没有吻痕了,谢闵行看着云舒的身材,呼吸有些急促,上次他亲吻云舒的事情他就告诫过自己,不可以冲动。
云舒浑然不知,顺便还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谢闵行将衣服随手扔在某处,给云舒盖好被子,就进了浴室洗凉水澡,他不是柳下惠,是个正常的男人。
云舒最喜欢裸睡,这一觉睡得很足,一觉睡醒天大亮。
昨晚所有人都睡得很晚,早上起床时间晚些很正常。
到了餐厅才知道,谢家每年新年的第一天也要开会
云舒想骂人,一提起开会就能看到自己被裱起来的汇总报告。
心情又不好了。
谢爷爷:“吃过饭都会议室集合。”
云舒手肘放在桌子上,撑着头:“还开会。”
谢闵行回了书房,片刻和云舒一起去了会议室。
先开始每人说一个自己新年的目标和展望,接着谢爷爷给每个人发红包,谢夫人再给他们小辈一人一个红包。
云舒收到两个红包,薄薄的,打开一看都是支票。
一张是千万的。
数额太大,云舒直接将两个红包都给了谢闵行,这两个红包是他俩共有的,给谢闵行不为过。
谢闵行不接受,云舒:“我拿着肯定丢。”
谢闵行:“又不会赔钱。”
云舒决定自己放在某一处,但是这钱她肯定不会动。
会议结束这一天,只有谢闵慎自己绕着谢宅跑三圈。
因为墙上现在又多了一份被裱起来的年度计划报告。
谢闵行的年度计划报告也被裱了上去,和云舒的在一起。
谢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谢闵行这是花样宠妻啊。
云舒看着两个被裱起来的报告嘟囔:“爷爷比我还花哨。”
脸上却是不好意思。
谢闵西调侃云舒:“唉,我什么时候能遇到像我哥这样又帅,又有钱还贴心的老公啊”
云舒立马反驳:“他才不贴心,要真的贴心我的汇总报告就不会挂在这里了。”
谢闵西故意调侃:“后来,我哥不是为了陪你,也拉下脸面了。”
云舒眼神飘向别处说:“那是他活该。”
不过,她的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谢闵行人还可以嘛。”
谢闵西看到身后谢闵行来了,自己悄声离开。
云舒不知道,所以开口问:“西子,我和你哥的字谁漂亮”
谢闵行上前从后背搂住云舒的腰,微微弯腰,嘴巴在云舒耳朵处说:“当然是老婆的字漂亮。”
云舒被谢闵行说话的热气,弄得耳朵痒。
缩了几下,才想到自己在客厅,又转身推开谢闵行:“在家里呢,别搂搂抱抱。”
谢闵行不可能松开手,反而又楼的更紧了说:“抱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刚好佣人走过,云舒丢死人了拉着谢闵行就往卧室走。
谢闵西一有空就抱着手机,明显是网恋了。文網
家里就剩下谢闵慎了,他一个孤家寡人自认悲催的去跑圈儿了。
同一时间,欢喜的人很欢喜,悲愤的人还在折磨彼此。高维维在自己家,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仔细一看身体某处还有吻痕,高维维走出卧室倒水喝,发现白帆还没有离开。
“你怎么还不走”高维维给自己倒了杯水。
白帆吊儿郎当:“我就在这儿陪你这么多天了,不需要我了就把我推开”
高维维冷笑:“不是你趁人之危么”
白帆将腿伸在茶几上:“是谁在我身下求饶的”
高维维用力放下茶杯看着白帆确认:“你给我下药了。”
白帆:“药不是我下的,不过你确实中药了。”
高维维捏紧拳头问:“是谁”
是谁给她下药,让她失了身,是谁让她和谢闵行再也没有结果。
白帆:“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高女神竟然是个处,你的那个男朋友呢不会是个太监吧”白帆放肆的笑。
头顶却迎来了一杯水,高维维将水从白帆的头顶倒下。
白帆任由她倒,额前的刘海被水浇湿,英俊的脸孔似笑非笑。
高维维:“白帆,请你嘴上积德,给我滚。”
白帆邪魅一笑,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高维维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强迫高维维看着他说:“滚你教教我”
高维维伸手就要扇白帆,却被白帆中途拦住:“原来你喜欢重口味啊。”
高维维感觉到了侮辱,失去第一次已经是她不能接受的,还要被如此羞辱。
高维维:“白帆,你知道你像个什么么”
白帆在高维维的脸上开始亲吻:“你说”
“社会败类”高维维说完,用力推开白帆,回到卧室,锁住门,她害怕了。
高维维在娱乐圈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和谢闵行在一起,聚少离多,从未有真正在过一起,如今她最珍贵的东西被另一个男人夺走了。
高维维快后悔死了那晚上根本就不该和他出去,白帆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滴,滴”手机响声。
高维维拿起手机一看,气血用上心头,怎么会这样
谢宅,云舒一直不搭理谢闵行,他让她又出丑了,佣人都看到了。
谢闵行:“我们两个是夫妻,这不是很正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