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芳说道:“他有办法开g。我之前打不开时,想过很多办法,还专门发动了我的人脉,到处询问这种奇特的锁,他有回应。”
琅琅有些奇怪:“确定吗不会是骗咱们的吧咱们走了这么远,然后他如果开不了,那咱们不是白来了吗”
陈芳芳一瞪眼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和他认识了也有十几年,他的性格我多少了解,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联系我,唯有真的有把握的事情,他才会回应。而且再说了,也只有他回应,我们总得来试试运气不是”
琅琅有些无语:“听你前半句,还以为你信心十足结果你后半句却说是试试运气走了一个多月啊走一个多月来碰运气吗”
陈芳芳说道:“不要那么多抱怨了走吧,该启程了,天色已经要黑下来了,我们得天黑前尽可能的靠近山顶,然后找到可以休息一晚上的短暂庇护所。”
琅琅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这个叫抱怨吗还有两个睡袋都快破了”
“所以我们得尽快到达目的地。”陈芳芳说道。“不然晚上睡觉你就得被蛇虫鼠蚁咬了。”
“不是,你不是说你认识很多人吗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要绕远路。”
“是认识很多人,但是你要明白,世界又不是围着我们转,认识又不代表关系多好,而且我认识的人,层次又不高,作用并不大。”陈芳芳重新启程,头也不回的说道。
身后的琅琅说道:“你不是你也认识高层吗”
“是啊,萧京的师父我认识而且挺熟。但是,失踪了啊。”
琅琅:“”
“快走吧,不要那么多声气,说这么多话,都足够走多几步了。”
“我都快累死了,您可走慢点吧”
这条山脉延绵不绝。
抬头望去,一片一片的葱绿色覆盖着山脉表面,而在陈芳芳与琅琅眼前的山顶之后,一处破旧的城隍庙屹立于此,城隍庙很大,能看出扩建过多次,占地十分广,但是也能看出来十分的破旧,许多围墙已经坍塌却无人维护。而以琅琅与陈芳芳的脚程,天黑之前是注定无法到达这里。
所以陈芳芳二人只能在天黑前寻找一个能过夜的地方。
他们寻找的是一处稍微平整的平台,说是平台其实就是一块巨石之上。巨石贴着山壁,另一边是茂密的灌丛,灌丛后面是斜斜的山坡,山坡高达数百米,全都布满了杂草,如果一不小心踏空滚落,一路上便是有杂草垫着,怕也得摔个半死。
露宿野外,对琅琅来说已经习惯了。事实上,这一个月,她基本上都是和爷爷露宿荒野,再不适应,经历过一个月的时间,也适应了。
何况,到了现在这个阶段,琅琅感觉自己已经累得躺下就能睡着了。如果放以前,她没洗澡根本会全身痒的睡不着,但是现在,她一沾睡袋就可以闭眼睡着。
一晚上不算好过,但是也不算难过,只能算是勉勉强强,荒野外露宿,免不了蚊虫,尽管大多数蚊虫进不去睡袋,但是总有几只强壮的蚊虫可以有办法进去,所以被蚊虫咬,也算是常事,而好运的是,她在睡梦中并无知觉,一觉睡到晨露下来惊醒她。
晨露之后,便是朝阳。
这说明新的一天开始了。
“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应该是能到了。”陈芳芳起床后,简单收拾了一下重新上路时说道。
琅琅没有说话。
她在挠着昨晚被蚊虫叮咬的皮肤,因为太久没洗澡,挠出来许多黑色污垢,让她无语良久。她都难以想象自己身上到底有多脏。
“到底还要多久啊。”琅琅带着点情绪的问道。
她真的感觉又累又饿,身上背着的背包虽然不至于让她彻底背不动,但是她的每次迈步走路,都让她感觉在下一步就要倒下了,再也迈不动腿了。
“快了,过了这个山头。”陈芳芳头也不回的说道。
“又是这句话”
“但是今天和昨天不一样,你看,昨天还觉得有点远的山头,现在已经在眼前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爬到了。”陈芳芳说道。“印象里,翻过了山头,就刚好看到那个城隍庙。”
“说到城隍庙,为什么这里会有城隍庙”琅琅吐槽说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深山野林,即便是有庙也应该是别的什么道庙,观音庙诸如此类,乃至于土地庙,她也能接收,但是城隍庙这里哪来的城隍啊
城隍,其实就是城池。
城隍庙就是某一个守城的大佬雕像,一般都是某个名将。
像这种地方,按理说是大城市才有,哪里会在这种荒山野岭。
“哼,那你是不懂,这儿据说以前有一座城。”陈芳芳仍旧是头也不回的说道。“那庙就是那时候的,只不过后来,城没了,庙还在而已。”文網
“那您那位故友,为什么会待在这破庙里啊”
“这就要从年轻时说起了,年轻时他做散修居无定所,到处跑,跑到哪,便在哪修炼,后来,就跑到了这个城隍庙里,觉得又片瓦遮身算不错,于是便住下了。往后,他每每从宗门跑出来做回散修,就会回来这里了。这儿,我以前也来过,陪他住过一段时间,说实话,挺不赖的,灵气逼人,还无人叨扰。不过至于缺点嘛你也看到了,就是远,不过这种是偏路,如果正儿两天就能到了。”
琅琅又翻白眼:“一两天的路程,你带着我,硬是走了一个多月”
“这不是锻炼锻炼你嘛”
琅琅无语了:“说法又变了昨天还说财不露白。”
“其中之一,其中之一,嘿嘿。教你的心法怎么样到第几层了”
琅琅沉默了一下:“还行吧还在第三层。”
陈芳芳听闻,站住脚步,转身看向琅琅:“我记得还没进来,教你没几天你就已经三层了,这都一个多月了,还在三层”
琅琅撇撇嘴:“天天赶路,哪有时间去冥想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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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