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蔓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
聂峥爽朗地笑起来,也不知怎么,他就是喜欢逗姜蔓,看她憋得一脸绯红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他格外高兴。
姜蔓皱眉问他:“他刚才不是挺乖吗,怎么突然哭了聂峥,是不是你干的”
聂峥也没否认,“我看他一天到晚折腾你,说了他两句。”
姜蔓以前完全没有发现聂峥幼稚起来是这么回事,她笑着蹭蹭他,“你老这么威胁他,不怕他长大不跟你亲啊”
“你跟我亲就行了。”
“哈哈。”
聂峥搂着姜蔓亲了两下就进屋去了,外面太阳越来越晒,姜蔓也抱着聂嘉佑进去了。文網
最近涨奶严重,明明聂嘉佑都吃那么多了,姜蔓每天还是不停地换内衣。
这会儿看她又在换,聂峥开玩笑问她,“佑佑口粮太多了,要不要我帮忙吃点儿”
姜蔓:“你是不是又想睡书房”
聂峥侧卧在床上,悠闲地撑着脑袋:“算算日子,差不多了”
“不理你了”
姜蔓换完衣服就抱着孩子下楼玩去了,聂峥没讨到便宜,呈大字在床上躺了一会,也起来去书房工作了。
阮家最近动作不小,据说阮邵华和阮兆齐叔侄在港城成立了一家外贸公司,聂峥的人盯了半个多月,意外发现他们和港城黑、帮首脑有联系,这就有点意思了
聂峥收到程妍的邮件,看完最近调查得来的一组资料和数据,暗自笑了,只能说阮姓一家胆子太大了,这是自己往自己脖子上架了把刀。
姜蔓把孩子交给月嫂和钟雪妮看管,打算上楼来陪一会儿聂峥的,卧室里没见人,就去书房找他。
看他坐在位置上皱眉盯着电脑,径直走过去站在身后,弯腰搂着他脖子:“不是说今天不忙吗”
聂峥没回头,只拉着她手亲了亲,然后指着一张照片上的人问她,“这人知道吗”
姜蔓看了一眼,没什么印象:“不知道,怎么了”
又仔细盯了盯,开始觉得眼熟了,这不是几年后那一桩全国最大走、私、案主犯的侄子吗
那桩案子是建国以来最大一起经济犯罪案件,涉案金额巨大,办案时间长,据说还有一封长达100多页的举、报信
聂峥道:“这人叫阮兆齐,阮邵华的儿子,阮峰的孙子,阮家第三代领军人物。”
原本阮峰和阮邵华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只是后来站错队,最近几年一直在走下坡路。
姜蔓对那个年代这些人物关系不是很了解,自然不清楚阮家什么来路,倒是刚才聂峥只给她看的那个年轻人,再有几年就要开始加拿大的逃亡生活了。
紧接着聂峥又给她看了一张照片,这下姜蔓认得了,就是那桩案子的主犯。
“阮邵云,阮兆齐的叔叔,叔侄二人没有随家里人从政,前些年阮兆齐从国外回来之后一直和他叔叔一起做生意。”
“阮峰和爷爷不对付,我爸又是阮邵华士途上的绊脚石,就好像理所当然一样,这个阮兆齐把我当成他眼中钉。”
聂峥说着笑起来,索性把姜蔓拉到怀里让他坐在腿上,“男人的世界可以很干净,也可以很复杂,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参合到很多事情里面去,做我的妻子,在我身边平安快乐地待着就好。”
姜蔓双臂圈着他脖子,摇头:“你的事情我也可以给你分担的,如果你信任我的话。”
很想告诉他,这个阮邵华叔侄要不了多久就要挂了,这些人根本就不会是他的对手,但实际情况又不允许她告诉他。
“好,需要你的时候,我一定告诉你。”
聂峥双手握着姜蔓的腰,生完孩子还没有完全恢复以前的苗条,略显丰腴,男人倒觉得这样的身材别有一番韵味,忍不住扣着她脑袋和她接吻。
“佑佑满月之后我要带他回一趟荣市,最多待一个月就回来了。”
姜蔓靠在聂峥怀里,手指调皮地玩着他后脑勺刚理过的短发,“这段时间你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适合开餐厅的地方,离姜家大饭店近一点就更好了。”
“这么快就要提上日程了”
“我觉得已经拖得很久了,你看我爸都出狱几个月了,虽然他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这个执念。”
姜少勤身上一副富家子弟的作派和气质,但是在烹饪上很有天赋,并且有自己独特的见地和技巧,如果不是这样,当年江孝云老爷子也不会想要把姜家衣钵传给他。
姜蔓说:“我爷爷那份传家之宝的菜谱,江少坤是绝对不可能还给我爸的。”
“你有何打算”
“不给也得给”
姜蔓从姜少勤那里了解到江少坤这个人,把他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别说菜谱,老婆孩子都可以拱手让人,就是这么窝囊。
当年要不是有赵士兰怂恿,给他吹枕边风,他哪有那个胆子和脑子去坑了姜少勤,然后独吞了姜家菜谱
姜蔓已经计划好了,要如何一步一步把那两口子逼到绝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然后让他们乖乖把菜谱送回姜少勤手上
很快就到了聂嘉佑满月宴头一天,姜少勤夫妇搭乘飞机到了沪市,和他们一起的还有林爽。
夫妻二人拿林爽当自己亲闺女,一路上嘘寒问暖,照顾有加。
这次来沪市,就不用住酒店了,姜蔓那别墅房间那么多,再多来几个人也住得下。
今天别墅可热闹了,不仅姜少勤夫妇来了,聂家一众亲戚都来了。
一大早,聂海振和高丽媛夫妇就搭上了军用飞机从京城飞到沪市,就为了来喝这口曾孙的满月酒。
姜蔓坐月子的时候,高丽媛特意飞过来看望了两次,聂海振因为有事就没有过来,所以他和姜少勤陈岚夫妇一样,也是第一次见聂嘉佑。
三个人换来换去争着抱孩子,谁都舍不得撒手。
但毕竟聂海振是长辈,姜少勤和陈岚再喜欢自家外孙,也得自觉地让老人家多抱一会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