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端午”
一个少女的声音传来。
“一个女人”
远远的那个黑点近了,王通但见却是一个女人。
王通心中好笑,他们不去蚌埠等在三岔路口,竟然只是为了等一个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看着令人得劲,但是又不能当枪使,又不能当炮打,这能有什么用
“小姐慢点”
正在这时,自打那少女的身后又骑马赶来一人。但见这人身高过两米,体重有两百多斤,身体强壮如同巨熊,肌肤黝黑,大脸盘子,狮子眼,朝天鼻,大嘴叉,穿着女仆装备,后面背着一杆枪,跟个小炮筒一样。
远远的望去,王通还以为是一个汉子,但是喊小姐的声音,又像是一个女孩子。而且穿着也像是一个女孩子。
王通十分的不解,然而也正在这时,二人已经到了近前。
此时,但见前面这位少女还没有什么,虽然有闭月羞花之容,但是王通等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但反而看到少女身后的这位,众人却尽数吓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似是一个姑娘,但却生了一副男人的面容。而且身体强壮,远远的看似一头巨熊一样,此时近了却比巨熊还要强壮。倘若不是坐下的马匹高大,恐怕都驮不动这位。
“你又跑战场上来了。我不让你在后方帮我看着我的钱吗”
端午此时有些嗔怪的道,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唐久久与阿柔。
当然了,不止她俩来了,大部队还在后面,这唐久久是想端午了,所以迫不及待的纵马而来。
唐久久美滋滋的一抿嘴,然后什么也没说,便又拨转马头走了。
阿柔在马上冲着端午一礼,然后拨转马头也跟着唐久久走了。
此时,王通又看的一头雾水。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来了就看一眼,然后便拨转马头走了”
“特派员这,这怎么回事啊”
王通不解的问向端午,端午呵呵笑道:“她想我了,来看一眼,然后回去帮我守着钱匣子去了。”
说到此处,端午喊道:“赵卫东,派一个班护送唐小姐回去,然后他们就不用再回来了,保护唐小姐,明白吗”
“是”
赵卫东领命,然后一摆手,他卫队的一个班纵马而去,去追唐久久与阿柔。
唐久久但见卫兵,回头笑了一下。她没有拒绝,因为这是端午的关心。
她心里美滋滋的走了,正如同端午说的那样,她是回去为端午守着那些钱去了,而至于跑这么一趟,可以说是浪漫,也可以说她很担心端午,来看看他怎么样。
而但见端午完好无缺,她便放心了,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又走了。
所以这就是女人的心思,男人想要看的懂不那么容易。
还好端午头脑灵活,否则任谁能想到,唐久久跑了二十多公里,只是为了看一眼端午然后就走了当然了,如同王通等这些大老粗就看不懂了,甚至觉得唐久久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大老远的跑来就只为了看一眼而且现如今战局不明,这多危险
但是端午却在笑,仿佛是在享受爱情,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然而也正在这时,地平线上又开始密密麻麻的出现了一个个黑点。
这些黑点最终练成一条线,由远及近而来。
为首的正是陈树生的一部,陈树生带着他的机枪连,携五辆卡车。
卡车上装载的除了武器弹药以外,还有一些吃的。包括罐头与压缩饼干等等。
端午的独立团向来不缺这个。而这一次行动,端午也带着食物去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战竟然拖了这么久。所以食物与水都需要补充。
而在陈树生车队的后面,则跟着一个个衣着如同乞丐,但是斗志昂扬的川军团第二十二集团军,125师,第136混合旅。
旅长叫做陆剑,年纪在四十岁上下,当见到端午的时候,先冲着端午敬一个礼。
不过这个礼,并非是因为端午是特派员,而是川军走了这么久,第一次有友军主动送东西给他们,而且还是他们最紧缺的武器弹药。
端午看着陆剑以及他身后的川军团,很多川军还穿着草鞋。
脚上生着冻疮,看着都疼。
端午看在眼里十分感慨,这么好的一支部队竟然没有人愿意收留。
当然了,不可否认的是,在当时那种军阀割据的情况下,的确极少有人会拿出自己的武器装备,拿出自己的粮食去养一支外军。
虽然他们都投靠了国民政府,但是本质上还都是各自为政,各自在自己的地盘上养着各自的部队。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与之前过的日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军阀的思维一点都没变。有武器装备当然会给自己人,有吃的也会紧着自己人吃,反而川军算什么他们只是一群过路客,武器拿走了也就拿走了,东西吃了也就吃了,他们又没有钱,所以哪里有人会去做赔本的买卖
但是在端午的眼里却不同了,这些都是抗击日本侵略者的好汉,他们自打四川出来,步行了几千公里出川抗战,他们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待遇。
想到此处,端午坐于马上高声的道:“川军的兄弟们,我知道你们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也知道你们这一路走来的艰辛。我端午没有别的什么东西送给你们的,只有杀人的武器,与此战必胜的信心”
“好好”
端午话音未落,川军纷纷高举武器,大声的附和。
对于端午他们是敬重的,是敬佩的。除了端午把他们当作人来看以外,最重要的是,端午在对日作战中,杀出了赫赫威名。
川军敬佩这样的杀敌英雄,所以他们高举武器异常的亢奋。
端午面带微笑,和煦的说道:“这一战打完了,我给你们弄棉衣,弄棉鞋回来。”
“好哦”
众川军,再度欢呼了起来,连同那位陆剑旅长也是一样。
他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遇到好人了,与那些翻白眼的各路军官都不一样,端午人好心善,而且对他们川军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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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