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闵西说完,云舒脸蹭的一下又红了,红到耳朵根儿,昨晚的事情不算发生什么吧。
谢闵西天真少女,指着楼梯催促:“嫂子你快回屋躺着吧,你的脸也过敏了,红成这样。”
真是不谙世事的傻姑娘,云舒一听,也傻乎着劲儿跑回房间镜子前看看脸上是不是也出印字了,如果这样,她就毁容了。
谢闵行一会儿就要去公司,穿上西装裤子,正在掖衬衣,看到云舒慌慌张张跑进洗手间,疑惑跟过去问:“怎么了”
云舒一看脸没多大事,拍拍自己的胸脯说:“还好还好”
又看到谢闵行:“嗯你还没走”
谢闵行胳膊上搭着外套,半坐在洗手台问:“早上怎么了爷爷都发现你不对劲。”
云舒还在观察自己的脸,确定没过敏才有心情搭理谢闵行,“我过敏了。”
谢闵行透过镜子看她,又怀疑的看着她本人,“哪儿过敏了我怎么不知道”昨晚才亲完摸完,没过敏啊。
云舒挠头不好意思开口。谢闵行被云舒问:“怎么了哪儿过敏了”
云舒指着自己的胸口:“这儿,早上我换衣服额时候,发现多了五个印子。”
谢闵行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不自然的看着窗外,说:“我去公司了。”
云舒过敏归过敏,心里还装着谢闵西的事儿,忍不住再次提醒,“谢闵行,西子的学校”
谢闵行停下脚步,“她有能力自己转出,就要有能力自己回去。我不会插手。”
云舒原话带给谢闵西,谢闵西坐在床边儿,失魂说:“这回算是完蛋了。”
“怕啥,不是还有爸爸没说,你去给爸爸说,实在不行去给爷爷说。”
谢闵西:“大嫂,我真羡慕你啊。“
云舒:“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天真啊。”
云舒标出脏话:“卧槽。”
两个女孩儿厮打在一起。
谢闵西没放弃回商桥上学的机会,她把目标对准了另外一个人,此刻正在筹谋。
云舒因为过敏原还没有下去,吃个饭都没有精神,这两三天的都是素,马上就过年了,大鱼大肉肯定免不了,云舒看了眼自己的胸,没吃几口放下筷子对谢爷爷说:“爷爷,我身体不舒服,可不可以先离开”谢爷爷准许。
云舒一离开,大家把目光对准谢闵行:“小舒怎么回事儿”谢爷爷问。
谢夫人不高兴了,云舒胃口不好,管我儿子什么事
谢先生:“爸,云舒身体不舒服,你问闵行能问出什么啊”
谢闵慎是时候开口:“前几天,夜里嫂子还晕倒了,我去的时候,嫂子还很虚弱。”
谢爷爷啪,放下筷子,朝门口的管家吼:“管家,我棍子拿来。”这是又要体罚谢闵行的节奏。
谢夫人发声制止:“爸,闵行大了,你不能在打了。”
此刻云舒还不知道因为她的离开发生这么多事儿。
谢闵行放下筷子,“我去去就来。”
一家人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说话,时刻准备着拉架。
云舒每天在床上醒来都要去照照镜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胸前的印子虽然淡化,但是还有很大的痕迹,此刻云舒穿着米白色的宽毛衣,黑色牛仔裤趴在沙发里,一直闷闷不乐,捉摸着明天一定要去医院问问使用什么药可以根治。
谢闵行坐到她腿边儿的沙发上,“还是因为过敏”
云舒头埋在沙发里点头,“我会不会是被病毒感染了”说完一脸惊恐的对谢闵行说:“病毒感染会传染,你快离我远点。”
谢闵行则将人从沙发上翻过来,举起她的双臂,手从腰侧入侵脱掉云舒的毛衣,里边的白的小背心露出,云舒反应过来双手捂住胸:“谢闵行,你干嘛”
谢闵行将毛衣仍在对面沙发行,简单粗暴,云舒看的心惊胆颤,“我体内携带的有病毒,你别冲动。”谢闵行耐着性子哄云舒:“乖,把手拿开。我告诉你那是什么。”
云舒摇头不拿开手。
谢闵行目光柔和看着她,“那不是病毒感染,也不是过敏。你把手拿开,我告诉你。”
云舒半信半疑将手拿开,露出娇嫩的肌肤,赫然出现四个青痕。
谢闵行双手扯掉云舒的小背心,此刻云舒光着上身,只有个黑色胸罩裹着胸,胸前几处吻痕有的已经颜色慢慢变淡,谢闵行直接趴在那一片柔软上吸了上去。
云舒的脸由白,变成红,像火山快爆发的颜色,谢闵行吸了好一会儿抬起头,“啪”的一巴掌招呼在他脸上。
谢闵行没管脸,抱起云舒去洗手间对着镜子,指着刚才他吸得地方说:“不是过敏,是吻痕。”
云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到最近早上都是在床上醒来,顿时懂了。
云舒怒火中烧朝着谢闵行的脚就是一踩,又要抬腿朝他的小腹踹,“我做错了,你也给我一巴掌了,别生气了,下楼吃饭吧”
黑色胸罩和黑色的牛仔裤,云舒因为生气憋得通红的脸,此刻就是在锻炼谢闵行的忍受力。
谢家大少爷什么时候给人低过头,这是第三次,并且对象都是云舒。谢爷爷都没有的待遇。云舒又一巴掌上去,谢闵行眼中有了怒火,很快被自己压下去,确实是他自己的错。怪只怪自己没忍住。云舒倔强的盯着谢闵行。
又一巴掌被谢闵行伸手接住,“够了。”一天三巴掌,谢闵行恼了,直接一只手控制着云舒的两只手,将人按在卫生间墙上,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云舒一张嘴说话,刚好给了他舌头趁虚而入的机会,云舒被吻的七荤八素,浑身软弱无力,她反抗动不得,却被吻得沦陷。
最难受的是谢闵行,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候,自从云舒来了之后,自己冲凉水澡的次数多了。
谢闵行红起的脸边,云舒别过眼不看他。她呼吸上下起伏,被轻薄,被强吻,两巴掌远远不够。若是她再折腾,这事很快便会传遍谢宅,佣人,司机,侍从都会知道,谢闵行这么大的人了会丢脸,谢家主人都会难堪,而她不仅丢脸还愚蠢。云舒息事宁人,两巴掌就当委屈自己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