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迟迟不到,北白川洗急的在办公室内站了能有一个多小时。
普通人着急,都会在办公室内转圈,但是北白川洗不同,他自认为他不是普通人,所以他着急的时候,就这么站在窗户的位置向外看。
但是外面并没有什么可看的,除了被鬼子破坏的城镇与尚且燃烧着余尽的残垣断壁以外,不会再有什么风景可看。
麻生太郎自然知道北白川洗这个习惯,记得上一次北白川洗如此站在窗前的时候,是为了弄死自己的大哥。
王冠只有那么一顶,如果他的大哥不死,这个王冠又怎么能带在他的头上
所以麻生太郎知道北白川洗在心焦,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因为在这种时候,北白川洗是最容易被激怒的时候。
正在这时,一个鬼子通讯兵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他刚想开口喊报告,却被麻生太郎给阻止了。他示意对方不要说话,把对方拉到门外这才道:“哪里的报告”
通讯兵回道:“是第十师团来电,请示亲王阁下,第33旅团是否可以行动了”
麻生太郎暗呼好险,北白川洗正在焦躁打扰到他,那还得了火药桶一下子就被引燃了。
他生气的道:“你去告诉他们,什么时候作战开始,会由亲王阁下亲自下令,这样的询问电就不要发来了。”
“嗨”
鬼子通讯兵微微躬身,然后退下去了。
只是这个鬼子通讯兵刚走,另外一个通讯兵却又跑了来。
麻生太郎不耐烦的道:“这次,又是什么事”
通讯兵连忙报告道:“端午的部队已经出现在了东城下。”
“太好了”
麻生太郎大喜,连忙走进了办公室。
但是此时,北白川洗却已经听到了,他终于露出了笑容,并且拿起了刀架上的战刀。
这柄战刀,乃是亲王专用,不仅异常锋利,而且整个刀攥都是用玉石镶嵌的。
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北白川洗到哪里都会带着这柄战刀。
而此时,麻生太郎则连忙从衣架上把北白川洗的大衣拿过来为北白川洗披上。
北白川洗道:“走,麻生,我们到城墙上看看那个中国疯子,我倒是要看看,他这一次会怎么疯”
麻生太郎赔笑道:“阁下,我相信这一次,那个端午疯不起来了,因为我们的蚌埠固若金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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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北白川洗哈哈大笑,出了办公室,径奔东城墙而去。
麻生太郎在这时,抓过自己的大衣紧随其后,而北白川洗的卫兵这则分成两路开道。
沿途的鬼子卫兵纷纷躬身施礼,甚至都不敢看北白川洗的那一张脸。
因为任谁都知道,这是一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男人。
并且在军中也开始流传,这位北白亲王是不是小时候受过虐待,才变的如此丧心病狂。
当然了,这种事情,北白川洗自然是不知道,因为也没有人敢让他知道。
北白川洗来到城墙上,但却并没有看到他期待的战斗场面,中国人如同傻子一样的冲锋,然后一个个倒在阵地的前面,尸体罗的如同小山一样。
他看到的是,相距城东阵地的五百米外,中国军人正在烧烤,拢着火烤野猪,烤兔子,野鸡等等。
“国人在做什么不说端午来了吗”
北白川洗很诧异,而也正在这时,一旁的尹藤躬身道:“阁下,中国人到了城下便开始砍柴,打野味烧烤。
我们侦查发现,他们打了两头野猪,八只兔子,三十多只野鸡。也不知道这附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野鸡。在我们大日本帝国,这样的野鸡很少见。”
“八嘎,现在是讨论吃的时候吗”
北白川洗生气的道,而尹藤则连忙躬身。旁的麻生太郎道:“麻生,你觉得那个端午在搞什么鬼”
麻生太郎拿着望远镜看了看道:“学长,以我之见,那个端午一定是黔驴技穷了,眼见我们城防固若金汤,不敢强攻,所以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我们出城。而他的伏兵则尽数都在附近的林子里埋伏着,而一旦我们出城,就会中了他的诡计。”
北白川洗点头道:“这像是那个端午的作战风格。但是我们不仅不能中计,而且还要逼他与我们决战。我研究过端午的战术,他很少会正面强攻,都会使用阴险的诡计诱骗我们的皇军,让他们一点点的走进他事先设计好的陷阱里去。
尹藤,去将那些中国的老百姓押过来,我要用处死中国百姓的方法逼迫端午与我们正面作战。哈哈哈”
北白川洗奸笑,因为他早已找到了端午的弱点,记得在刹马店的时候,皇军便用过这样的计谋,那个端午便自己出城迎敌了,并且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就死在了皇军的手里。
但是非常可惜,皇军失败了,仅是令那个端午负伤而已。
但现在却不同了,因为在他北白川洗的字典里不会有失败两个字。
只是此时,尹藤却很为难,因为城内的百姓都因为要提升士气给杀了。
但是尹藤也不好说,反而问一旁的手下道:“城内还有中国的老百姓没有几个也好”
尹藤的副官压低了声音道:“阁下,已经都杀了,不会再有活着的了。”
“你们在滴咕什么”
北白川洗听到了两人的交谈,但却没有听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而且他的命令尹藤竟然敢不执行,这令他很愤怒。
而此时,尹藤则连忙上前,歉意的道:“对不起阁下,为了提升皇军的士气,我把那些中国百姓都给杀了。”
“八嘎,”
此时,北白川洗刚想要骂,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个命令是他自己下的。那尹藤没有直说,显然是已经很会做人了。
北白川洗憋了半天,这才尬笑道:“哈哈哈,这不怪你,是我当时太冲动了。不过我的命令,你还是要执行的。去再找找,这么大一个城市,一定还有漏网的,你滴明白”
“嗨”
尹藤大躬身回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