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这东西,都是因权势变化而滋生蔓延的
无数血淋淋的例子摆在那,一旦草原部族强大,就必然会南侵
所以满珠习礼的突然到来,也让杨佑决定尽快结束朝鲜半岛的乱局,只因他要全力做好反击吴克善南下的准备
至于小鬼子那边,杨佑暂时不打算再管了,让他们自己掐去,反正海路已经被封锁,封锁几年,再时不时给他们放放血,慢慢就会让那里回归原始社会,到那时,再派人去宣教汉化,也就容易多了
把满珠习礼打发去京城看望大玉儿后,杨佑就命人把尹集和姜永泰找了过来
“咱家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朝鲜战事确实不能再持续下去了,百姓是无辜的啊”
“谢殿下垂爱,小臣、小臣”
听杨佑这么说,尹集感动的都快哭了
姜永泰才不相信杨佑有这么好心,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殿下有何打算”
杨佑眼睛一瞪,不悦道:“什么叫我有何打算不是你们说让我接受多尔衮和真田的投降吗我接受了,你们回去跟他们说,立刻在开京码头修一座受降台,咱家届时会在这里接受他们的投降”
“是、是”
见杨佑不高兴,姜永泰连忙应是,随即又道:“恕小臣多嘴,我等回去之后,多尔衮和真田一定会问及殿下对他们所辖军队的处置,殿下可否告知我等,该如何回复他们”
之前谈的是对多尔衮和真田既往不咎,却没说他们的手下,所以姜永泰这话,也算是在替多尔衮和真田问
而这番话也无疑是在告诉杨佑,他们是真心投降,没耍花样
“随他们自己心情吧想回国的,你们安排船只,想落地生根、或是来大明的,咱家也举双手欢迎,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必须放下武器”
“那是一定的,殿下放心,我们这就回去准备”
事情圆满解决,尹集和姜永泰一刻都不想耽搁,随即就告辞离开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杨佑脸色随即冷了下来
“来人,传咱家的命令给曹将军,命其率军入朝”
不管是多尔衮的叛军还是真田的侵略军,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个结果
之前那些所谓抢夺战船的后水尾军队也一样
杨佑本是打算把那些人抓走当劳工的,后来一想不行,这么多小鬼子聚在一起,绝对是不稳定因素,遂一不做二不休,以折损十几条战舰的代价,让那些小鬼子全部葬身大海
天气越来越冷,尤其是在大海上,海风都仿佛能刺入人骨髓一般
蔚蓝的天空下,宝船率领舰队驰骋在海面上乘风破浪,无数海鸟鸣叫着盘旋在上空
竟是一副出奇的和谐画面
不过杨佑的心情却不那么和谐,原因来自张宝珠的一封家书
大玉儿的状态不是很好,估计是愧对张宝珠,回去之后,甚至都没进宫见个面
张宝珠倒是没有怪罪大玉儿的意思,只是希望杨佑不要冷落了大玉儿,对待科尔沁的事上,也要谨慎些,不要一味蛮干云云
张宝珠极少参与政务,心里或许对大玉儿有意见,但绝不会表露出来
现在突然来了这样一封信,很有可能又是听到什么了
张宝珠无疑是个真正聪明的女人,起码她知道自己男人的喜好
大玉儿其实也不差,只是涉及她部族,她就关心则乱了
杨佑是真挺喜欢大玉儿的,更何况大玉儿还生了个他最喜欢的女儿
可处在杨佑这个位置,个人情感跟国家大事比起来,显然是微不足道的jujiáy
如果大玉儿还是走不出心理这倒坎,那两个人恐怕真就再回不到从前了
心情不好,就要找个地方发泄,所以这时候谁要触到小杨同学霉头,怕就要倒霉了
“呱、呱”
盘旋在宝船上空的海鸟,原本叫声还算好听,可不知怎么回事,叫声忽然变得难听起来
包括杨佑在内的明军兵将抬头望去,却见在海鸟上空忽然出现一只苍鹰
这种猛禽不但捕食小动物,鸟类也一样在其食谱内,难怪海鸟叫的这么惊慌了
不过这只苍鹰显然不是来捕食的,就见它在宝船上空盘旋片刻,就直扑下来,然后直接落在一个控鹰人的手臂上
“殿下,鹰信”
内陆传递消息大多靠信鸽,而在北方,则多为猎鹰了
“多尔衮勾结真田,趁夜在码头埋设了大量炸药,另据可靠消息,两人均找了替身”
听了手下人读完鹰信,杨佑沉着脸点点头,心说这就对了,没有替身,怎么骗自己上岸
“传令给曹将军,不需要多尔衮或是真田的一个俘虏”
杨佑这句话说的很平淡,但内容却透着浓浓杀机
大明这边不要这些俘虏,又不可能把他们送回日本岛,而这些叛军显然也都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货,所以,该让辽东军见见血腥了
很快,舰队就到达开京外海,随即在近海抛锚安营
开京有现成的码头,而且还是深水港,宝船是可以靠岸的,但为了安全起见,陈继盛只率少量士兵上岸,并检查了已经建好的受降台
炸药没安放在这,所以并未查出什么
接到杨佑抵达的消息,多尔衮和真田的军队也开始向这边集结
按照约定,一旦完成受降,杨佑就将派船送真田极其部署回日本岛,而多尔衮的人马,则接受改编,要么留在朝鲜,要么参加明军
天色渐黑,趁着夜色,宝船上的炮口,都悄然指向了码头及多尔衮和真田军队驻营的方向
宝船上的火炮射程远、威力大,想要炮击沿岸目标,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就在这时,码头上忽然亮起信号灯,随即一条快船飞速驶回
“启禀殿下,多尔衮求见”
“啥”
听了禀报,杨佑不由吓了一跳,心说这小子不是准备趁老子上岸的时候,炸死老子吗这咋还找上门了,良心发现了
疑惑归疑惑,杨佑还是满怀好奇地命人把多尔衮带上宝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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