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慎笑着答应。
谢先生:“儿子,保重身体,经常给家里打电话。”
谢爷爷:“爷爷在家里等你。”
谢闵西:“哥,注意安全。”
谢闵行:“等你回来,安全第一。”
每个人都给谢闵慎说了一句话,就等云舒了。
谢闵慎期待的看着云舒问:“你的呢”
谢闵行看着弟弟期待的眼光,他走过去拦住云舒的肩膀,将她搂入怀里对云舒说:“闵慎该走了,你作为大嫂,也给句吉言吧。”
云舒想了很久,突然眉开眼笑对谢闵慎说:“能打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命最重要,还有安全回来,你还没娶媳妇儿嘞。”
谢闵慎笑着看着他大哥说:“哥,我走了。”
谢闵慎又拥抱了母亲和妹妹,拿起帽子转身登机。
回到家,云舒坐在凉亭里给云父云母打了通电话得知他们玩儿的很开心,路上没有水土不服的事情发生,便放心了。
谢闵行也走进凉亭。
云舒不知道是走还是留。
谢闵行主动开口:“爸妈怎么样了”
云舒:“挺好的。”
两人闭口不谈那天谢闵行差点对云舒用强的事情。
谢闵行正要开口说话,云舒的电话响了。
云舒看到来电显示:谭岳。
谢闵行也看到了。
云舒看了眼谢闵行说:“我过去接个电话。”
云舒走远了,接通电话。
谭岳:“小舒,想我了么”
云舒:“谭岳你有事儿”
谭岳:“你肯定想我了,不想我就不会接我电话。”
云舒:“你自恋了。”云舒心道:我只是拿你的电话做个挡箭牌,这样才好离开。
谭岳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小舒,想不想去夏威夷玩儿”
云舒:“不想去,没事儿我挂了。”
谭岳急了:“我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云舒已经挂断了电话,看了眼凉亭方向,转身回客厅。
正要推客厅门的时候,云舒觉得自己太没有出息了,叹了口气,转身又去凉亭找谢闵行了。
不忍心把谢闵行扔在凉亭里,没准他还在等她呢。
谢闵行听到云舒回来的脚步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云舒走过去,站在一边有些扭捏说:“回去吧,你也不觉得外边儿冷。”
谢闵行起身拥抱云舒说:“晚上回去睡觉吧,别生气了。我会控制好我自己。”
云舒:“你先松开我。不许再抱我了。”
谢闵行听话松开了,他依旧拉住云舒说:“晚上回去吧,在西子的房间也睡不好。”
云舒:“看心情。”
晚上,云舒已经洗过澡了坐在床上,谢闵西还在捧着手机网恋,云舒心怎么都静不下来,想到白天谢闵行说的话邀请她回去。
云舒郁闷的用手戳脑袋:“啊,云舒你长得什么脑子嘛,为什么不答应啊,干嘛要装高冷。”
谢闵西看了眼云舒,她有预感今晚云舒就会回去。
半夜,云舒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她迫切的想要回去,但是又拉不下脸面:“真就这样舔着脸回去”
云舒自己摇摇头,谢闵西已经睡着了。
云舒轻声轻脚的下床要去客厅坐下安静一会儿。
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一个人,云舒差点儿吓个半死。
谢闵行捂住云舒的嘴巴问:“心情好了可以回去睡觉了”
云舒被捂着嘴巴点点头。
谢闵行公主抱起云舒回房。
云舒有些放不开,谢闵行说:“放心,没人看到。”
云舒这才安静。
谢闵行一边走路一边抱怨:“我们的新房要抓紧进度了,在这里抱个自己老婆还得偷偷摸摸。”
云舒:“过去也不给你抱。”
谢闵行推开卧室门,将云舒放在床上说:“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服吧。沙发和别人的床,终究不是自己的床”
云舒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说:“我不睡沙发,你今晚睡去。”
谢闵行爽快答应。
云舒躺在床上蒙着被子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谢闵行在她的眉间轻吻,替她盖好被子关了台灯,才去沙发上凑合。
天一亮,谢闵行就被云舒的叫声给惊醒。
“老公,好疼”云舒虚弱的声音传来。
谢闵行慌得鞋都没穿跑到床边,发现云舒脸色惨白,额头有着薄汗。
谢闵行:“你怎么了”
云舒痛的只剩下呻吟:“我肚子好痛。”
谢闵行:“我去叫闵慎。”突然想起来谢闵慎不在家了,又改口:“我去找医生。”
人一紧张,脑子就跟不上,比如谢闵行。
他跑出屋门才想起来有手机干嘛还要跑路而且他怎么放心把云舒一个人留在房间。
谢闵行拿出手机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又转身回卧室。
医生到后,直接上楼,看到云舒肚子疼的不行问了一些别的症状什么也问不出来,医生只能建议去医院了,让机器检查。
云舒不去医院,在床上转了个身子,下体一阵暖流
云舒:糟糕,小日子忘记了。
医生还在建议云舒去医院,云舒:“我不去,医生你走吧,谢谢你。”
医生:“少夫人,你痛因还没有找到。”
云舒:“我知道是为什么了”
医生只好离开,不过也只是站在门口,随时等谢闵行的吩咐。
谢闵行:“小舒,你起来我陪你去医院。”
云舒拉着谢闵行摇头:“不用。”
谢闵行:“乖,咱就检查检查。不打针。”谢闵行已经是哄小孩儿的语气了。
屋内只有夫妻俩人,云舒说话也没有隐瞒:“我是大姨妈来了。痛经”
谢闵行:“痛的这么厉害也得去一趟医院。”
云舒摇头拒绝,说什么都不去,最后谢闵行妥协。
在外只有别人向谢闵行低头妥协的份,在家是他千方百计哄着云舒的份儿,报应啊,全到她一人身上了
谢闵行让医生先离开,自己去冲了杯红糖水,接了暖水袋上楼给云舒。
云舒起床后先检查床,幸好血没有沾在床上,她去了洗手间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谢闵行已经回到卧室,将手里的红糖水放在床头柜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