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突然会如此展开
猝不及防被傅锦州覆盖,含住唇瓣细细婉转。
天生自带的唇线冰凉,让聂桑桑不禁寒毛尽竖,反应过来想要把他推开,却被傅锦州反制住双手扣在身后。
他的身体里面翻滚着无数的浪潮,因为汲取到她熟悉的甜正在激烈的咆哮,高歌,不断叫嚣冲击着理智的防线,想要让他不管不顾在这里将她撕碎。
这是个绝妙的契机
从不是他对手的聂桑桑被他用可怕的臂力封住所有行动予取予求。
离开被他亲到红肿的唇,傅锦州顺着她的嘴角,灼吻着她小巧的耳垂。
借着她耳钉的冰凉,一下下平复着自己的突兀。
黑暗中,聂桑桑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即便从情感上再无瓜葛,但被他印刻过无数印记的身体还是轻易被耳边逐渐紊乱的呼吸勾起了无数令人脸红心跳的回忆。
“傅”聂桑桑抵着他的胸膛,然而想要开口的话被门外秦婉失控的尖叫打断。
“什么找不到傅锦州那你还不派人到处去找晚了要是被聂桑桑撞上,咱们谁都是白搭”
可她不仅已经遇上了
还在偷听她的墙角
坦白说,对于聂桑桑来讲,现在的情况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拉扯。
不管现在她是把傅锦州推开置之不理还是任由他将自己搂在怀里作乱,只要稍微有大的动静就会被外面的秦婉发现。
这时,男人的力道似乎加重了一些,唇舌也从耳垂顺着柔细的颈线下移,他略微将她裙子的衣领拉低了些,控制在不会留下痕迹的力度中一下下啄吻。
聂桑桑整个人崩成了一条随时都会断开的弦。
“别怕,我不会真做什么的,很快就会好了。”
像是感觉到了她在抗拒,傅锦州轻缓的在她耳边喃语,然后将她的身子朝着门外的方向推近了些。
“继续听,听她要做什么。”
傅锦州似乎是想通过将聂桑桑的注意力转移到门外的秦婉上来缓解她的情绪。
其实不用他刻意说明,她也会听的很仔细。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就会完全纵容他放肆的为所欲为。
很快,结束通话的秦婉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媒体的人应该到了,你去把人带到指定位置,在收到了我的指示后再行动。”
挂断电话,秦婉不禁露出近乎嚣张的笑。
自从傅锦州对她下逐客令后,秦婉就一门心思的钻在傅老头那边,想要学着聂桑桑当初那样,在取得他的认可后逆风翻盘再度回到傅锦州身边。
可傅老头到底是个什么顶级奇葩的老不死,脾气臭难搞不说,还挑剔,动不动就把她指使来指使去活像一个女佣。
然后,他居然还会为了在一众孤寡老人中争脸面居然还让她又唱又跳活像一个小丑。
关键她还不能露出半分不情愿,不能有疑问,问就是这些对聂桑桑来说是小事一桩。
有了傅老头的刻意刁难,直接致使秦婉这阵子异常忙碌,连固定时间去做恢复的时间都挤不出,更不用说去傅锦州和聂桑桑面前秀存在了。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薛让生日宴会会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
有人主动找她合作在宴会上给傅锦州下药让她得逞,并通过事后买通媒体曝光,断了傅锦州和聂桑桑之后的可能。
还有这种好事
以为胜券在握的秦婉几乎得意忘形,因此即便在奚落聂桑桑后被聂桑桑主动去挽傅锦州气到不轻,但那也只是短暂的失控而已,毕竟,过了今晚,就会有无数的人知道,她才是傅锦州的女人。
“啊别”
女人压抑的声音隐约传来,随即是碰到门板撞出的声响,中间好像还夹杂着属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电光石火间,秦婉似乎秒懂了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她皱眉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走的时候还不大不小的吐槽了句。
“发青也不分分时间场合。”
当然,如果她知道里面的人正是她遍寻不到的傅锦州,她肯定肠子都要悔青。
疯了
聂桑桑快疯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傅锦州居然会咬她肩膀。
疼痛与暧昧升腾的羞涩袭来,男人用力留下齿痕后又在若有似无的舔舐。
“啊”
也就是这一声尖叫,差点就暴露了。
还好外面的人是不怎么聪明的秦婉。要不今天这人可就丢大了。
短暂舒缓后,呼吸紊乱的傅锦州拿出手机。
“帮我打电话给陈然。”
以他现在的情况,贸然出去的话明眼人一看就会发现他的异样。
更不用说秦婉还有要算计他的人正在外面找他。
所以,聂桑桑如果不想把自己趟进去,就得紧急求助陈然,怎么将傅锦州恢复正常。
陈然的电话很快接通,聂桑桑抖着身子压着声音。
“陈然,傅锦州中药了,我该怎么办”
“药什么药有什么症状”刚从手术室出来的陈然不解的问。
“就是那种药,你懂的如果现在处理不好的话,明天你可能就会看到他的桃色新闻了”
聂桑桑都快急死了,又不好意思说的太直接,心想陈然平时看起来那么精明,怎么现在就不灵光了呢
其实,也不怪陈然不能立马反应过来,毕竟才从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中脱离,脑子根本就转不动。
“哦”
陈然拉长了声音,眼中精光一闪。
“那你们现在在那里,身边有多余的人手吗”
“没有,躲在一个小房间里。”
“嗯,你给我说下地址,我这就安排人过去接应。”
“那要等多久关键是傅锦州要怎么办”
他都开始在咬她了,如果陈然来的很慢,他会不会
听着聂桑桑近乎羞愤的声音,陈然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毕竟对他来说,拥有很强抗药性的傅锦州被药放到失控这种事本身就很扯。
但他还是很快做出了回应,配合着带着几分焦急的托付。
“那没办法,在我们到之前,你要不多亲亲他,说不定会好一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