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龙对现在的那个朝鲜国王李珲之前的行为是有所了解的。那些李珲的那些行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残暴不仁
所以朝鲜国内有人反对他,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张维贤一边看着场中训练的士卒,一边张嘴说着:“朝廷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得知,就是因为那些反对李珲的朝鲜官员得到这个消息后,找到了我大明在朝鲜境内的那些锦衣卫,并将这一个消息告知了他们,要不然大明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所以,在朝鲜国中有着这么一群反对李珲,心向大明的官员。”张维贤看着毛文龙说道:“陛下之前就给他们下过旨意,让他们在暗中搞些破坏。”
“比如,在那些提供给建奴的粮食中加一些料,什么小石子、沙土。”
“这些影响还不怎么大。”
张维贤说道:“陛下可是说了,往里面什么砒霜等毒物,或者说直接在那些提供给建奴的粮食之中加点水,使得粮食发霉发臭,或者干脆在粮食之中加那些浸泡过死老鼠、死动物尸体的水。”
听到这,毛文龙的眼皮直跳,咂舌道:“陛下这一个提议真是狠啊,这样一来,那些建奴多半会爆发瘟病啊”
“陛下可是说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张维贤对着毛文龙说了一句从朱由校那里听了的话。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毛文龙在心中默默念叨这一句话,接着说了一句:“陛下说得十分有道理,对敌人必须要残忍特别是对待建奴这样的敌人”
“没错”张维贤点头道:“要是建奴那里真的发生了瘟病,那是再好不过了到时候那些建奴的实力一定会大跌”
“甚至将来不用咱们大明出兵征讨他们,他们自己就会玩完了”
“不过英国公,那些朝鲜的官员他们找到我大明在朝鲜的锦衣卫。”毛文龙想到这个,皱着眉头向张维贤询问道:“既然他们能够找到我大明在朝鲜的锦衣卫,那么那个李珲他是不是也能”
听了毛文龙的疑问,张维贤对着他说:“不不,是咱们锦衣卫率先找上他们的。”
“朝廷找那些反对现任朝鲜国王的官员,是不是早就不满朝鲜国王李珲了”毛文龙对着张维贤轻声询问道。
“陛下确实是有些不满现任朝鲜国王。”张维贤回答道,“毛将军你也不用特意轻声的,咱们这里的人也都是知晓陛下不满现任朝鲜国王的。”
“除了对朝鲜国王李珲的不满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应对建奴,朝鲜这一块地必须是咱们大明所掌握的”
“而之前,那个李珲因为建奴势大,招惹建奴,我神宗皇帝下旨让其出兵协助我大明,一开始竟然还推三阻四的,也不想想究竟是谁让他坐上朝鲜国王的位置,是谁出兵帮他们打倭寇的那李珲是不是都忘记了简直是忘恩负义”
“光光是这一点,咱们大明就应该废了他”张维贤说道。
“再加上在咱们萨尔浒大败之后,那李珲竟然搞那什么不背明不怒金的政策,真是该死”张维贤对着毛文龙说道:“所以,皇帝陛下才会派锦衣卫去联络那些不满李珲统治的官员,想要推翻他”
“得知这李珲向建奴提供粮食这个消息,属实是意外的收获了。”张维贤叹了一口气说道:“要不是如此,大明朝廷多半得要好就之后才能得到那李珲向建奴提供粮食的消息了。”
“那个李珲真是一个无胆鼠辈”毛文龙十分不爽的对着张维贤诋嘲讽着朝鲜国王李珲:“那些建奴只是把自己的大军摆在边关,都没有动手,那李珲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对着那些建奴百依百顺,当初面对倭寇时的胆量是一点都没有了真是没用”
“我大明在辽东找几个将领,说不定在面对那些建奴的时候,都比他有胆量”
“是啊。”张维贤也点头附和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的那些城墙都是豆腐做的,士兵手中拿的都是一些烧火棍。”
“不,烧火棍都还有一点威力的。”张维贤说道:“只要他能够抵挡住建奴一段时间,咱们大明知道后,能坐视不理吗”
“咱们的辽东经略,熊经略得知建奴的大军都去进攻朝鲜了,他会不把握住这一个机会,去捅建奴的屁股吗”
毛文龙知道,那熊廷弼虽说一直没有向建奴主动攻击的意图,但是面对建奴主力去搞朝鲜,老巢空虚的话,肯定会出兵的,不求能够消灭多少的建奴,只要能够摧毁那些建奴们生活的寨子啥的,那就是赚的,而那些大明的将领们不管是不是辽东本地还是从别处调来的,一定会命令自己的麾下所有的士卒们,将那些建奴留守的人员,不管老弱病残全部给砍了脑袋去换赏钱的,这样来减少建奴的人口。文網
这无疑能够给建奴造成巨大的损失
“嗯,只要熊经略出兵,就算只是做做样子,那些建奴们一定也会撤兵的”毛文龙接着张维贤的话说道:“毕竟,有什么东西能够比得过自己的老巢重要”
毛文龙知道,那建州可是老奴努尔哈赤花费了好几十年的心血,才经营起来的,肯本不会轻易放弃的
两人接着说了一句后,一名士卒跑到他们二人的面前,禀报道:“英国公,京城来了一名锦衣卫,说是要来抄您的。”
“京城的锦衣卫”张维贤闻言后,对着抢来的士卒询问道:“难道是陛下又有什么吩咐不成”
“英国公,那人也没有说是不是陛下有旨意。”那名士卒如实的回答道。
“带他前来吧。”张维贤想了想,决定还是见了其,毕竟锦衣卫前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那名士卒领命离去。
