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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充分,应对及时,反应灵敏,群众响应。
任凭风吹雨打,胜似闲庭信步,无论社会上的声音多么嘈杂,国内的建设可一点都没放缓。
轧钢厂红星医院,随着新的住院部大楼投入使用,卫生院成功升级为医院,设有床位100张,并增加了外科手术室。
至于跟三个女同志住一个院,关系不清不楚的不团结的话不要说!
“王书记,您忙着呐!”
许大茂贼兮兮在诊室门口伸个脑袋往里看,被护士小梅吼了一声后,从门口把脑袋缩回去,才郎当着嬉皮笑脸的走进诊室。
诊室里还有工人家属在看病,王德明示意他安静一会儿,一边切脉,一边给工人家属复述病情:“你是不是一直头晕,之前当发烧吃药一直没好?”
“哎呀,王大夫,您这都能摸出来?”
王德明微笑着点点头,继续说道:“来事儿的时候是不是感觉淅淅沥沥的总也不干净?”
“哎呀您说的太对了!”
王德明松开手,掏出钢笔开始写病案,同时嘱咐小梅:“傅妇,内蓄湿热,兼感邪袭,经解之未净,头晕,微有湿热,口不清爽,脉悬滑,宜清凉和化。
生石膏六钱、薄荷钱半、嫩桑枝六钱、知母三钱.龙胆草三钱、地骨皮三钱、川牛膝三钱”
把药方递给小梅后,笑着对工人家属说道:“三副药基本就没问题了,平时多出来走走,跟街坊们聊聊天,保持心情舒畅。”
工人家属千恩万谢的跟着小梅去中药房抓药,
王德明指了指患者的位置,“大茂,坐,听说你现在也在轧钢厂上班了?我记得你是38年的,今年才19吧?”
“嘿嘿,宣传处,放电影!”许大茂像是一条游鱼顺滑的坐到凳子上,胳膊交叉着支在就诊桌上,满脸的谄媚:“我跟我爸一直在明星电影院学放电影,早就成手了,可那边不缺人呐,进不去。
这不,知道咱们轧钢厂宣传处要找一个会放电影的,我爸就赶紧通路子让我进厂了。”
“嗯,”王德明点点头,端起茶水润润喉咙。这个年代任何一项技术都有门槛,要么老老实实做牛马学徒,学个一招半式的,要么就是父子相继,跟傻柱当厨子一个道理。
可真应了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只不过随着56年,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后,这种情况好了不少,最起码在工厂里师父对徒弟不再有人身控制的权利。
许大茂上半身往前伸,小声道:“嗨,王书记,您说晦气不晦气?傻柱今年也进咱们轧钢厂了!”“哦?”真是许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王德明斜眼凑了许大茂一眼,猜测他今天来到底做什么?自从傻柱那一年把自己要娶两个媳妇的事儿传出去,姐姐阎宝珍就再也不在他面前提傻柱。
“我记得他不是55年又从峨眉酒家跑到鸿宾楼做学徒去了么?怎么?又没留下来?”
“嗨,他那两下子摆地摊卖包子还成,真跟人家大厨比他可是差远喽”
哦,对了,自己面前这个货也有光环,电视剧里面的女性玩弄了一堆,也算是人生赢家啊。
“大茂,你是身体怎么不舒服?来,我给你号号脉,等下后面还有患者呢。”
“嘿嘿,王书记,您看我哪像生病的样儿?我今儿来是有点事儿想跟您打听打听.嘿嘿,咱不是老街坊么?也只能求到您头上了。”
“打听事儿?”王德明有点诧异,就算是在南锣鼓巷四合院住的时候也没跟你们这些人太近乎啊,又过去这么些年,竟然跑到我这来打听消息,咱们有那个关系么?
“大茂,我就是个大夫,能有什么消息?轧钢厂里的消息我估计还没你知道的多!”王德明干脆的拒绝。
“王书记,您就是太谦虚!您可是咱们区共青团的书记,那可是经常去市里开会的。”许大茂的眼睛都快消失在那张大长脸上,“我妈的一个朋友,现在遇上点事儿,打听一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跟我妈诉苦我妈又是个心善的,看不得这个,我看在眼里着急啊,这不就求到您这了!”
“你妈的朋友?”
“没错!”
“哦,那你说说,我可不一定知道啊。”
最近听说要安排一拨人去外地种树,尤其是听说劳动的地方是一片不毛之地,去了就要种树。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王德明手指虚点许大茂,“大茂啊,有些事可不能乱打听啊。”
许大茂轻轻的扇了自己一个嘴巴,懊恼道:“您看我这脑子。”从怀里掏出一块手表,轻轻放桌上,往王德明的方向推了推,“我妈的朋友有块国外的手表想要卖,补贴家用,也就100块钱。我思前想后,我认识的人里面,可就您能买得起。”
不过么.电视里娄半城66年以前还好好着呢,估计今明两年的风没吹到他身上。
“你妈的朋友只要没有在报纸上乱说话就没事,赶紧走吧!”王德明像赶苍蝇似的赶走许大茂,“我后面还有患者呢。”
必须强调这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跟现实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