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理是不是一定在想,前两个箱子没找着最后一个肯定也没戏对不对”
不出意外,林姐这番话还是冲汉子说的。
汉子刚刚平复心境那是再次紧张。
他想要回应两句,可林姐直接是给伸入箱中右手抽了出来。
与之右手一同出来的是一张被对折了的纸张。
瞧见林姐手里的纸,魏大壮和李中都是长吐口气。
他俩是真担心女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啊。
不过眼下对方既然是给目标纸张取出一切担心就都没意义了。
一众在场混球肃然面庞瞬间开花。
无疑,随着林姐给纸张取出便是意味着大局已定。
到了这个节骨眼,你汉子还能怎么翻盘
“小头目”更不消说了,他将自己的开心得意全都落在了实际反应。
先是愣了下,“小头目”旋即便是开口揶揄:“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林姐说话你他妈还敢质疑林姐的话真他妈的胆子肥也幸好林姐这边拿出了证据,不然,不然老子今天真要给你毁了现在怎么说啊你他妈现在还有啥话想说啊”
“小头目”得势不饶人。
可问题,他那边火力全开展开攻击。
汉子这边整个人都处在懵逼状态,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呀。
汉子两眼死死盯着林姐手里纸张,那就跟是丢了魂似的。
正所谓事不过三,诚如林姐话里调侃那般,他以为最后箱子也会前两个一样无果收场。
他以为自个儿是受老天护佑那个。
奈何实际是残酷的,汉子太高看自己了。
他所认为的一切,不过是林姐有意为之的做戏罢了。
是的前两次林姐的无果搜寻根本就是女人有意为之故意整出的戏码。
林姐早就告诉了汉子,这批货是她和男人透过黑市购买的。
如此敏感装备,如此敏感事情,林姐作为当事人处置肯定上心。
她怎么可能记不住自己操作事情呢
可惜,对于林姐直白告诉结果,汉子却是因为自身立场和局面选择忽视。
汉子肯定没法是接受眼前事实,无论是现实实际和自身他都没法接受。
“不说话妈的,现在搁这儿装哑巴”“小头目”咄咄逼人。
他可不会因为汉子老实闭嘴就将此事掠过。
他手指汉子:“你不会以为这事儿这能随便这么玩了吧别做梦了你他妈平时对老子也就算了今个儿居然敢对林姐也林姐,这种行为事可忍,熟不可忍呐
林姐,他这么对你,根本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这我是看不下去了我相信兄弟们也看不下去
必须严惩是不是啊弟兄们”
“小头目”很会来事儿。
自个儿挑事儿不说,还不忘挑动在场混球。
要知道,屋里混球那可都是混球手下。
老大开口,混球自然附和。
更不消说攻击对象还是汉子,这货过往那是没少他们调侃开涮。
打击汉子用不着任何人命令,“小头目”这边上下和对方那属于世仇了。
过去是有气没处撒,自个儿实力不足,只能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眼下既然有机会打击报复,混球们能放过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混球们没客气,纷纷附和。
“是,大哥说的没错,要严惩”
“不给林姐放在眼里,不能忍”
“污蔑我们,还质疑林姐,这要是不严惩工厂法令还咋办啊”
混球们一个接着一个,那义正言辞的态度和言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多么正派存在。
落在实际一群盲流。
搁着过往,哪里轮到这些混球在面前造次
汉子早就发飙挨个甩巴掌了。文網
可眼下,他一人面对“小头目”那边众混球围堵只能傻愣站着。
没办法,大脑因为林姐拿出的那张纸条彻底宕机了。
林姐手里拿拿的不是纸条,对汉子而言根本就是宣判死刑的判决书啊。
若是林姐没找到纸条,他汉子倒是还能挣扎下。
毕竟,没有实证,即便“小头目”说的都是事实也不能按死他。
奈何,林姐找到了,并且拿出了汉子明白自己败了。
他很后悔适才没给自家弟兄带进屋子。
虽说带进来也没法改变场上结果,但最起码不至于叫他这个光杆司令孤军奋战。
最起码面对“小头目”那边手下混球攻击自己这头手下也能帮忙应对。
另外,汉子也后悔自个儿适才冲动质疑林姐。
倘若自己适才不质疑林姐,至多也就是给“小头目”下跪磕头认怂。
这尽管丢脸,但起码不危机性命安危。
丢了的脸面,有命在总是有机会再找回来的。
可眼下,自己脑袋被驴踢了质疑林姐,这等于是给林姐彻底拉倒自个儿对立面。
得罪了林姐后果显然不是给“小头目”跪个地认个怂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自个儿可能接受的来自林姐的雷霆处罚汉子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的大脑更加是没法正常运转,自然也就没法应对场上“小头目”攻击。
林姐把手一抬。
“小头目”见状赶紧是招呼一众手下:“安静安静都安静听林姐说话”
瞬间吵闹屋内便是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目光都聚焦望向林姐。
“小头目”这边都很期待林姐接下来要说什么。
特别是“小头目”,他确定汉子今个儿做的事儿属于大逆不道。
林姐再怎样都不可能轻饶对方。
否则,日后怎么管控汉子
不仅如此,“小头目”还十分挑衅朝汉子方向扫了眼。
似是再说:嚣张啊,继续嚣张啊老子就看你怎么收场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场上安静下来,林姐也是径自从地上站起身。
罢了,他扭扭脖子。
然后给手里纸张抖了两下:“我知道,你现在心理肯定在想,这张纸可能什么都没有,或者是我随便从箱子里摸出来凑数的。
的确,这么大箱子,里面有纸张确实不奇怪。单凭这个就做回应想来你也不会服气。对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