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妈回去。”
吩咐完,霍司宴走向林念初。
霍清鸾气得吐血的离开了。
林念初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倚在门框上淡淡微笑的画面。
明明和霍清鸾理论的时候,她很有气势。
可一想到他竟然都听见了,忽然感觉很不好意思,挺难为情的。
走神的时候,她的脸颊被霍司宴轻轻捏了捏:“被她吓到了”
“没有。”
“那发什么呆”
林念初看向他:“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霍司宴抿唇低笑:“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他大手一伸,一个旋转,林念初被他直接拉到大腿上坐着。
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
霍司宴双手环着她的腰,头靠在她胸口。
出口的声音,是抵挡不住的满满喜悦。
“刚刚和她对峙的时候不是豪气万丈现在见到我反而害羞了”
“念念”他抬头,双眸深邃的望着她:“告诉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林念初低头看向他:“我刚刚说了很多,你说的哪一句”
“每一句。”他强调。
她伸手,细长的手臂藤蔓一样的环住他。
头搁在他的肩头,出口的声音温软却坚定有力。
“霍司宴,你听好,我林念初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只要你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
“我不在乎你的身份、权势、地位,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
霍司宴将她抱的紧紧地。
吸气,用力的呼吸着。
他把头埋在她胸口,心尖剧烈的起伏着。
眼眶热热的,就连出口的声音都哽咽的滚烫:“念念,我很幸福。”
这一刻抱着她,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许久许久,霍司宴抬起头:“真的不怕我以后一穷二白,每个月只能赚五千”
“那你愿意把赚的五千都给我花吗”林念初仰着头,笑的张扬的问。
“当然,人和命都是你的。”
她点头笑:“那就可以。”
霍司宴摇头:“那可不行,就算你答应我也不答应,看来我以后丝毫不能懈怠,要更卖力的赚钱了。”
“不能被某人嫌弃了。”
林念初捏着拳头笑着打他:“胡说,我才没有嫌弃你。”
“好好,是我自己嫌弃自己。”
“嗯,谁让你老是欺负我,自恋又臭美,又霸道,又总是惹我哭,又”
林念初的话说到一半,霍司宴一把擒住她的双手,同时目光灼灼的望向她:“嗯在你心里,我都是缺点,就没有优点”
说完,他的手就伸到了林念初的腰侧,轻轻的挠起来。
他挠的很有技巧,所以她强忍了几下就忍不住了。
最后整个人被他弄的完全止不住笑。
人也笑的前仰后翻的。
“啊,霍司宴,放开我。”
“痒,别挠了。”
林念初一边忍不住的笑着,一边求饶。
霍司宴扬起声调,故意板着脸:“叫我霍司宴嗯”
“看来还要罚。”
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林念初立马软软的求饶。
“司宴,哈哈,我痒。”
“真的好痒,司宴,哈哈饶了我。”
最后,她伏在他的肩头,笑的直喘气:“司宴,你快饶了我吧,我都笑累了,笑不出来了。”
“长记性没有以后还连名带姓叫我吗”
他伸手,作势又要去挠她。
林念初一边抓住他的手,一边往他怀里躲:“司宴,我错了。”
“不叫了,我再也不叫了。”
但还有最后一句,她没说出来,那就是:以后生气了还要叫。
闹了一会儿,林念初的衣服都皱了,头发也弄乱了。
衣服好弄,稍微整理一下就好了。
但她头发很长,又是卷发,弄乱了很不好打理。
耐着性子弄了好几分钟,结果都没有效果,还是乱糟糟的。
最后,她索性摆了烂,看向某人:“是你把我头发弄乱的,那就罚你把它弄好吧”
霍司宴苦笑不得:“这哪能怪我”
林念初理直气壮地回:“就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挠我痒,头发就不会乱了,你帮不帮我整理好。”
某人说不过,只能拼命的点着头:“好好好,交给我。”
结果,霍司宴对头发这东西,尤其是卷发真的是束手无策,毫无门道。
几分钟后,他败下阵来。
“我们去浴室,我用梳子。”
浴室里,霍司宴已经把梳子都用上了,却发现越弄越糟。
用林念初的话形容就是:你看我现在像不像金毛狮王
被他一说,霍司宴觉得确实像。
他抿着唇,笑的快要内伤。
林念初踮着脚,不满的捏着他的脸:“都怪你,你还敢笑话我”
“好,不笑了,不笑了。”
“哼。”
“我现在找人来给你打理。”
霍司宴转身准备去打电话。
林念初突然一把拉住他:“你弯下腰。”
霍司宴照做了。
林念初:“再弯一点。”
这下,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了。
她伸手,细软的小手轻轻捧住他的脸颊。
出口的声音,微微叹着气:“怎么办呢这个男人的确又霸道又狂妄,又爱吃醋,又爱生气,确实糟糕透了。”
霍司宴的脸色沉了又沉。
林念初却突然改了口:“这么多的缺点,可是却有一个最大的优点,让我无法抗拒。”
“什么优点”他的好奇心被极大的勾起了。
“优点就是”林念初柔情万许的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出答案:“我爱你。”
简单的三个字,霍司宴却骤然激动到无以复加。
“念念,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一刻,霍司宴就像个刚刚谈恋爱的小青年,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傻瓜,笨蛋,当然是真的,不然谁愿意跟着你。”
“司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他嘴角噙着笑意,目光缱绻的望着她:“什么话”
“一个人身上的缺点就像星星一样多,优点就像月亮一样少,但若是你爱他,只要月亮一出来,它的亮光就足以掩盖星星所有的亮光。”
“你就是我的月亮。”
霍司宴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了。
只能紧紧地抱着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