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现在这个时间回来了”
突然,林念初想到这个问题。
霍司宴笑着抬起她的下巴,声线温柔:“还不是怕某人万一被欺负了哭鼻子,需要场外求助。”
“哼,我才没有,我现在可是很顽强的,我才不是受伤的那一个。”
霍司宴拥紧了她低笑:“好好,受伤的那个是我。”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受伤了。”
“我想想啊”
他松开她,突然开始伸手解衣服。
外面的西装已经脱下了,接着就是里面的白色衬衣。
“现在可是大白天,你不能耍流氓。”林念初转过身。
霍司宴解开了几个衣扣后,拉下衬衣露出肩头,然后故意凑近她:“念念,你忘了,以前晚上在床上的时候,某人忍不住总是喜欢咬我的肩,而且还总是在一个地方,现在还有伤口,你说受伤的是不是我”
林念初连忙伸手推他:“不害臊”
霍司宴脸不红心不跳的回:“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忍不住的人又不是我。”
“别”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别瞎说,我才没有。”
“那是谁总咬着我的肩”
林念初不好意思的背过他:“反反正不是我。”
“小赖皮,不是你是谁”
“除了你,就没有其他女人上过我的床。”
说着,他挑起林念初的下巴,目光幽深:“所以念念,你就不怕我到时出现问题。”
“什么问题”
林念初被这突然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一时没理解。
“小傻瓜,我忍了这么久,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说呢”
这下,林念初是彻底懂了。
虽然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了,也不是未经人事。
可是大白天的被他这样说出来,还被他故意撩拨着,她还是扛不住。
脸皮本来就薄,肤色又白。
红色一上来,就显得愈发明显。
所以,几乎是脸红的滴血的推开他:“过一段时间。”
“我愿意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时候。”
陪林念初吃完午饭,霍司宴就回公司了。
刚一到办公室,他就喊来了英卓。
英卓头疼的走进去。
他知道霍总要问什么。
可他交给他的任务他没完成,现在没脸进去。
“戒指呢”霍司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昨天他和慕容泫雅已经挑明了一切,今天又让媒体发了解除婚约的公告,两人关系自然不理想。
而且昨天她哭的撕心裂肺,十分抗拒。
那种情况下,他就算开口要拿回戒指,她也绝对不会给他。
万一极端点,可能会直接扔了也说不准。
所以今天一早,他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英卓了。
英卓接到任务的时候,心里就升起绝望。
他一早就去了慕容家,别说正题了,也别说见到慕容小姐,就连慕容家的门都没进去就被赶出来了。
见英卓吞吞吐吐的,半天没说话,霍司宴就猜到了答案:“没拿回来”
“何止,我还知道了一个可怕的消息,慕容小姐的爸爸慕容总回来了。”
“慕容晋”霍司宴挑眉。
英卓点头。
他心里担忧的很,慕容小姐虽然有点难缠,但顶多是有点大小姐的脾气,比较任性,没有太大的缺点。
据他所知,也没有刻意去为难过林小姐。
但慕容总就不一样了。
那可真是一个难缠的角色。
“慕容晋现在一心扑在国外,想要大举进军国外市场,不是说三年之内不会回来吗”
英卓狂飙汗。
“霍总,您说的那是正常情况。”
“慕容小姐是慕容总的掌心宝,现在人家的心尖儿宝被你解除婚约了,就是天大的事也要赶回来啊”
霍司宴:“所以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
“霍总,您误会了”
“准备车吧,我去一趟。”
霍司宴到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
果不其然,刚到大门口报出名字,就被守门的人拒绝了:“慕容总说了,凡是和霍家有关系的人一律不准进来,霍总,还请恕罪。”
“请你转告慕容总,就说我有一样东西在慕容小姐手里,只要取回了,立马就走。”
几分钟后,守门的人打开了门:“霍总,慕容总请您进去。”
到了客厅,霍司宴一眼就看见了慕容晋。
虽然才五十多岁,但头发已然花白,身子骨却还很硬朗,一眼望去充满了精气神。
“慕容叔叔好”霍司宴主动开口。
慕容晋正在喝茶,听到他的问候却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
依然一只手托着茶杯,一只手缓缓揭开茶盖。
整个动作,悠然自得,平静淡定。
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就在所有人以为慕容晋是不是念着两家的交情,不生气了。
突然,他手心一扬,茶杯直直的扔向霍司宴。
砰的一声,剧烈的声响在地板砖上应声裂开。
瓷白的茶杯瞬间裂成碎片。
他扔的力道大,而且非常准。
茶杯中的滚烫的热水就那样泼向霍司宴。
幸好英卓随时注视着慕容晋,所以反应够快,及时上去挡住了。
因此,大部分茶水都泼在了地上。
只有一些溅在了霍司宴的手上和脸上。
“霍总,您怎么样”英卓立马紧张的上去查看。
霍司宴垂下手:“无碍,我没事。”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茶盏摔在他脚下。
碎裂的碎片崩到到处都是。
只不过,这次茶杯里没有热水。
“霍司宴,你真当我慕容家没有人了是吗”
“泫雅是我慕容晋的女儿,我的掌上明珠,你竟然一声不吭就直接和她解除了婚约,你让外界怎么看她你又把我慕容家的脸面置于何地”
“我告诉你,今天这个事不会这么容易结束,你伤了我的女儿,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霍司宴今天是来求和的,并非来树敌。
所以态度很温和:“慕容叔叔,我和泫雅解除婚约没有经过您,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至于我和泫雅的婚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你难道真的忍心让她嫁给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