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林姐再次是点点头。
得到林姐赞许,“小头目”脸上笑容那是更甚了几分。
他对自己表现十分表现。
为此,他还不忘冲“小头目”暼了下眼睛。
意思似是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显摆自己与对方言语行为上的差距。
“他说的你都听见了吧。你要的证据给你说了,也给你看了。你还有什么异议吗”林姐冲汉子征询。
“哼,林姐,他还能有啥异议事实摆在面前,他”
把手一抬,林姐叫停了“小头目”的聒噪。
汉子僵定在原地,两眼无神如同傻子。
等了十多秒,林姐紧接道:“不说话我就代表你默认了。好,本来呢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不处理你,日后还有谁会为厂子,为我在外面拼命
我想你自己也清楚你的行为已经伤害到了工厂利益。
所以为了不叫弟兄们寒心,我必须要对你采取必要惩戒措施
你作为成年人也应该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没意见吧”
林姐这是典型用最可气口气说最狠的话。
汉子依旧没有开口。
此刻的他,整个人如坠冰窖。
“不过,今天对厂子来说是大喜日子,我心情不错,所以我不打算对你采取额外处置措施。正所谓愿赌服输,你就完成和他的赌约就行了。”
林姐下达了处理意见,完了移目看向“小头目”:“你没意见吧”
“小头目”明显楞了下。
他当然有意见。
在“小头目”看来,“小头目”今个儿给事情一步步做到这步,林姐惩戒他怎么着都不为过。
而眼下,竟然仅仅是要汉子完成赌约。
这搁着几分钟之前,“小头目”倒是能够接受。
毕竟,那时候只是他和汉子两人之前矛盾冲突,就算他有心给处置升级也没借口后机会。
可汉子后来仅是质疑林姐,这无疑让他得到了进一步升级机会。
本以为林姐会气恼下狠手,甚至要了汉子性命,没曾想女人竟然啥反应没有,并未给多余处置。
这令“小头目”十分失望也很不爽。
所以,没啥好考虑的,“小头目”直言道:“林姐啊,他给我下跪认错道歉这是定好的事儿,他必须得做没啥毛病可那只是他对我,问题,他刚才对林姐你大家可是有目共睹,他质疑你,言语里大不敬,完全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在挑战你的权威
这我觉着要是不给予惩戒,兄弟们都不答应啊
大家说对不对啊”
“小头目”又一次的利用起群众力量。
只不过屋内所谓群众力量大部分都是他自己人。
涉及自身利益相关,一众混球立马出声附和:“是没错,必须惩戒”
“挑战林姐,我们不答应”
“胆子太肥了,这种事儿不能无视啊,林姐”
“小头目”很满意众手下的配合,他唇角不经意是浮起得意弧度。
无论如何,今个儿他都不能也不会叫汉子舒坦了事儿。
就算不能要对方性命,也要叫这家伙掉一层皮
对于“小头目”一众的聒噪林姐这次倒是没有出言制止。
直待得对方全员说道完毕,林姐方才开口。
“没那么严重。他质疑我没问题。有疑问就该提出来,尤其是出现分歧时候。
我不是那种一言堂的人,我要我的手下对我是心服口服,而不是马屁敷衍。
所以今天这个事儿一码归一码。
我给他的处罚仅仅是因为他对你冷嘲热讽,这是他做的不对。
加上,和你还做了赌注。
老爷们嘛,成王败寇,愿赌服输。
我相信给你这样处罚你也没啥好说,应该是心服口服。
至于我这边,对我不敬无从谈起,不存在的。
我还没那么小气。”
“可是林姐”“小头目”没想到林姐竟然会说这样话。
尽管林姐说的在理,可“小头目”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这些。
落在他的想法,他就是想要叫汉子难堪。
汉子质疑顶撞林姐也属于事实,林姐时下做法“小头目”认为,林姐是在替汉子开脱。
这让他很是不舒服。
毕竟,他觉着自己才是那个为林姐卖命的人。
这种时候,汉子针对他这个功臣说事儿,林姐理所应当替他说话,怎么能站在汉子那头呢
可惜啊,林姐可没惯着“小头目”。
饶是“小头目”今天立了大功,也的确是替她做了件大事儿。
但这并不太表对方可以为所欲为。
林姐的确可以顺着“小头目”意思去惩治汉子。
“小头目”也是替他给出了足够充分对付汉子理由。
然,林姐并不打算这么做。
至于理由也十分简单。
还是“小头目”话里强调的,要立威。
只不过立威对象由汉子变成了“小头目”。
“小头目”认为汉子顶撞林姐,藉由此点要求林姐处置汉子以此立威。
而林姐偏偏不采纳,反倒是针对“小头目”以此告诫众人不要试图指挥她做事。
林姐藉此再次暗示究竟谁才是这里的主谁才是仆。
另外,林姐如此处置也是从大局考虑。
“小头目”和汉子的冲突那是对方二人事情,他并不在意。
只要两人不直接起生死冲突,不搅乱工厂安定一切都在林姐可承受范围。
想法,他也需要工厂内里有这样冲突。
因为只有头目之间不对付,她才能做的稳定。
反正,若是工厂头目彼此都很和谐,那反倒是最危险,最不利于她位置的。
再有就是,如果今天林姐顺利“小头目”的意思给汉子处理了。
那等于是在告诉工厂里面人,以后要搞死对方就得采取这种手段。
一旦这种风气形成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一旦开了这个头,肯定会有人效仿。
到时候在遇到类似情况林姐怎么办
她总不能都采取这种狠辣手段处置把。
若是给下面头目都处理干净了,工厂必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