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爷手中把玩自己的宝贝核桃:“我一把老骨头了,我还出去转悠,你们俩难道比我还怕冷”
说出这句话时,谢闵行和谢闵慎本能的捂嘴偷笑。
云舒弱弱点头:“嗯,怕冷。”
谢爷爷无话可说。
云舒看着谢闵行和谢闵慎兄弟俩坐在沙发上的潇洒劲儿,她内心老不平衡,不高兴。于是出点子:“爷爷,夫妻本是一体,荣辱与共,不如我的半个小时就由我老公顶替了吧。”
谢爷爷头唰看向谢闵行,谢闵行难得幽默:“爷爷,夫妻一体,也得赏罚分明。”
云舒嘟着小脸儿控诉谢闵行:“爷爷又没有惩罚,只是在锻炼我们,为我们好。再说,跑步对身体好,我这是为你好。”
谢闵行走过去,公主抱起云舒:“说的冠冕堂皇,既然为我们好,你怎么不去锻炼”
云舒也不害羞,不管谢爷爷,谢闵西谢闵慎在场不在,直接搂住谢闵行的脖子:“还不是因为人家爱你嘛”说罢眨巴眨巴眼睛,真是个鬼灵精的小可爱。
谢闵行:真是日了狗了。文網
最后,谢闵行和谢闵慎大冬天绕着山区跑了一个小时,一个感叹:娶了个讨债的老婆。一个感慨:有个欠债的妹妹。
谢爷爷则是坐在车里,一直催促“散步”的两人:“快点儿,我的车都快赶上了,磨磨唧唧的,快点儿,大孙子,老二都快赶上你了,老二你怂不怂,还没有赶上你哥”就这样过了一小时。
大冬天,寒风呼啸,谢闵行汗流浃背回到卧室,发现云舒正趴在床上,穿着睡裙,白粉色上边儿夹带着一些蕾丝做点缀,秀长的黑发自然散在后背,两手撑着脸,在看一本时尚杂志。两条大白腿在空中晃呀晃。这日子过得真舒坦。
谢闵行走过去,拽着云舒的腿伸手将她翻过身,原本趴着的云舒躺床上。
云舒坐起:“你干嘛呀”
“杂志好看么”谢闵行压低声音问。其实他不生气,不过就是想逗弄云舒。
“一般般,没有老公好看。”这就是有眼色的人,随时随地说到某些人的心坎儿里。
谢闵行再次被调戏,脸慢慢凑近云舒。云舒胳膊撑着自己慢慢后躺,心中怕怕道:“老公,别冲动啊,明天我替你跑步,你别冲动哈。”
云舒整个人都躺在床上,谢闵行脸也越凑越近,近到云舒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谢闵行吞咽口水,看着云舒娇嫩的唇瓣,他口干舌燥。
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她大腿,刚才那一下,裙摆上移,大腿漏出不少。
“盖好,睡觉。”谢闵行转身去更衣室拿到睡衣进了浴室。不能否认,刚才他差点忍不住亲吻云舒。
云舒听到谢闵行近浴室,提着的心可算落地。这时谢闵西敲门。
半个小时后,谢闵行出来,云舒狗腿子凑过去,手中拿着干头巾站在门口:“老公,我来给你擦头吧”
谢闵行心中狐疑,却面不改色:“我吹过头发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