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那箱子轻的很,最重的那一个大箱子我都已经不要了,只留了这个小箱子,
哪里重了你啊,就是吃不了苦g。”老人瞪着眼睛说道。
“哪有也不看看我背了多少天了爷爷,都走了快一个月了,到底还有多远啊,我已经好久没洗过澡了,身上都馊了。”在老人身后的姑娘抱怨着。“而且啊,咱们都没和萧京说一声就走,是不是太没礼貌了背包里那盒子还是他的,他要是知道我们抛下他独自去找宝藏了,估计会生气。”
老人再次瞪了眼这个孙女:“什么叫独自我这叫赴约。而且,带着盒子不是我本意,主要是我和你都要进来修真界了,盒子丢到外边,我不放心,所以才随身带着。这不是赶时间吗而且盒子最后一个锁都没有打开,他把盒子留在我这儿的原因不就是为了打开吗我这不就正努力的往这个方向做吗还有啊,琅琅,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是你爷爷,你老关心那个男人干什么你喜欢他,他未必喜欢你啊,而且人家结婚了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琅琅一听顿时气的俏脸通红:“爷爷你在说什么你再这样说,我不走了”
说着,琅琅就要把背包放下。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老人摆摆手。“先歇会吧。”
说着,老人靠向了一旁的树下,坐在了突出来的树根上。
琅琅也走过去,将背包放到地上,便取出了一壶水。
“给,爷爷。”琅琅将这壶水递给了老人。
老人接过来便喝了起来。
而老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出走的陈芳芳。
“舒坦。”喝了一大口后,陈芳芳舒服的说道,将水壶还给了琅琅。
琅琅则细致许多,她掏出了杯子,将水壶的水倒在杯子里。
陈芳芳见状,撇撇嘴:“屁事多。”
“要你管”琅琅白了陈芳芳一眼。
但很快,琅琅又忍不住询问了:“爷爷,不是说这里边很多神仙吗咱们都走了一个月了,怎么一个都没有见着”
陈芳芳说道:“什么狗屁神仙,我可没说,我说的是修真者。见不着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故意往深山里绕,专门为的就是避开这些人,当然看不着啊。”
“为什么啊”琅琅不解。
陈芳芳看了眼背包,又看了眼琅琅,颇有深意的说道:“有时候吧,财不露白懂吗怀璧其罪啊。”
琅琅说道:“就这破盒子别人至于上来抢吗”
老人摇摇头:“你是不了解这里边的事情,这里边没有法律约束,全靠道德人性。你若是名门出来的那还好,别人会看你背景,但是如果是散修,呵呵,那就是被欺负的最底层,说欺负你就是欺负你,说抢你就抢你,你压根都没地方说理,弱肉强食在这里边是最容易见到的,这也是为什么这里边散修都不喜欢,都喜欢往外跑,宁可在外边灵气少一些,但起码法律在,而且散修在外边都算不上最底层,换做是你,你是愿意在这里边做最底层,还是在外边混个高层当然了,如果说,在这里边,你修炼到家了,那自然也什么都不怕,甚至许多名门还会邀请你去做名誉长老。”
“神神叨叨”琅琅对里边的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这些东西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啊老是在深山里走,我都腿都顶不住了,每天晚上还担心踩狼虎豹。”
“有爷爷在,你担心什么爷爷在这里,别说是踩狼虎豹,就是遇着修真者,爷爷都能护你周全,好歹爷爷也是认识不少人的。”
陈芳芳说着,看向远方:“也不远了,按着那人发我的记号,约的是老地方城隍庙,那么翻过这个山头就到了。如果正常走,确实很快,但是带着你,又带着箱子,总还是稳妥点。”
“爷爷你约的到底是谁啊”琅琅问道。
陈芳芳听到琅琅这么问,不由再次眺望远方的山顶,缓缓说道:“一个故友”
琅琅好奇的问道:“也是和您一样是散修吗”
陈芳芳点点头:“是的”
但很快,陈芳芳有些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但是又不太算完全散修应该说,他做过一段时间散修,后来又进入了一个宗门不过很快,又从那个宗门离开,又继续做起了散修,但是没多久,又去了另外一个宗门,来来回回,他的身份几乎都是在散修和宗门之间跳转。”
“这么神奇那些宗门为什么要收他啊。”琅琅十分好奇的问道,这些修真界的事情,对她来说十分陌生,她就感觉在听故事一般。
“因为天赋,他的天赋很好所以尽管他老是待一段时间就跑,但还是许多宗门欢迎他。他就这样,反复横跳了一辈子,直到前不久,他给我来信,脱离宗门,邀请我见面,我才带着你去寻他。”
琅琅瞪着眼:“反复横跳了一辈子这么厉害不是,你的意思是,他直到现在都还在横跳”
“大概吧”
琅琅说道:“那他是不是很出名”
陈芳芳却摇摇头:“那倒未必他去的都不过是一些小门小派罢了,奇人可能是奇人,但是在修真界中,其实也挺微不足道的,他的修为目前和我一样,都不过是筑基中期巅峰。”
“啊”琅琅有些不解。
陈芳芳说道:“修真界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想成为其中的主角,那是很难很难的,我的那位友人也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潇洒,别看他反复横跳,一直在散修和宗门之间切换,但实际上收他的宗门,给他的位置也都不过是入门弟子,也就是让他最低层开始。他这种人,听上去似乎很厉害,但实际上也不会引起多少人注意。记得,之前修真者联盟开大会,他连入场资格都没有,修真界也是和外界一样,很现实的,其实别说他这样的,就是容纳他的那些小门小派,也很容易被主办方给错漏掉,而且还没得脾气发。”
琅琅有些明白了:“也就是说别听您吹他吹的天花乱坠,但实际上也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那当然,你爷爷我认识的人,有大佬,自然也有小人物”
琅琅有些无语,怎么爷爷看起来还挺自豪。
这哪里有值得自豪的地方
“好了,好了,扯淡够了,该继续上路了。”陈芳芳说道。
琅琅马上露出苦瓜脸说道:“啊这么快吗不是,爷爷你都还没说为什么我们赴约啊。”
陈芳芳说道:“不是说了吗就为了打开盒子啊。”
琅琅疑惑道:“他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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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