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殿下,大事不好,派去接日本军队的战舰被日本人抢走了”
“什么”
不等禀报的手下说完,杨佑就“勃然大怒”
“来人”
尹集和姜永泰还在下面听着呢,杨佑显然被这消息弄的很没面子,当即就要发飙,不想禀报消息的手下还没说完
“殿下息怒,听小人说完”
“混账东西,说话怎么还吞吞吐吐的快说”
“是、是”
手下显然被吓的不轻,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深吸口气,才继续道:“陈将军听到消息后,即刻派舰队去阻击,但小鬼子铁了心要顽抗到底,陈将军没办法,只好将船只全部击沉”
“这还差不多,下去吧”
听手下人禀报完全部经过,杨佑的脸色才终于有所好转,挥手将手下人赶出去,才转向快马加鞭赶到、连口茶水都没得及喝的尹集和姜永泰
“你们看到了,小鬼子反复无常,根本就不能以人度之哦对了,你们说你们干什么来了”
事实上尹集和姜永泰已经说过来意,不想没等杨佑表态,就被通禀消息是侍卫打断
看着一脸茫然状的杨佑,尹集和姜永泰恨的牙直痒痒,偏又不敢多说什么
尹集干咳一声,率先道:“多尔衮和真田都打算投降,只是担心殿下会追究他们的过往,所以希望您能亲自去接受他们的投降”
“殿下,不能再打了,朝鲜百姓历经战乱,如今过的连乞丐都不如,若战事在持续下去,怕是都要被饿死了呀”
尹集话音一落,姜永泰就开始上演苦情戏
“这样啊”
这两人一唱一和地说完,杨佑立刻就感觉出了问题,只是正如多尔衮所想,他代表地是天朝上国,这面子工程还是得要地
沉吟片刻,眨巴眨巴眼睛,忽道:“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想骗咱家过去,然后暗算咱家”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小臣以项上人头担保,他们绝不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殿下您想啊叛军缺衣少粮,武器也快消耗殆尽,再加之严冬将至,他们再坚持下去,怕是不用打,自己就会灭亡,所以才急着投降,殿下若实在不相信,不妨受降之后,就将他们带走分散关押,这样即便他们有什么阴谋,却也无法可施了”
杨佑的说法把这两人吓了一大跳,慌忙替多尔衮和真田解释道
其实杨佑知道,不单是多尔衮和真田的军队,朝鲜军民也一样坚持不下去了,不然这俩货不会这么卖力帮多尔衮和真田
“你们先下去休息一下,事关重大,咱家得好好琢磨一下”
旁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杨佑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倒不是心疼多尔衮和真田的军队,也不是朝鲜军民,他只是犹豫着要不要这么早结束朝鲜半岛的战事
“启禀殿下,科尔沁四王子,满珠习礼求见”文網
尹集和姜永泰离开不久,杨佑正闭目养神的功夫,忽有手下来报
杨佑一愣,心说小舅子来了事先咋一点消息没有干嘛来了
邢墩手下密探虽已在科尔沁扎根,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探听到,不说满珠习礼突然出现在这,就说上次大玉儿被骗去科尔沁的事,其中就有很多调查不到的秘密
所以微微愣神后,就吩咐道:“请他进来吧”
“参见平辽王殿下”
“自己家人,这里又没外人,叫那么生分干什么坐”
示意满珠习礼坐下,随即又吩咐人准备酒宴
“怎么不生不响就来了去京城看过你姐姐了吗”
“不瞒姐夫,是大兄命我偷偷来的,以此试探姐夫有没有在科尔沁安插奸细”
杨佑的随和,让满珠习礼也他改了称呼
听满珠习礼这么说,杨佑心里不由微微一动,知道吴克善因为大玉儿成功脱逃的事,猜出自己在科尔沁安插人了
想到这,轻蔑一笑道:“你觉得姐夫我有这必要吗不瞒你说,吴克善这事做的实在不地道,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提不行吗非要弄的这么下作行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吴克善让你来还有什么事”
“呃大兄怕您想多,让我来给姐夫赔不是,让我告诉您,他绝无扣押姐姐的想法,当时派人看守,也是怕乱兵伤到”
满珠习礼说的很认真,不像是在说假话,只是以他这个年纪,想骗过杨佑,实在太难了,即便他说的是真话,告诉他这些的吴克善,那也是用谎话先骗了他
所以杨佑只是笑笑没搭茬,心中倒是有点明白,吴克善派满珠习礼来,是给自己吃定心丸来了,可惜,不管有没有高迎祥和李自成的参与,科尔沁的命运,都是注定的
“姐夫,听说九边各镇都在备战,您不会真的要攻打我科尔沁吧我们可绝对没有危害大明的意思啊”
杨佑在科尔沁安插了探子,吴克善是个想干大事的人,最大的威胁又来自大明这边,所以怎可能不关注大明九边的动向
之前杨佑就向各边镇下令备战,并撤离危险区域的百姓,这么大的动作,根本瞒不过吴克善
此时吴克善正全力攻略草原,根本无暇南顾,所以就有了满珠习礼这趟南行
也就是说,满珠习礼的来意正如杨佑所料,是来给他吃定心丸的
杨佑没有直接回答满珠习礼的话,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才道:“满珠习礼,你跟姐夫说实话,你想过称霸草原吗”
杨佑对这个小舅子印象不错,心思单纯,为人和善
正因为如此,才会对他说这些话,换做吴克善,那就是另一种说话方式了
“没有,我大兄”
满珠习礼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只是说到大兄吴克善的时候就顿住了
怎么说说吴克善没野心,可他现在干的事,不就是在朝这条路走吗
说大兄没野心这不瞪眼说瞎话吗再说,以姐夫的本事,也不会相信啊
“兄弟,你不适合跟在吴克善身旁,去京城找你姐姐吧”
看着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满珠习礼,杨佑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jujia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