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少,而且为数不多的那些海船,马上就要用来运送大军渡海前往朝鲜,去对抗建奴的。”
“这个事情可是关乎朝廷的社稷安危的,而且是之前陛下明确下过旨意的。”
张维贤两手一摊,对着眼前的那名锦衣卫说道:“所以说,不是咱不愿意给你们许指挥使调船只啊,是真的没有能力调啊。”
“只能让许指挥使等些时间了。”张维贤说道:“毕竟,咱们是不能接受大明前往西夷的船队之中的船只是福船这样的,比不过西夷海船的船只,”
“英国公,咱们得等多久啊”那名锦衣卫对着张维贤问了一句:“英国公,给个日子,卑职也好回去对许指挥使交差的啊。”
张维贤在心中想了想,对着眼前的锦衣卫开口说道:“最起码得要等这大军送到朝鲜后。”
说着,有伸出手指头指了指不远处正在操练的天德军士卒们,嗯,他还看见了正在那些士卒身边溜达的毛文龙:“看呐,得将那些士卒们送到朝鲜后。”
“英国公,您得给个准日子啊。”
“准日子”张维贤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咱可拿不准,就连陛下都没有定下一个日子。”
“现在沈有容是在筹集船只了,等到船只筹集好,在将这些士卒们送到朝鲜,到底要多少时间,咱也不清楚。”张维贤说道。
“不过就算是将这些士卒们送到朝鲜后,也不一定有新式海船调给你们锦衣卫的。”张维贤说了一句后,又向着他解释了一下:
“毕竟,这新式的海船,可是在当今陛下登基后才下旨建造的,现在咱有的那些新式的海船,还是因为陛下给了一大笔银子,能够招募足够多的百姓,足够多的银子让他们有动力没日没夜的干活,才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了几艘新式海船,有几艘还是在一些体积较大的福船改过来的。”
大明的对这一些福船是没有严格的标准的,有的可能长了,有的可能宽了,所以,这使得一些人在对福船进行文字记载的时候,会出现偏差。
但是这也不怪他们,你见到的福船长几丈,而我见到的福船又是长几丈几丈的。
对陛下来说,将这一些福船进行改造,也是将其废物在利用了,发挥其的剩余的价值。
提到这,张维贤又对着眼前的那锦衣卫说了一句:“不过就算是将这一些士卒们送到朝鲜后,能够调给你们锦衣卫的,也只有那些用福船改出来的。”
那些正儿八经的多层战船,他张维贤自然是要留下建造海军的,海军必须要用上最好的战船,要不然怎么带着他们这一些勋贵宗亲们去那个美洲大陆和那些西夷人抢地盘的。
现在在京师中的那些勋贵们的人生理想,就是到美洲去为自己,不,是为大明抢地盘为大明开疆扩土陛下可是承诺过了,在抢地盘的时候,谁表现的好,谁论功行赏时封的土地越多。
“用福船改的”
“是啊,在一些福船上面在加一层甲板。”张维贤回答道:“这样一来,那些福船也能装上更多的火炮了,虽说新能可能比专门的那种多层甲板海船要差了一些,但是这一些福船总得将其利用起来的。”
“陛下说了要建立海军,那就要先将海军的架子支棱起来啊。”张维贤说道:“毕竟咱们海军总不能只有一两艘的海船的吧所以,得要将原本水师的那些福船给利用起来。”
“要是你们不想用这些,那只有等了,起码得要等半年以上的。”张维贤说着,又指了指南边说道:“陛下已经给大明朝廷下属的所有的造船厂下过令了,所有的造船厂都去给朝廷制造那些新式的海船,你们就等那些造船厂制造出来的海船吧。”
“刚好,这些日子里,那些官老爷们也有更多的时间去跟那些传教士们去了解那些西夷的传统和文化,省得到时候抵达西夷的时候闹出笑话,丢了咱们大明朝的脸。”
接着,张维贤又是补充了一句:“咱可是听说,有一些传教士竟然要求咱们大明的百姓不能祭自己的祖宗,被百姓一顿臭骂,还闹到了当地的官府,现在是成了京城中百姓们茶后谈资了”
这一个那名锦衣卫也是有所耳闻的。
“所以,还是让他们多多了解一些那些西夷传统和文化,省得到时候,他们会和那些西夷一样闹出什么笑话的。”
这一点,那锦衣卫也是深感认同:“所以,英国公,是不是要等半年啊”
“差不多吧。”张维贤说了一句:“看陛下对这事情的重视的程度如何了。”
说道这里,张维贤转过头看向那名锦衣卫,说道:“不对啊,这你不应该来问咱的啊。”
张维贤面前的锦衣卫被张维贤的这一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的看向张维贤,不是皇帝陛下让英国公你在这里负责制造海船,组建海军的吗这是什么话啊
见到自己面前一脸疑惑的锦衣卫,对着他解释道:“之前陛下不是下旨给锦衣卫,让你们派人去监督各地造船厂的吗”
陛下之所以要派锦衣卫这些人前往,就是怕手底下的那些负责的官员,克扣工人的工钱,贪那些造船的银子。
张维贤可是知道,陛下因为工部之前和兵部联合起来在制作军器的时候克扣工钱,偷工减料,直接就下旨重新设立了一个地位和六部一样的衙门,来专门负责制造军械。
如果说,不是让他张维贤来负责这制造海船的事情,让工部的那些人来负责,可能陛下都生皇子了都制造不出几艘出来。
“你看看,陛下都让你们锦衣卫去监督各地的造船厂了,你们完全可以去催促他们快一些制造船只,你们锦衣卫等着去执行陛下的皇命呢。”
换句话说,那些造船厂,不都是你们锦衣卫说得算了这还来找他张维贤干什么