一边的毛文龙见状,对着张维贤抱拳道:“英国公,京城来的锦衣卫既然是来找您的,那么下官就先告退了。”
“毛将军,咱觉得不必如此。”张维贤闻言,对着毛文龙说道:“这京城来的锦衣卫,多半是前来询问咱们海船怎么样了,这也是和你有关系的。”
毛文龙指了指不远处正在训练的士卒们,对着张维贤笑了笑说道:“英国公,其实下官只是想要去了解了解这一支天德军,要是有什么事情,到时候英国公转告下官就行了。”
不等张维贤开口说话,毛文龙直接弯腰抱拳:“下官,就劳烦英国公了。”
见到毛文龙这么说,张维贤也不好说些什么了:“好吧,去了解了解也好,身为主将自然是要熟悉自己的手下的军队的。”
毛文龙走后,张维贤就见到一名士卒带着一锦衣卫向他走了过来。
“见过英国公。”那名锦衣卫来到面前行礼道。
“免礼,免礼。”张维贤挥了挥手,看向那名锦衣卫说道:“是不是陛下又有什么吩咐下来”
“不是。”那名锦衣卫摇了摇头:“不过也是之前陛下吩咐下来的事情。”
“什么事情”
那名锦衣卫回答道:“就是之前陛下下旨,将一些犯事的官员,将其送到西夷去传播儒学的。”
“哦,这个咱是知道的。”张维贤想起了之前邸报可是大肆的刊登这一个消息,陛下也是对他提起过这一件事情的。
毕竟那些西夷都派那些传教士来大明传教,那么大明也能派人去他们的国家传教,这叫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大家礼尚往来。
而在张维贤看来,那些西夷们都能够向大明派遣传教士,如果大明不作出回应,那不是没了大明天朝上国的名号了吗
而且,按照陛下意思,将来大明和一些西夷早晚要干上一架的,所以,得要对那些西夷要有所了解的,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之前,陛下是让那些家伙们待在咱们锦衣卫的北镇抚司之中,在找了一些西夷的传教士们来北镇抚司教导他们西夷的语言,咱们这些锦衣卫在一旁监督。”
“现在,那些大部分的家伙,对那些西夷的语言是已经有所掌握了。”大明的这一些人好歹是一些考取过功名的人,脑子都是不笨的,很快就能够掌握那些基础的西夷语言。
“现在他们日常最基本的交流时没有什么问题的。”那名锦衣卫对着张维贤说道:“所以,咱们的许指挥就认为他们是能够出发前往西夷的国家了。”
“在路上,他们也是能够跟随这随行的那些传教士们学习西夷的语言的。”
“那么。这一次前来找我是干什么呢”张维贤对着眼前的锦衣卫疑问道,那些人皇帝交给了你们锦衣卫,难道不是有你们锦衣卫来负责的吗
“额。”那名锦衣卫有些无语的看向张维贤说道:“英国公,现在咱们大明新式海船的制造,可是由您在管的啊。”
“来找您,不就是希望您能够从那些新制造出来的海船中,调给咱们锦衣卫几艘吗”那名锦衣卫对着张维贤说道。
“这样啊。”张维贤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这新式战船可是十分紧缺的啊。”
现在这几艘新式战船能够制造出来,还是多亏了陛下之前下旨召集天下的能工巧匠,并且提供资金是毫不吝啬,使得他有足够的银子去招募许许多多的工人,没有足够多的银子,能让工人们愿意三班倒着干活砍伐树木,运输树木,从而快速的制造战船,要不然这没几个月的时间,能够搞出这几艘新式的战船
“那些传教士们来咱们大明,不也是坐着海船前来的吗来他们直接坐那些西夷人的海船前往西夷不是很好吗”张维贤对着那名锦衣卫说了一句。
那名锦衣卫闻言后,连连对着张维贤摇头:“英国公,陛下之前可是交代过的,派人前往西夷,这必须要展现出咱们大明的国威出来就像是成祖皇帝派三宝太监下西洋一样,必须要扬国威于万邦的。”
“只有这样,那些西夷才不会刻薄的对待咱们大明派出去传播儒学的官员们。”那名锦衣卫对着张维贤说道:“那些西夷都是一群畏威而不怀德的家伙”
“英国公,那些家伙,虽说跟流放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他们毕竟是咱们皇帝的臣子啊,他们去传播儒学,也可以算作是在执行皇命,这就代表咱们大明的脸面,以及皇帝陛下的脸面”
“让咱们大明的官员乘坐西夷的船只前往西夷,说难听一点的,这没的可是大明的国威啊”那名锦衣卫这么跟着张维贤说道。
“这些话,是许显纯让你这么说得吧”张维贤看着那名锦衣卫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那名锦衣卫闻言,有些吃惊,但还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英国公明察秋毫,确实如此。”
“咱们的许指挥,也会怕英国公您不调新式的海船给咱们啊。”
接着,那名锦衣卫又对着张维贤十分认真的说道:“英国公,许指挥使说了,那些西夷有着比咱们大明还要好的海船,咱们大明也要派出和西夷的那些海船一样的船只。”
“那种多层甲板,能够容纳数十们火炮的船只只有这样,才能告诉那些西夷,咱们大明的战船是不弱他们西夷的,只有这样才能展现我大明的国威”
“唉。”听了这一些的话,张维贤叹了一口气:“你以为,咱不明白这一个道理的吗”
这几日经常与海船打交道的张维贤,心中确实是明白那些多层甲板的海船,在海战中面对大明之前的那些福船是有多大的优势。
“可是,咱们现在的这种海船不多啊。”张维贤有些无奈的说道:“咱也希望我大明的船队在海上行驶着那种战船前往西夷的国家扬我大明的国威。”
“可是,现在这种新式的海船实在是太少了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