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亲亲他就会好
听到陈然话后的聂桑桑沉默了大概一分钟。
“陈然,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她要真的亲了,那还受的了
这一个个的,怎么爱情来临的时候都会发生这种土到掉牙的剧情
还是单身狗的陈然很想感叹,然后,他想起了前阵子的陆灼也打电话问过他几乎同样的问题。
明明他是很有操守的医生,却要一本正经的扯谎送上神助攻。
“桑桑,是这样的,以我对傅锦州的了解,他不是会放任自己不分场合的人,所以即便他有很过火的行为也能够忍住,但如果是药效累积过多得不到纾解会很伤身体,所以你自己考虑一下吧,是帮他还是将他打晕。”
这时,像是印证了陈然的话,聂桑桑感觉到了傅锦州额间的汗意。还有他试图平复自己时全身肌肉的牵动。
“你很辛苦”
傅锦州并不是一个草率到轻易就被人设计的人。
虽然他是没想到薛慎会用这种办法,但致使他毫无防备就喝掉那两杯酒的根本原因,还是聂桑桑。
所以,她要是真的置之不理,就显得太过凉薄了。
“放心,我不动你”男人肩膀剧烈起伏,侧过头没再看她,因此聂桑桑也看不到,在他双眼里涌动着的猩红兽光。
此时的傅锦州在内心里也是挣扎的。
其实,放在酒中的药根本就还没到能让他失控的地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借由秦婉的口来宣泄对她的想念而已。
情况发展到这步,即便他想要做到底也能得逞。
但一想到这对聂桑桑并不公平,他又生生忍住。
傅锦州已经不一样了。
自从知道她随时可能会离开自己后就不自觉的小心翼翼。
这时,一个如羽毛般轻盈的吻落在他的唇角。
聂桑桑攥着他的衣服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
“傅锦州,陈然说让我多亲亲你你就会好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我相信,你是你能忍住的是不是”
聂桑桑这个吻,犹如是打了他一棍子后再给一粒小小的糖。
效用微乎其微却足够在他身体里翻出巨浪。
“嗯那你别动,我抱一会”
傅锦州再度将她抱住,用足了力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代替最有效的方式,将他唤醒。
就在他们拥抱的时候,窗外的夜空适时下起了很大的雪。
冷硬中夹杂着温柔与怜惜的傅锦州,将聂桑桑的记忆带回到三年前。
那时的傅锦州还不是满身被坚冰覆盖的傅氏总裁。
那时的聂桑桑也不是后来那种顺意驯化的样子,因为在与傅锦州的相处中滋生了近乎恋爱的错觉,她也十足娇艳明朗,是开始对他依赖的粘人包。
春节将至,因为变得异常忙碌的傅锦州无暇顾及她,即便每晚回家也是深夜。
被聂谭告知不用回家的聂桑桑赌气拖着行李来到雪原准备一个人度过春节。
只是,还没等她看够那如童话仙境一般的雪景,就猝不及防被一场大暴雪滞留在景区的酒店。
“聂桑桑,你在哪里”
傅锦州电话打来的时候,聂桑桑刚刚才因为物资供应的问题跟酒店方起了争执,满腹的委屈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不禁眼眶一红。
“傅锦州,我被困在雪原出不去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傅锦州会不会来
那时候的她笃定的是好的答案。
但心中不免还是在期待中夹着忐忑。因为如果傅锦州来找她就意味着这个春节,他只能陪她一起在异地渡过。
等待的时间似乎总会格外漫长,聂桑桑看着窗外那似乎停不下来的雪,哀愁又焦急。
她从农历28等到了大年三十,傅锦州没来,也没给她打电话。
暴雪未停将她短暂的与世隔绝,而她也似乎高看了自己在傅锦州心中的地位。
就这样,她做好了准备渡过最孤单无助的春节,在跨年的晚上一个人吃着酒店提供的简易餐食,眼睛盯着电视里春晚的闹热,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聂桑桑以为这就是新的一年了。却不想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不是来送餐的酒店人员,而是穿着倾长大衣,浑身沾满雪花却掩盖不了身姿如玉的傅锦州
“傅锦州”
她揉揉双眼,迅速盈满光,整个人似乎也亮了起来,尖叫着跳到了他的身上。
那时的聂桑桑几乎被感动坏了,不等傅锦州进来,就放肆的对着他那冷冰冰的唇角亲了又亲。
傅锦州也没将她推开,架着她摇晃的腿将她抱进房间内,然后将她抵在墙壁上。
冷漠的表情松动,他挑眉看着她眼里的星光,并没有责备她的擅自离开。
“满意了”
“什么满意,我又不是故意被困在这里的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
傅锦州环视一圈她现在的处境,异常狭小的单间,条件算不上高档,食物不丰盛也不精致。
所以,这就是她选择的旅行
“嗯,不重要”聂桑桑圈住他的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
“因为最重要的是你来找我啦”
“那我现在也可以做点重要的事了”
傅锦州收紧手臂,将她固定。
“怎么你饿了”
聂桑桑想的很朴实,傅锦州这一路来的不容易可能没吃上饭,却不知男人刹那间深邃的眼神,饿的意思根本就是意有所指。
“是,我饿了”
“那”
聂桑桑下一句未完,便被他重重封住唇,吻得情深又用力。
这一晚,横跨了新旧两年。
被感动到的聂桑桑十足配合,甚至还有那么点主动的意味,有意无意的将傅锦州撩成彻头彻尾的野兽,将她反复禁锢不知餍足的索取。
骤雪反复又怎么样也会有人为她而来
时间过去了很久,她的声音就跟猫儿一样又小又娇,却执拗的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
那时的聂桑桑真是坦诚又可爱。
让傅锦州很多时候都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