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中,原主是一直没发现的,毕竟她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另外,小姑娘也挺害羞的,像是邵明义傍晚离开两三个时辰,这样的事,她从来都不过问。
还真不是邵明义和金娩儿隐藏得有多好。
邵明义为了银子,怕原主知道,还真会遮掩一下,但金娩儿却巴不得原主知道呢。
反正人都嫁过来了,还能离是咋地
她一直就想让原主看看,正妻有什么了不起,只要她一句话,连夫君都不跟她同床,所以富家女又怎么了还不是得看她的脸色过日子
这种心理上的优越感,能让金娩儿格外的满足。
就像她今晚,就特别的满足
第二天,邵夫人起得挺早,还早早就将邵老爷给打发出去了。
总不能每天都被儿媳妇给堵到屋里吧。
可她起来等了半天,颜夏却没来。
“去看看少夫人那边怎么了是病了吗”邵夫人想了想,大概也就这一种可能了。
有小丫鬟跑去,没多久,又跑了回来,道:“少夫人还没起呢,石榴姐姐说少夫人昨晚睡得晚。”
睡得晚,就晚起一会儿,这没毛病,但是她不是坚持请安的吗
还没想明白呢,老太太那边打发人来问她了,为什么不来请安
“回老太太,少夫人没起呢。”邵夫人差点翻了个白眼,老太太这是又要折腾了吗
下人回去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老太太说,少夫人年轻,觉多,让您自己过去也可以。”
邵夫人:“”
什么鬼
她是想给儿媳立规矩,不是给自己立规矩
气了半天,她才起身去给老太太请安,毕竟是婆母,既然开口了,她不去也不行。
但她去了,话却说得好听,什么年轻人贪睡,请安什么的就免了吧之类的,反正打着为了颜夏说的由着,将早上请安的事彻底给免了。
回到正院,邵夫人有点不高兴,就连孙子的到来,都没让她开怀。
金娩儿抱着孩子,“娘,是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还能有什么事银子的事呗。”邵夫人看了金娩儿一眼,道:“你也劝劝明义,别让他冷着脸,夫妻之间还是亲亲热热的更好。”
“知道了。”金娩儿垂下眼,她知道婆婆这不是真想让两人亲热,而是亲热了,感情好了,才好哄银子。
“你带着坤儿吧,我去瞧瞧明义他们。”邵夫人坐不住了,她想知道为什么颜夏从娘家回来就不请安了
要知道做为儿媳,不给婆母请安,这可是不孝,她就不怕吗
“我跟您一起吧,正好,现在也没什么事,也许一会儿还能帮得上忙。”金娩儿是以为邵夫人打算要银子去的。
这个事,她也很上心,她都足足两个月没买新衣裙了,连胭脂都快用完了,她又不想花自己的银子买。
希望这次能多敲点出来,她还想买个发簪。
邵夫人迟疑了一下,便带上了。
两人到了颜夏的院子时,她已经吃完了早饭。
邵明义去了书房看书,颜夏则是在看棋谱,反正样子挺悠闲的。
看她这样,邵夫人就来气了,但也没上来就发火,就是脸色不太好看,问道:“今天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没来请安”
“请安啊我是觉得府里本就没什么规矩,那我也不必讲规矩了。”颜夏神色淡淡。
“你这是什么话邵家可是读书人家,怎么可能没规矩呢”邵夫人板起了脸,“你想偷懒也不能找这种借口啊”
“这可不是借口。”颜夏冷笑一声,道:“昨晚邵明义到表妹的小院里,两人共处一室,一个多时辰呢,这是讲规矩的人家能做出来的事吗”
“你,你胡说什么”邵夫人一愣,随后本能的否认。
金娩儿更是脸色苍白,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手帕子捂住了脸,泣声道:“表嫂怎能这般说我,本来守寡的女子就艰难,表嫂这么一说,我还有活路吗”
“没有吗”颜夏挑眉,“那你打算怎么办去死”
金娩儿一噎,瞪着两只眼睛瞪她,仿佛在控诉怎么有人心思这么恶毒
“恶毒吗”颜夏回头,看着邵明义道:“总比你们龌龊来的好吧”
“我与表哥清清白白,你不能这么污蔑我们。”金娩儿刚才高兴了一瞬,要么说她与邵明义情投义和了,连想法都是一样的,他刚才就把她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邵明义也是知道母亲过来了,他才从书房出来的,结果一走到门口,就是一个惊天大雷。
他苦心隐藏的秘密,就这么被发现了,简直不可思议。
“清白睡在一张床的上清白”颜夏嘴角挂着嘲讽的笑,道:“既然你们感情好,那就在一起呗,娶什么妻啊这不是害了我吗你们这可是骗婚”
“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别随口胡说。”邵明义也死咬着牙不承认。
“没事那你说吧,你在她房里待了一个多时辰,到底在干嘛”颜夏冷着脸问。
邵明义噎了下,道:“我压根就没去她房里,你到底听谁说的”
反正死不承认就对了。
“呵。”颜夏轻嘲,“随你们怎么说吧,反正咱们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她像是没事人一般的,低头看棋谱。
邵夫人、邵明义和金娩儿三人对视一眼,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个发展,为什么她不闹呢
邵夫人心沉了沉,开口道:“夏夏,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听谁说了什么,但这种事,在咱们府里绝对不会发生的,你要相信明义,他可是读书人,读书人名节有多重要,你肯定知道,这种话真的不能乱说。”
“是啊,而且表妹在家里守寡,这种话要是传出去,就是害她的性命”邵明义紧皱着眉,道:“你现在已嫁为人妇,该懂事些了”
邵夫人扯了儿子一把,她觉得儿子这话接得不好。
本来儿媳妇就怀疑他们,结果他还为金娩儿说话。
“你们敢做,我就敢说,想让我不说啊那你们就自己规矩点,别让我抓住把柄”颜夏眼神轻飘飘扫过三人,“不然,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