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国坐在宫女准备的座位上,细细讲述:“这次的会议,我们是本着坦诚、公平、公正地帮助大明的原则召开的,此次会议是积极的,是向上的”
一番公式化的会议开头惹得大明文武重臣相互对视。
陈爱国不管他们的复杂心思,细细讲述自己早就熟记于心的腹稿。
“自古以来,王朝灭亡的原因很复杂,但永远无法逃脱两个核心要素我先说大明亡国之祸的最重要两个原因。”文網
“第1个,自然是吏治崩坏。”
“第2个,则是频繁的天灾人祸。所有的外部因素,都可以归入人祸之中”
“吏治崩坏之事我也不想多说你们这些文臣、武将、太监和皇亲国戚都知道自己这几百年中侵占了多少田地,税负,搞出了多少错案,冤案”
顾秉谦想要起身反驳,却被陈牧一个核桃砸中脑袋。
“哎呦你”
陈牧嘿嘿冷笑:“别bb,再敢插嘴,就捅废你”
顾秉谦顿时敢怒不敢言。
陈爱国心中对陈牧的赞扬加上三十六个:“吏治崩坏是根本,天灾人祸则是点燃大明亡国的导火索”
看众人忍着怒气不说话,陈爱国笑着道:“你们可知为何历代王朝到了200年后,总会出现各种亡国之兆,天灾、人祸、各种问题接连不断,层出不穷”
众人慑于陈牧的威势,不敢说话。
“大家都知道汉唐,汉唐灭亡之事大家也知道。大家现在可以随便发言了。”
众人相互对望,赵南星第一个说话。
“汉唐因权阉与权臣而乱,太祖跟成祖收皇权,张乾坤,何来灭国之祸”
魏忠贤怒目相视:“哼,汉唐之祸,灭亡之灾在于世家,在于武将权臣谋逆”
这话让朱纯臣跟张维贤等勋贵不开心了:“哼,权阉问题也不少,汉朝若不是十长侍之祸,强汉怎会灭亡。”
魏忠贤脸色不屑:“呵呵,明明是你们吏治崩坏导致的,那黄巾之乱是怎么出现的惶惶大汉就因为吏治崩坏导致因盛而衰”
赵南星大声呵斥:“都是尔等权阉霍乱朝纲”
“武将祸害”
文臣、武将、勋贵跟太监们各执一词,乾清宫渐渐地有点吵闹了起来。
陈爱国余光看向陈牧一眼。
“非要让我当坏蛋反派。等下演戏完毕后,你们一定要给我加鸡腿。”
陈牧心想着加鸡腿,动作却毫不犹豫,他随手抓着叫喊得最大声的赵南星。
伸手就是劈头盖脸的乱扇
“让你叫。我叫你叫嗓门那么大,吓到我了知道不还有,脸那么白干什么,我家灯泡都没你这么亮,真当自己是人民币,人见人爱啊”
啪啪啪
手脚并用,打得这左都御史赵南星鼻青脸肿。
这家伙倒也硬气,竟然不吭一声
“嘿怨气很大啊你叫赵南星是吧我想想,赵南星,字梦白,号侪鹤,别号清都散客,北直隶真定府高邑人。东林党首领之一。哦你家中有老母亲,还有三个儿子,七个女儿,家中田产佃户商铺”
听着这歹人将自己的底裤都抖了出来,赵南星愤怒无比。
“你这歹人,念我背景身价,所为何故”
“没什么,我就是说你敢用死鱼眼看着我,我第一个找你九族算账。”
赵南星青筋直冒,却顾忌陈牧说的话,不敢多言了
陈牧这才松开手:“这才乖么”
无休止的争吵被陈牧的几耳光终止了。
陈爱国露出无辜的笑容:“陈牧,你且退下,我给他们细细讲述大明为何有亡国之祸。”
众人看着陈牧的眼神更加恶劣了。
陈爱国语气平淡道:“自古以来,中原王朝之灭亡始,都是从吏治崩坏开始。汉朝黄巾之乱的诱因本是因天灾导致粮食歉收,吏治又过于贪婪,引发民众不满,饿殍遍地。你们也知道,就算没有张角,也有李角,陈角”
大明文武此刻倒是没有多说话。
因为汉朝的确是因为天灾人祸导致黄巾之乱出现。
陈爱国看没人反驳,心中颇为乏味。
眼前的人都是历史人物,虽然是影视剧中的,但他陈爱国就算完成这次任务,也有跟同僚吹嘘的资本了
“也许史书上会记载什么皇帝年幼,主官欺辱少主。记载如天不眷大汉,灭亡的最重要的诱因除了天灾,吏治当具首祸”
“说下唐朝吧”
“唐之灭亡最核心的原因大家也都知道,因节度使专治军事和吏治、司法三权集中,安史二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强盛的大唐自此走向衰退之路”
“但诱发安史之乱最核心的,也是吏治崩坏,大家有什么想要说的”
朱纯臣冷笑道:“片面之词。就算你说汉唐灭亡跟吏治有关系,那也不能说明大明要亡国了”
陈爱国耸耸肩膀,陈牧、张近等人配合得哈哈大笑。
笑得略微浮夸,捧哏的演技只能打59分。但对付这些自认为掌控大明的高层来说,已经足够了。
朱纯臣吹眉瞪眼:“哼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如此嘲笑我等,还说是公平的谈判可笑至极。”
穆思第一次在这次会议上开口了。
“这位老爷子,您贵姓”
“吾乃成国公朱纯臣”
“哦,你家族中良田,店铺,行业有多少知道所掌兵马有多少吗”
朱纯臣一怔:“良田不过是历代封赏,店铺之类倒不清楚,老夫现在掌京营十二营。还有,你是何人为何问我这个”
朱纯臣很生气,若是其他地方,这女人如此询问自己,早就大骂起来了。
若不是自身安危难顾,他可不是那么好脾气的。
穆思月笑了起来:“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罢了且说成国公知不知道自家良田,就说你所掌控的京营十二营,真的满员满额真的兵强马壮吗”
朱纯臣心中一紧,冷哼一声:“若是杀进来,对付你们这些狂妄之徒是足够的了”
穆思月摇摇头:“你是顾秉谦首辅对吧”
顾秉谦倒是油滑:“老夫的确是顾秉谦”
“你家中良田,店铺有多少”
“老夫家中中田不过100亩,商道乃与民争利,老夫可不参与”
穆思月笑了起来:“是吗”
随后,穆思月又对大明的文武询问勋贵自家的资产,文官自家良田和各类产业。
有人能回答,有人回答不上来。
穆思月直接拿出一个账本,轻轻念了起来。
“顾秉谦顾大人,你说你家中的中田100亩,我这边却有更加详细的数据。你的老家,单单挂靠与你的田地就有3万亩,你说商家是下贱,可你却经营南直隶几个非常重要的粮食铺子。你说你资产很少,可我们简单的估算了你家资产,少说百万两吧”
顾秉谦脸色顿时苍白一片。
“不对,不应该是百万两,若是算上江浙一带的海商投献,你家族这几年少说挣了200万两啧啧大明首辅的薪资什么时候那么高了”
听到海商,顾秉谦直接两眼发黑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