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娘也好奇,这老头儿会说些什么奇奇怪怪又好笑的话。
看着月老要开口,说什么时。
只听“哎呦”度娘捂着小脑袋。
月老:“好你个度娘啊,你在凡间学坏了啊,知道忽悠我这老头儿了。”
度娘嘟嘴,不说就不说打她干嘛呀,搞的她们很熟一样,还什么凡间不凡间的,还真是天上来的不成。
度娘揉了揉,缓了缓道:“你老人家可会医我大师兄和白师兄受了伤,能否帮他们看看。”
月老翻个白眼,他是月老,又不是大夫道:“不会不会,昨天晕倒倒是简单,现在是内伤,还是得看大夫,好好吃药调理。”
好吧,她以为这老人家是个医者。
“还没吃饭吧,在这里吃饭,还是去楼下大堂”
度娘去看离夜眉头皱没皱,一只手掌又挡在她眼前。这是打算以后都不让她看脸了吗
月老:“你们去吧,老头儿我要睡觉。”
度娘疑惑的看向月老:“你不会也辟谷吧”
“嗯辟谷不是很正常吗。”
刚要趴下睡会儿,月老的衣领子就被度娘拉起。
离夜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伴着心口传来的胀感,又收了笑意。
度娘:“年纪一大把了,怎么会不知道吃饭,就是你把离夜教坏的吧。”
“你,你,你,懂不懂尊老爱幼,我是你”
“是我什么”
“我我比你祖爷爷的年纪都大了我”
度娘翻个白眼儿:“就是因你年纪大了,就更不能胡来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没听说过吗年纪大,要是饿慌了,那岂不给人添麻烦再者你们那辟谷的恶习得改改,那得祸害多少人啊”
“我恶习”天界所有人都有恶习不成。
”嗯,别啰嗦,走,不走待会儿让小二来喂你这个老头儿吃饭,那丢脸的可是你了。”
“嘶你,你,你,好我走去吃饭总行了吧。”
度娘点点头,松了衣领,看着老头儿吹胡子瞪眼的起身。
离夜的嘴角又上了一分,心口的胀感让他的嘴角又恢复如常,起了身,先出了房门。
下了楼,薏娘问道:“看到初元,初阳了吗”
度娘:“没有。”
”吾让他们去查些事,这几日不在。”
白子峰和程潇朝离夜拱了拱手,表示礼仪。
离夜淡淡点头。
若是不了解这人,还以为看不起人呢。
度娘和薏娘对视一眼,薏娘道:”没有油荤的在那桌。”
对着月老道:“老人家,你坐这边,我们这桌味道好。”
嗯,还是小薏娘好,道:”好。”然后瞥了眼度娘。
这模样怎么看着像生气
度娘:“”
度娘闻不得油荤,两桌离的有些远。
薏娘对着月老道:“老人家,你也是出尘谷出来的吗”
“嗯出尘谷是个什么地方”转念一想道:“瞧看我这老糊涂,就是出尘谷来的。”
这模样,几人看着还真有几分老糊涂的样子。
门口慢慢围了好些人。
“他们在里面。”
然后有人探进头来看他们。
程潇白子峰对视一眼,赶紧吃饭,准是又有什么事了。
几人除了两个神仙,都加快吃饭。
“你们看,那凌江度娘没死。”
有人进了客栈,对着凌江度娘道:“凌江掌门来了,与都江仙府的人打起来了。你还不快去看看。”
她怎么把她爹要来的事给忘了。
放下筷子就要走。
被离夜拉住道:“别急,吾陪你去。”
怎么能不急呢。
离夜带着度娘出了客栈。
掌心朝下拂过的地方,从剑尖慢慢露出剑身,通体如冰,又宽又锋利,好似能劈开一座大山,又酷又厉害。
度娘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剑,天啊,真不像凡间之物。
围着的惊道:“快看,还有冰做的剑。”
离夜带着度娘,站上这“冰魄神剑”。
腰被离夜圈在怀里。
度娘觉着,有他在,做什么都安心。
就在众人还在惊叹中,两人快速消失在百姓视线里,速度太快,风很大,离夜将度娘护在怀里。
度娘不争气的脸红了,他虽然话少,却是很细致的人,将她护的很好。
程潇,白子峰,薏娘赶紧跟上。
月老没办法,入凡随俗,用拐杖,跟在后面,嘴里念叨:“这叫个什么事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