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夜捏起度娘的下巴,“不懂”
度娘不喜欢离夜这要教训人样子,犟道:“不懂。”
离夜看了看度娘的嘴巴,喉结微动。
度娘就这样,看着离夜越来越近,直到软软的触感碰在一起。
两人皆是一愣。
离夜要的是教训,所以不是如此轻轻一触。
度娘的唇,在离夜慢慢亲吻到被他拥在怀里,到唇齿被撬开,再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只觉得自己要被拆吞入腹。
然她的手亦是慢慢握紧,直到拳头发白颤抖。
见教训够了,离夜凑近度娘的耳朵道:“你觉得如此也没影响吗”
度娘艰难说道:“我,我错了。”
她的心疼的快碎了,原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
推开离夜,转身去开门,跑回自己的屋子。
见度娘走了,离夜面色黑沉,捂着心口深吸一口气,为何为何会如此
度娘的脸色也明显不对,离夜隐了身。
回到自己屋子,度娘找了最近的凳子就坐下,手捂着心口,难受至极,像受了什么酷刑,不,比酷刑还难受。
见度娘脸色泛白,手捂心口,薏娘怒道:“他打你了,岂有此理,他凭什么打你,长得帅了不起啊,我要去教训他。”
度娘捂着心口:“不是,不是薏娘,别冲动。”
离夜看到度娘捂着心口难受的模样,惊诧非常。
薏娘:“那是怎么回事”
度娘:“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人会心口疼”
薏娘:“不会,从来未有过。”
“我会,看见他就会,我以为是见不得好看的男子。”
“谁离公子吗”
“是,但现在看来,不是,是我有病,心病,活不久的病,我刚觉得我要死了,真的。从他亲我的那一刻就开始慢慢的越来越疼。”
“他亲你了。”
此刻亲不亲已不是重点。
“薏娘,你过来让我抱一下,我想哭。但又不知为什么要哭。”说完眼泪就出来了。
薏娘莫名,但度娘现在的模样,只得上前抱住度娘。
此刻的离夜又何尝不是,就像失去了很重要人一般,眼眶湿红,莫名的,叫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离夜紧紧握拳,他得回天庭查一下。
薏娘抚着度娘,“好了,好了,不哭,我们看大夫去。”
“嗯。让我缓缓。”
离夜出了屋,唤道:“初阳初元。”
两人立即现身:“殿下。”
“吾回一趟天庭,保护好她。”说完人便如一道闪电,冲向天空,消失不见。
初阳:“殿下说的她应该是凌江度娘。”
初元:“这不废话。”
两人看着离夜走的方向,这一去,不知得多久回来。
度娘缓了一会儿好多了,然后才反应过来,离夜是因着她看了不该看的才教训她,那他是如何知晓她在做什么,在她身上长了他的眼睛不成。
薏娘:“好点了吗”
“嗯,好了。”
“我帮你去找大夫”
“不必,我要去问清楚,他什么意思”
“也好。”随便亲人,总要有个说法。
开门走出屋子,初阳初元守在不远处。院子这么大,度娘也没多想,走至离夜屋里,却是没有任何人影。八壹
人呢
初阳上前道:“姑娘可是找殿下”
“他在哪儿”
“殿下回出尘谷了,不日便会回来。”
走了怎么就走了,他才欺负她,就走了。
度娘:“你们怎么不走”
初元:“殿下不在,我二人负责姑娘安危。”
谁要他的人保护。
度娘气鼓鼓回了自己屋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