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来了精神,丝毫不像刚醒的样子:“闵慎是医生真的假的他不是在服兵役”
谢闵行此刻已经不悦,别的男人有那么好奇
“你说嘛。”云舒还在催促谢闵行回答她问题。
谢闵行:“对他这么好奇”云舒点头,“当然了。”谢闵行瞬间黑脸,“当过军医。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云舒看到谢闵行身边散发黑气,她不敢再问了,“没了老公,我就好奇,不是感兴趣。”
谢闵行脸色没有好转,他问:“你晕血”
云舒正要张口回答,突然想到刚才的事情,又点点头:“晕血。”
谢闵行解开自己睡衣腰带,凑近问:“只是因为见了我胸膛”
“呃,不是。”云舒直接摇头:“我是吃多了补品,才流鼻血的,你别自恋。”说话间,都是闭着眼。坚决不能看谢闵行的胸膛,否则再流鼻血就尴尬了。
话音刚落,谢闵行慢慢欺压上身,身上压了一座大山,云舒压得呼吸都需用力,双手推不动身上大山,嘴上开始吐槽:“谢闵行,你好胖,好重,你起开。你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胖
谢闵行的身材可以用完美到极致来形容了,到小女人的口中变成了胖模特都没他的标准好吧。
本来他还会用胳膊支撑自己的身体,现在他全身重量都在云舒身上。
云舒被压的大口呼吸,怀疑人生的时候,谢闵行良心大发支撑着自己胳膊,减轻自己的重量。
云舒喘气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沉死我了。”
谢闵行又收回胳膊,整个人爬在云舒身上,惊的云舒又是一声叫。
谢闵行的个子高,低头看云舒时,唇落在她的额头。
谢闵行尴尬,迅速从云舒身上起开,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云舒裹着被子在沙发上闭眼假寐,被子裹得浑身出汗,还要裹着。
谢闵行替她扯了扯被子,自己上床睡觉,夜里,谢闵行还没有睡着,起身去接水喝,路过沙发,将杯子直接放茶几上,抱起沙发上的“蚕蛹”放在身侧,嘴角的坏笑明显。
第二天,云舒醒来,眼睛咕噜来咕噜去,乌黑玛瑙般的眼珠看着面前的胸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打着,她想悄悄的下床,却惊醒了谢闵行。文網
想起昨晚,尴尬的场景历历在目,她明明没睡着啊,怎么睡醒在床上呢
谢闵行也朦胧醒来,“醒了”
云舒听声立马从床上跳下,远离谢闵行才安全,不确定问:“昨晚我主动上床的”
“那要不然还是我抱你上来的”谢闵行脸不红心不跳一本严肃的说谎。
云舒尴尬,不好意思的咬嘴唇,“那个,对不起啊,我一睡着就迷迷糊糊,不是故意上床的。”
云舒俨然是被大灰狼带跑的节奏。昨晚明明是,谢闵行你老把云舒抱上床,不仅抱上床,还将她紧紧搂住,趁着云舒睡着的时候,偷窥她的睡颜
入目的是,安然入梦的少女窝在自己怀中,熟睡的面孔恬静美好,似于外界隔开,万籁寂静。
谢闵行看的痴迷,脑海重现那日的亲吻,她软软糯糯的感觉。触觉感官不断放大,谢闵行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他心中不断强调,就一次,就这一次,他慢慢的低头,恐将云舒唤醒,他轻轻覆上云舒的唇,那一刻如同久旱逢甘雨的大地,被滋润的是他。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失控的边缘徘
理智唤醒自己,最后他又去冲了凉水澡才睡觉。心机指数云舒可是比不上。
云舒晨起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前出现了几个红印,云舒戳着一个个数,“一,二,三,四,五个,妈呀我过敏了,出这么大的印子。”肯定是因为她最近吃饭不计口,只荤不素才这样的。云舒过敏急的热锅蚂蚁,那儿过敏不好出现在胸口,胸上还有个
饭桌上,云舒只挑青菜叶子吃,一向是肉食动物的云舒突然改吃素,就连谢闵行都觉得奇怪,连着为她夹起两块牛肉放入盘中,云舒正要张嘴吃,内心的小人出现制止自己,云舒忍住,不能吃,你过敏了,就是因为肉吃的太多。
看着云舒想吃又不能吃的神情,谢爷爷都留意到了,更不用说距离最近的谢闵行。全家人的目光都瞅着谢闵行,一般云舒有什么异样,被全家人“注视”的永远都是谢闵行。
谢闵行内心的诧异,莫不是减肥但她的身材很好,完全不必要。
等早餐时间结束,云舒如释重负,毕竟看到一桌子美食不能吃,只能看,云舒好惨一女的。没吃肉,云舒无精打采的上楼梯,谢闵西拦下云舒的去路,就是为了早上的事情,“大嫂,你大早上起床怎么了吃饭都没有胃口。”
云舒沮丧着脸,“我肉吃的太多,过敏,我要与我的肉肉说拜拜一段时间。你别搭理我了,我要好好和我的肉肉告别。”
谢闵西还以为怎么回事,原来是过敏,“大嫂,你怎么不让二哥看看,他之前是医生。过敏轻轻松松就治好。”
云舒强硬摇头,“不,不能看,我少吃两天肉就可以了,自己身体自己了解,你别对外说就好。”她过敏的地方让一个女大夫看,云舒心中都膈应,更不用说让小叔子看,宁可过敏致死也坚决不答应。
“行吧,只要不是和我大哥发生什么就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