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狗腿子贴上去:“老公,吹风机吹头发对发根不好,容易脱发,毛巾擦擦不仅可以不脱发,还可以黑发亮发,给你自信。”
谢闵行按着云舒的肩头,制止她往自己身上靠,怀疑问:“你加入微商了专门卖擦头巾”
云舒咬牙微笑:“我看起来像缺钱的”
谢闵行上下打量,最后点头:“像。”
云舒的自尊心很强,我没钱,你不能直接说出来,要不然就是看不起她。
云舒直接一甩手,擦头巾搭在了沙发靠背处:“谢闵行,给你说个事儿。”语气迅速恢复正常,没有刚才造作的模样。
谢闵行收回手,双手交叉环抱,“恢复的挺快的嘛。说说什么事”
云舒丝毫不觉得脸红,直接提要求:“谢闵行,西子想回商桥了。”
谢闵行装作听不懂:“然后呢”
云舒继续说:“西子想回商桥了。”这次的音调提高。
谢闵行挠耳朵,“我听到了,然后呢嗯”
那一声“嗯”配着谢闵行的脸,加上他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裸露出来的胸膛,还有那身上的肌肉,谢闵行手环抱,依在墙壁,挑眉望着云舒,眼里尽是调戏她的面孔
俊美如斯,荷尔蒙爆炸,说的就是此刻的他。
云舒只感觉鼻子里一热,有东西流出来。
一摸,黏糊糊的,妈呀,血奶奶的她竟然看自己的老公看的流鼻血了
云舒晕倒了,晕倒的姿势很怪异,整个人扑在谢闵行的怀中,谢闵行的睡衣本就松垮,这一扑,胸膛全开,云舒的鼻血全部也粘在他胸膛上,云舒的整张脸都趴在他的胸膛,硬邦邦的,都是肌肉,还怪暖和。
谢闵行此刻想出去叫人都走不了,自己衣衫不整,怀里还抱个人,叫佣人也叫不应,只怪房子质量太好,太隔音。
谢闵行横抱起云舒,将人放在床上,云舒的手还死死拽着谢闵行的睡衣。
云舒的鼻血止住,谢闵行看她闭眼昏睡的模样,自己傻愣愣的笑了,自己娶进门儿的小媳妇儿这是被自己给迷晕了。
谢闵行用湿毛巾擦她的鼻子和脸,顾不上处理自己的胸膛,随便裹了裹睡衣,去叫醒家中懂医术的男人:“闵慎,云舒昏倒了。”
谢闵慎昏昏入睡,听到谢闵行话顿时睡意全无:“哥,怎么了”
谢闵行边走边说:“被我帅晕了。”
谢闵慎鄙视他哥一眼:“你也开始脸皮厚了。”
谢闵行解释不清,其实他说的是真的。
他们一进门,就瞧见,云舒好端端的坐着,谢闵行走过去问:“你这么快就醒了”
云舒看到谢闵慎,不好意思的挥挥手:“闵慎,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我和你哥闹着玩儿,呵呵。”
谢闵慎点头,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哥:“哥,注意身体,别玩儿的太过,嫂子还小。”
谢闵行此刻真想拍死云舒。
云舒微微还能看到谢闵行睡衣边沾染的血迹,她问:“你干嘛把闵慎叫过来”
“你突然昏倒,我不得把家里唯一懂医术的人叫过来”说着,谢闵行手覆上云舒额头,检查看除了晕倒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