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晏阴冷的眸子掀起,盯视已如惊弓之鸟的秦月月,“有胆子,可乐里的药是你下的”
“不不”秦月月奋力地摇头解释,鼻尖满是汗珠,磕磕巴巴,“我没有下药,姐夫不,沈董,您别误会,千万别误会”
“是不是误会,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沈知晏朝陆跃使了个眼色,对方很默契地将秦月月下巴扣住,嘴巴扒开。
沈知晏好整以暇从沙发上起身,开了一瓶又一瓶可乐,以含笑的温柔诡异神色,将下了药的液体无情灌进了秦月月的口中。
可乐从秦月月嘴边满溢出来,顺着下巴狼狈地流下,浸湿了衣领,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但下巴被牢牢地钳制住,只能被迫咽下好几瓶加了春药的可乐。
很快,秦月月的脸色变得潮红,胸口不停地起伏,眼神涣散且带了媚态。
沈知晏扔掉空了的可乐瓶,用纸巾擦拭着指尖但凡碰到秦月月一丁点的地方,他都觉得很脏。
“五哥,现在怎么办”陆跃看向已如无骨蛇扭来扭去的秦月月,嫌恶地皱起了眉,真的很想像扔垃圾一样,赶紧把这不要脸的女人从手里扔出去。
说起来秦月月这女人也真大胆,给男人下春药这种事也敢做。
沈知晏微微一笑,神情慵懒:“她这么喜欢下药,就让她自己好好享受好了,把她送去客卧的桑拿房,门反锁住。”
他凉薄的眸光朝丑态毕现的秦月月身上扫了眼,似乎在处置一条不听话的野猫野狗一般,不含一丝多余感情。
陆跃巴不得赶紧甩掉这个快缠到他身上的女人,于是半点犹豫都没有,立刻麻溜地照做。
秦月月就这么被推进了客卧洗浴间的桑拿房,沈知晏本着“好好待客”的优良传统,让陆跃将桑拿房内的湿气和热度都调到了最高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月月被热到几近脱水,在里面痛苦地呻吟,甚至拿头直接撞洗浴间的门,一连串哐哐当当的声响从客卧传出,但沈知晏却淡定从容地坐在沙发上,闲闲地翻看着报纸。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快半小时,连陆跃也忍不住开口问:“五哥,是不是够了,万一闹出人命,也不太好”
沈知晏眼皮也没抬,“她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顶级权势圈里养出来的少爷们常常如此,外表举止可以恰如谦谦君子,可骨子里却是冷血的一旦触到他们反感的点,会毫不手软地出手对付。
而沈知晏,更是各中翘楚。
优雅矜贵的外表下,是燕京很多二代们都不敢轻易造次的冷血雷霆手腕。
秦月月这遭,无疑是是自己踩了深坑,坑惨了自个儿。
不过勉强也算她命不该绝,又过去十来分钟后,秦满回来了。
秦满开门进来看到陆跃后,打了声招呼,随后看向沈知晏,微诧问:“不是说要帮我拿份文件吗,怎么一直没过去”
沈知晏面对她时,倒是十足的文雅态度,“有点小事耽误了会儿。”
话刚落,秦满还没问是什么事,秦月月痛苦的呻吟求救声就从一楼靠楼梯那间客卧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秦满问,“怎么会有秦月月的声音,她什么时候来的”
沈知晏好整以暇道:“说是来找你,结果鬼鬼祟祟地在可乐里下药,结果自能自作自受了。”他顿住,言简意赅,“我让陆跃把她关进那边客卧的桑拿房了。”
陆跃小声地插了句:“秦月月这女人心眼太多,居然想给五哥下春药。”
说话间,客卧那边又传来秦月月嘶哑的呻吟和痛哭。
秦满不用问都能猜得出来,恐怕这样的惩罚已经持续了挺长时间。
秦满是讨厌秦月月这个小三的女儿,但还没恨到要她立刻死的程度。
况且,死在他们现在的住处,也是件麻烦事。
她无奈说:“行了,把人放出来罢。”
陆跃站着没动,眼神看向沈知晏。
后者朝他微微颔首,陆跃这才立马去做,拍着胸脯道:“行,嫂子等着,我去把她带出来。”
浑身汗湿透的秦月月,就这么被陆跃像死狗一样拖了出来。
她上衣的扣子被自己扯破好几个,浑身潮红的像快烧熟的虾,头发被汗渍粘在脸上和颈侧,嘴唇苍白干瘪,整个人人不人鬼不鬼,看到沈知晏的那一瞬间,立刻尖叫起来,虚弱地爬到了秦满的脚边,瑟瑟发抖地哭着哀求:“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姐姐”
沈知晏放下报纸,施施然起身,一派斯文优雅的样子,“秦二小姐在说什么什么救不救的,我有那么可怕么”
他一靠近,秦月月立刻吓到叫破嗓子,慌乱地拖着身子往秦满身后爬,“你别过来你个疯子,别过来”
此刻这张俊逸出尘的面庞,在秦月月看来,比勾人命的黑白无常还可怕。
如果说之前秦月月对他还存了些绮思,这会儿是吓到半点不敢有了。