“这样啊,卑职回去后,这就去跟许指挥使说说。”那名锦衣卫听了张维贤的话之后说了一句。
“这许显纯这都不晓得,咱待会要向陛下去参他一本。”看着那锦衣卫离去的背影,张维贤在心中嘀咕着。
“嗯,还要在向陛下要一些银子来。”张维贤在心中想着:“银子多了,就可以在去招募一些百姓让他们去从事制造海船,让海船的制造进度加快一些。”
这样能让大明的那些战船多多的,战船多了,海军的实力也就起来了,海军的实力起来了,他们大明就能够出去跟那些西夷们去抢地盘了,皇帝陛下说了,咱们大明要跟那些建奴们抢的地盘,不仅仅是美洲大陆,还有南洋吕宋等地,将来干好了,说不定皇帝陛下能够让他们这一群人自己选择封的什么地方呢。
只要是海外的土地。
自己这老骨头可得活到皇帝给他封地的时候啊。
“英国公,您在想些什么”就在张维贤思索着自己美好的未来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是毛文龙又来到了张维贤的身边。
“咱在想着要如何锻炼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能够多活几岁,省得那一天就去见太祖皇帝了,咱可在这个世界上多活几年。”张维贤一边抚摸自己自己花白的胡子,对着毛文龙说了一句。
“下官见英国公您的身子骨也是十分的硬朗的啊。”毛文龙打量了张维贤一眼,有些不解的问道:“英国公为何如此的焦虑呢”
张维贤于是对着毛文龙解释了一句。
“这就是跟千年前的周天子一样,分封诸国一样”毛文龙听了张维贤的话,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着张维贤说道。
“嗯,就是分封。”张维贤点了点头回答道。
这个时候,毛文龙轻声的对着张维贤说道:“可是,这分封带来的不稳定因数该怎么办呢”
那周天子分封各个诸侯国之后,周王室的威望就一日不如一日的,到后来各个诸侯国都不把周王室放在了心上,最后,周王室被秦灭了。
“这些皇帝陛下都是知道的。”张维贤对着毛文龙说道:“所以,这些分封的地方都是在海外的”
“海外的土地与我大明朝很是遥远,传信不便,朝廷对那些地方的管理是十分困难的。”张维贤对着毛文龙说道:“比如说那些地方发生了什么,派人给朝廷传信,希望得到朝廷的解决方案,等到朝廷得知后,黄花菜都凉了。”
“跟别提朝廷回消息还是要不少的时间的。”
不仅仅是这些,朝臣们商量对此都是需要时间的,一时半会都商量不出来的,这也是当今皇帝商量事情都是召集几个别的大臣们商量的。
“对于朝廷来说,只要掌握住一些重要的地区就好了。”张维贤对着毛文龙讲解着。
“其他的地方,陛下就决定给那些地方的管理者们一定的自主权。”
“在陛下看来,那些地方只要飘扬这大明的旗帜,上面的百姓都是身穿大明衣冠,使用大明文字和语言,对着大明有认同感,那些管理者每一年都给朝廷上贡就行了。”
毛文龙也是听明白了:“就是说,那些人虽说有了一定的自主权,但是他们还是大明的臣子”
“这是肯定的啊。”张维贤看着毛文龙说道:“陛下都已经下旨了,将咱们大明的那些藩王们都移藩海外去。”
“那些藩王可都是咱们大明太祖皇帝的子孙,他们的藩国的领土不就是咱们大明的领土吗”
“走,回咱的住处详细的说。”张维贤说着,就抬起自己的脚,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并对着毛文龙挥了挥手,示意其跟上。
“这事情,得要配上皇帝陛下交给咱的万国图来讲解”张维贤对着跟上来的毛文龙解释了一句。
张维贤一边走着,一边对着身边的毛文龙开口道:“毛将军啊,这天雄军如何”
“英国公,下官之前都是说过了啊。”毛文龙对着张维贤说道:“乃是强军啊”
“不过令下官最深刻的,还是他们所装备的火器了”毛文龙感慨的说道:“这火器的装备量可是真的多啊。”
“而且质量还好那天威大将军可是比边军装备的火炮好”
质量好,装备的数量有多,毛文龙觉得这一支军队不愧是皇帝陛下亲自下旨建立的啊,这才是亲娘养的啊,与之相比,那些精锐的边军,都像是后娘养的了
“这装备的弗朗基炮都比边军的话”毛文龙刚刚听了一名军官的讲解,发现这天德军所装备的佛良机炮的性能也是比他们边军装备的好了不少。
或者说,这天德军所装备的佛良机炮,才是正宗的佛良机大炮根本不是边军所装备的那种光光是子铳就占了炮管近三分之一的货色能比的
“天德军所装备的那些火器之龙的话,询问了一句。
“下官更喜欢那个叫手榴弹的小玩意。”毛文龙回了一句。
“哦,为何”张维贤有些好奇的看向毛文龙,他还以为毛文龙会说自己喜欢那些天威大军,毕竟谁不喜欢有粗有长的管子呢
“因为那手榴弹轻便啊。”面对张维贤好奇的目光的注视下,毛文龙如实的回答道:
“而且,手榴弹这个小玩意,他炮炸的威力还大他那个炮炸后,四处飞溅的弹片能够击穿甲胄”
“再加上手榴弹十分的轻便便宜携带,单单是一名士卒就能够携带好几个。”
“如果是骑兵,携带的数量还能够翻上一翻”毛文龙对着张维贤十分认真的说道:“而且,一名经过训练的士卒们能够扔个三、四十步”
“咱们的那些骑兵说不定只要带着一柄马刀,然后只带这手榴弹都能够与建奴的骑兵交战了”
“真的假的”张维贤听了毛文龙的话,微微的有些一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