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娘去看初元,进屋里。
两人立即起身,站的笔直。
度娘:“”什么意思,对她这么恭敬做什么。
度娘:“还好吧”人看着好像好多了,眼睛也能看东西了,只是两只眼通红的吓人。
初元:“多谢姑娘关心,已经好多了。”
度娘客气弯唇:“那就好。多休息。”
初元:“是。”
度娘离开两人的屋子,这种恭敬的方式她有些不习惯。
离夜站在庭院里,不知在想什么。
度娘:“离夜。”
离夜转身:“何事”
“进屋,我有事。”
进屋之后,度娘便关上房门,关上窗户。
这是做什么
离夜站着不动,疑惑的看着度娘。
然窗户关好之后度娘走近离夜道:“站着别动。”
然后离夜感觉腰带一松,离夜拢眉。
“你在做甚”
度娘翻个白眼:“脱衣服能做什么。”
脱衣服能做什么离夜拢着眉头,绝对不是他想的那样。
度娘:“你今日护着我,背对着坏人,定是又添了新伤,让我看看伤的如何了。”
原是看伤,离夜本也未朝那方面想,看伤没想到罢了。
若说以前有一点伤离夜或许不会在意,那么现在便是有伤也决计不会露出半分来,这凡间的养伤吓神仙。
上衣脱完,露出伤口时,度娘没见着新伤,反而好很多了。疑惑道:“没有受伤吗”她明明感觉有重击砸向他们,还有闷哼。
离夜淡淡:“没有。”
“那抱着我,我又那么重,没扯到伤口吗”
“你不重”
度娘弯唇,然后又重新给离夜穿衣。
“你是如何做到瞬间出现在我眼前的”
离夜不语,高冷的模样看的度娘想咬牙。
一件一件给离夜穿衣,度娘有种老夫老妻之感。
待穿完,离夜从袖中拿出鳞片一样的东西,道:“这个给你。”
度娘接过疑惑:“这是什么”
“这是防御法器,很重要,切不可丢,你戴在身上,妖魔伤不到你分毫。”
“既是很重要,为何给我”
“你更需要此物。”
度娘一愣抬眼看着离夜,黝黑的瞳眸如同漩涡,好似要将她吸进去,度娘立即低头,道:“多谢。”
然后转身出了屋子,走到离夜看不见的地方赶紧抚了抚心口,心跳的很快怎么回事,深呼几口气,缓缓。
进到自己屋里,度娘看着手中鳞片,触感温润如玉,透明白,细看泛着白光,这东西如何带着不丢呢。
离夜隐着身,进到度娘屋里。
度娘对着鳞片道:“你很重要,我该怎么戴才不会丢呢。”
鳞片白光更强了些。
度娘惊诧,这鳞片有灵性。
离夜手指鳞片,这鳞片脱离度娘的手,在空中旋转翻飞,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小,落在了度娘的锁骨中间,直接贴合在度娘的肌肤之上。
度娘被一片转动的白光包裹,转动的白光吹动几缕发丝贴在脸上,有种别样的美,若是有人看到定会以为仙女下凡了。
白光渐渐消失,离夜隐着身出了屋子。
度娘满眼的不可思议,立即去照镜子,锁骨中间有一个白色鳞片一样的东西,若是不细看像个心形坠子挂在脖子上。
度娘搓了搓脸,有点热,这像某人的专属印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