沈知晏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披了层人皮。
她差一点就死在他手上这让秦月月光是想起来就害怕。
往后她再不想和他挨近半步,绝不
“姐姐姐姐”秦月月哭着喊她,也不管是不是彼此有仇了,跟沈知晏比起来,秦满都显得可亲可近了些,仰头拼了命地哀求道:“救救我,我不想死,放我走吧放我回去。”
她死命地抓着秦满的裤腿不放,就像落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秦满的衣服都被抓皱了,她将秦月月轻推开,弯腰盯她:“你来这儿做什么”
秦月月泣不成声,“我妈、我妈跑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想来求我”秦满替她补充完。
秦月月这时候只知道点头,身子抖得不成样子。
秦满直起身,轻嗤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秦月月,你拿什么求我帮你”
本来秦满倒还真打算过,利用秦月月套出秦升的更多信息。但依秦月月的脑子,八成掌握不了多少有用信息而那些真正重要的东西,估计已经被周欣销毁或者带走。
如此一来,秦月月的唯一利用价值也没有了。
“咱们之间的账,可还没细算。”秦满盯着她,别有深意地说。
秦月月彻底慌了,现在的她完全没有跟秦满对抗的能力,一旦秦满真想着手对付她,那么她的下场肯定会很凄惨。
父亲还被关在拘留所,母亲也抛弃她跑路这时候没有一个人能护得住她了。
秦月月越想越害怕,双肩不停地颤抖,跪行着靠近秦满试图乞怜:“姐姐,以前是我不懂事,我老和你争,我嫉妒你比我长得好,比我有能力,又担心爸会把家产传给你,所以才做下了那么多错事。”
她边哭边说:“我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姐姐求求你放过我一马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秦月月,你是不是以为你哭得楚楚动人,哭得可怜,以前的那些账就能一笔勾销”秦满弯腰轻拍她的脸,眼眼里含了一丝讽意,“如果做了坏事,简简单单认个错就行,那么做坏事的成本未免也太低了。”
说到这儿,秦满轻笑了一声,眼神却尤为冰冷,乌瞳中倒映着秦月月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仓惶神色。
“那、那你告诉我,我可以怎么补救,我愿意补偿你的,我愿意为当初的错事赎罪。”秦月月吓得咽了咽口水,嘶哑地连忙表态。
秦满轻轻挑眉:“补偿赎罪秦月月,你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补偿或者赎罪”
“我能帮你、我能”
秦月月支吾了半天,可连她也说不出,现在的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去弥补。
“你身上半点价值也没有了,”秦满像打量一条丧家之犬,冷漠地告诉她,“当初我被你和你妈害到无家可归,只能漂泊在外靠自己。现在呢秦月月我不需要你立刻去死,但所有我受过的罪,很不幸,你也得受一遍,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或者按你说的,当成你的赎罪也行。”
秦满面无表情地说完,示意陆跃:“把她带走,让她自生自灭就好。”
陆跃依言照做。
很快,秦月月就被拖出了公寓,痛哭声和求饶声不断
“姐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你给我条活路,求求你啊”
但这喧闹的噪音也丝毫没能改变秦满的想法。
每个人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秦月月当初处心积虑对付她,今天又不怀好意地想给沈知晏下药眼下所有遭的罪,都是因果轮回,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
秦满可不会好心到原谅她。
至于今后如何,是死是活,就看秦月月自己的造化了,与旁人又有什么关系。
求饶声渐远,秦满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沈知晏轻笑:“累了罢,别再想那么多烦心事了,去浴室泡个澡,早点睡吧。”
秦满轻嗯了声,想说什么,到底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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