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晴双臂环胸得意冷笑:“难道不是吗聂峥在荣市能发展得这么顺利,全靠我爸看中了他的项目,要是没有我爸拍板,你以为他能那么顺利拿到那块地”
白向晴笑,姜蔓也笑,“不知道是你太高估了你们白家,还是太低估了聂家。白向晴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你父亲和你一样都是这种想法,他迟早玩完。”
白向晴脸色一变,姜蔓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没有荣市,还会有昭市、辽市甚至是深市津市,哪一个城市发展不比荣市好聂峥他在这里发展地产行业和工业产业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深市很穷,他的出发点是自己赚钱的同时也让我国较落后的确的人也跟着富裕,可是在你嘴里竟然把他说成要靠你父亲才能在这地方有自己一亩三分地”
姜蔓笑着摇头,“你不是在国外留学过吗,怎么眼界还是这么低说我是下等女人,你这样的,又拿什么去跟聂峥匹配就凭你自以为优越的家世白小姐,聂峥要找的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不是门当户对的联姻。过去他看不上你,在这以后只会更瞧不起你。”
“姜蔓”
白向晴气得胸口急剧起伏,差点站不稳,伸手扶住了旁边的盥洗池:“你这么能说,你怎么不去外面给那些人解释呢你这么能说你怎么不当那些人的面揭穿我呢光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有什么意思”
姜蔓扁扁嘴,“哦,换招式了,想激怒我,激将法是吗没用没用,不需要我当面揭穿你,正常人早就看出来了,聂先生爱妻如命,瞧不上其他女人。”
身后有脚步声走近。
不是一个人,听起来有两三个男人。
他们边走边说话,朝着男洗手间的方向。
白向晴突然望着姜蔓诡异的笑,然后在姜蔓心里听见她要使坏的时候,她突然脸色一变大声尖叫:“你放过我吧聂太太我真的没有啊”
咚的一声响,白向晴在姜蔓来不及反应的目光中,自己往身后的墙壁撞去。
“”
“”
一阵混乱,白玮伦和另外两名领导听见白向晴的尖叫声冲进女厕所时,看到的就是白向晴人顺着墙壁滑下来跌坐在地上的样子。
鲜血在墙上流成长长几道血痕。
姜蔓目瞪口呆,简直大开眼界
“晴晴”
白玮伦也顾不得这里是女厕所,看自己女儿撞伤,几大步冲过去抱住她,“晴晴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快看看爸爸”
白向晴一脸虚弱地攥着白玮伦的衬衫,气若游丝地说着善解人意的话:“爸爸不要生聂太太的气她误会误会了”
姜蔓长大了嘴巴,指指自己:“”
白玮伦愤怒地看向姜蔓。
那几个领导也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此时聂峥也已经从外面进来了,他除了没亲眼看见白向晴是如何撞墙的意外,姜蔓和白向晴说了什么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
白向晴受伤了,现场只有姜蔓在,又是被这么多人抓了现行,他就是有一百张嘴巴都不能替姜蔓辩解。
并且他是姜蔓的丈夫,就算辩解了那也算是包庇。
聂峥皱眉看着白玮伦怀里的白向晴,无语又厌恶,怎么会有心机这么深的女人
白玮伦脸色很难看,他压低了声音才没让愤怒往外冒:“聂少,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聂峥轻叹:“您还是先送令千金去医院比较好。”
“哼”
虽然白玮伦很生气,但眼下最要紧的的确是送白向晴去医院。
他抱着白向晴经过聂峥身边的时候,跟他说话的语气里甚至带了些威胁:“聂峥,这件事我们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不想你老婆坐牢的话”
他话没说完,晦暗的眼神和聂峥对视,哼了一声之后抱着白向晴快速离开了。
姜蔓气得不行了,靠在盥洗池上扶额,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真没见过这样的
聂峥上前去扶她,她烦着呢,把他手推开:“都是你啦就你会招惹招惹就招惹,看看都招来了什么鬼”
不知是她生气的样子太搞笑,还是她吐槽的语言太奇葩,聂峥没忍住哈哈笑起来,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已经这样了,不要再想了,解决掉就行。”
姜蔓烦躁地打他几下,然后抬头问:“现在怎么解决所有人都看见了,刚刚白向晴自残的时候就我在,认定了是我干的”
聂峥道:“先看看她伤势如何。”
姜蔓越想越火大,转身朝着盥洗台踢了两家,“我早该注意的早该注意的”
这女的对自己太狠了,撞上去duang的那一下,姜蔓看着就觉得疼
一场酒会在鸡飞狗跳中结束。
聂峥带姜蔓回家,暂时没有理会白向晴,也没有打算去医院看望她伤势如何。
他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既然与姜蔓无关,也就与他无关。
至于白玮伦有什么想法,倒是在聂峥掌控之中。
这件事不单单牵涉到白向晴和姜蔓,还包括两家人的交情,以及在聂峥在荣市的商业布局。商业布局和白玮伦的利益挂钩,他没有那么蠢,不可能真的报警让警察来抓姜蔓。
白向晴自残想要的结果,无非就是想让姜蔓在她面前低头,她是受害方,不管她和聂峥有没有不正当关系,但姜蔓的确弄伤了她,舆、论风向就是在她那边的。
仅仅一个晚上,“聂太太和白家千金争风吃醋把人弄进了医院”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圈子。
姜蔓简直要气死了,除了打聂峥,也找不到别的解气法子了。
发了一通脾气,最后困得要死,在聂峥怀里沉沉睡去。
聂峥可没她好命,还得善后。
夜里十点半,聂峥给聂其胜打了电话过去。
事情还没有发酵到聂其胜那边,他听聂峥说完所有事,直感慨白家女儿竟然耍这些心机,实在是太坏了。
他让聂峥想按兵不动,看看白家那边是怎么个做法。
如果只是要求姜蔓去道个歉,为了大局着想,道歉就是了,反正也掉不了一块肉。
但对方有别的无理要求,聂其胜让聂峥按自己想的办,不管他做什么,聂其胜都不会阻止。
聂峥挂了电话,搂着姜蔓睡了一个安稳觉。
此时的医院病房,白向晴额上包了纱布,为防止脑震荡,还得住院观察。
白玮伦的老婆一个多小时前就赶过来了,看女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死了,把姜蔓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这会儿白玮伦从愤怒中渐渐平静过来,转身对着白向晴,严肃地问:“晴晴,你跟爸说实话,姜蔓真推你了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