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瞬移间踢回那团如有实质的魔气。“你要对付的人在这儿。”
金闫洸一愣:“你是什么人”
初元:“自是你惹不起的人。说你的魔气来源于何处”
“你知道这是魔气,竟也不怕”
“呵,有点魔气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我奉劝你乖乖交代,魔气来源在何处,不然你儿子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金闫洸看了看自己的孩子,戾气陡升。
手中凝出一团团黑气,直直冲向初元。
初元双手比划,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向攻来的黑雾。
“砰,砰,砰”烟土乱飞,黑雾散开。
金闫洸:“你不是人”
初阳:“呵既有魔,自也有魔的克星,我就是你的克星”此时的初阳不是一般的自信。
金闫洸眯了眯眼,手中打出一个黑色铁球。
初元不知是什么东西,用剑一劈,“嘭”
满是白色粉尘弥漫在空气里,更有粉尘溅到他面门。
糟糕,眼睛火辣辣的疼。
初元管不了许多,一个隐身,先回去再说。
因着眼睛睁不开。
院里“哐啷”
然后又是一个人砸下来的感觉。
度娘睡着都被惊醒。
离夜眯了眯眼,起身朝外走。
初阳很累的带着受伤的人回来。
薏娘也被惊醒,穿好衣服就出了屋。看到程潇白子峰嘴角都有血迹,惊道:“怎么回事怎么像受了内伤”
初阳放下两人就去看初元:“初元,你怎么了”
初元的情况看起来严重多了,紧闭双眼,脸上都是白色粉末。
初元:“初阳,快,我眼睛火辣辣的疼。”
“你等着我去打水来。”
离夜凑近初元,沾了点粉末,在鼻下闻了闻。
度娘关心:“这是什么严不严重”
离夜:“无碍”凡间的东西最多难受一阵,要命不可能。
大家放了心。
初阳打来清水,“快,洗洗。”
初元摸着水就快速洗起来,他难受的受不了。
离夜:“再去打盆清水来。”
初阳立即去准备。
洗过之后好受了一些,但还是火辣辣的。
那再来的水洗过,这股火辣辣还是未减,眼睛无法张开一点点,且眼泪直冒。
程潇捂着胸口走来,问道:“如何”
初元:“睁不开眼。”八壹
离夜:“扶他进屋,吾给他看看。”
初阳:“是。”
只要殿下出手,什么都不是事儿。
度娘去扶程潇:“怎么回事,师兄。”
“先回屋,包袱里有内伤药。”
薏娘扶着白子峰进屋。
进到屋里,两人就忍不住唠叨。
薏娘:“昨天才出了狼窝,保住一命,今天怎么着,嫌命长啊”
度娘:“不是说去收妖,收不过就跑,如何会落得半条命回来。”
两人不说话,也没力气说,先吃药要紧。
一人顾一个,吞下药,喝了水,就躺下,解释等好些了再说。
兄弟就是兄弟,做事都差不多一个德行。
见两人要睡,度娘想了想还是得去煎药。
厨房里已经在忙活晚饭了,走进厨房度娘就忍不住想吐。
薏娘:“你去休息,我来煎药。”
“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