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转头看向王喜花她们:“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王喜花蔡大娘听到他们的话,脸色一变。
眼看着形势对她们不利,王喜花二话不说扑到村长面前辩解:“村长,你不,不要听他们瞎说,根本不是这样的,你看到了,是顾老太婆威胁他们的。”
确实,刚顾老太盯着他们看,是有些像威胁人。
王喜花说完,还不等顾老太开口,刚那几个说话的又说了:“才不是,谁瞎说了顾老太才没有威胁我们,是我们自愿说的,而且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没错,要不是你信誓旦旦的说顾家老二在外面找女人,还生了一个孩子,我们能信”
“就是,说什么顾家老二在外面找女人,指不定是你家偷鸡摸狗的好儿子在外面找野女人呢”
“村长,你可不能信了她的鬼话,你也是知道王喜花整天在村子里胡说句我一句的说,说的王喜花都插不上嘴,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等他们说完了,王喜花才有机会开口说:“村长,不,不是这样的。”但是被那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她完全找不到辩解话来。
村长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听得有些头疼。但他还是注意到了他们说顾家老二突然出现的那个儿子。
那孩子他见过,刚开始时他就想到顾家问问情况,但后来忙于抢抓,把这件事给忘了。
没想到今天就因为这件事闹了起来。
“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村长吼了一声。
吼完周围顿时变得安静下来,周围的人也明显注意到了村长生气的表情。
可不是,这要是谁谁不生气,现在都赶着抢抓,要是天天为了这些事杂七杂八的事浪费了抢抓的时间,那还要不要交公粮了,还要不要吃饭了
“老顾家的,这事你来说吧,我看他们说的也主要是你家来的那个孩子,要不然你跟他们好好解释解释,省的他们再胡乱猜测。”村长扯扯嘴角,硬是挤出一丝微笑。
都天天闲的没事干,看他接下来几天能让他们有空闲的时候,非让他们累的倒头就睡,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我说。青海是我家老二在部队收养的孩子,不是老二的,就这么简单。根本不是王喜花那个老妖妇说的那样。”这事必须说清楚,不然她儿子就要被无缘无故的安上不好的罪名。
顾老太又想起了今早她揣兜里的东西,是杨青海的户籍关系和粮食关系,她原本是想今天找个时间给村长的,没想到都不用她找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这个是青海的户籍关系和粮食关系,村长你看看,看完就知道她们是瞎说的了。”顾老太把东西递村长。
村长接过来,低头开始看。
不一会儿,村长青着一张脸抬起头,看着王喜花她们的眼神,恨不得把她们撕了。
村长算是明白了,这又是王喜花她们人的事,他就不应该对王喜花有希望:“王喜花,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村长恨不得把东西拍在她脸上。
“村,村长,我,我都是说着玩的,就,就是顾老太婆太计较了。”户籍关系和粮食关系都拿了出来,这东西也做不了假,王喜花不得不认。
她还企图说是开玩笑,想蒙混过关。
“哈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把抓到的海货都交过来,每天要交够一天一百分之一的量,交不完就拿家里的粮食抵”村长气急了。
“村长,不”听到这么重的惩罚,王喜花慌了,想说什么。
“再说就就翻倍加”村长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王喜花不敢在说话了,再加她家就真的没饭吃了。
“还有你们,从今天开始都给我干到晚上九点,我看着你们干”村长又转过头对着和王喜花她们一起说闲话的那些人说。
他非死死地盯着。
听到村长也罚了他们,他们不敢再多说,怕说了会像王喜花她们一样。
至此杨青海也算是真正的留在了海林村。
那边在争辩,这边的徐玲玲在悠闲的抓着海货。
“那个,青海,抓那个,这样抓,对,就是这样”
“顾姨,你看,我抓住了。”杨青海一手抓着一条鱼,给徐玲玲看。
“厉害”
“呼,走吧,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会儿。”徐玲玲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对杨青海说。
“嗯,好吧。”刚学会的杨青海有些不舍得走,但看着顾姨头上的汗水,乖乖的同意了。
“走吧。”
“娘”在沙滩上玩了好久的沙子,大娃有些无聊,看到他娘回来了,兴奋的大喊。
徐玲玲走过去:“怎么了”看到她这么“兴奋。
“没,就是想喊喊娘。”大娃笑了笑。
“好,喊喊。”徐玲玲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小脑袋在沙滩上晒得热热的,揉起来很舒服。
见他们走过来,大嫂一人给了一个水壶:“给,喝口水。”大嫂也是刚过来休息。文網
“谢谢,大嫂。”
“谢谢,婶婶。”
“没事,快喝吧。”
徐玲玲打开水壶喝了一口,甜甜的水流进嘴里,甜到心里。这是顾老太特意加的糖,让他们在累的时候喝上几口,多一些力气。
喝完水,徐玲玲带着他们走到有树荫的下面,凉快凉快。
“青海,你怎么坐这么远,过来坐啊。”他们都坐在树荫下,就杨青海一个人远远的坐在太阳底下,徐玲玲看着都替他觉得热。
杨青海没有动,他只是摇了摇头说:“不用了,顾姨,我坐这里就好。”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过去的。
见他一副死都不过来的样子,徐玲玲有些纳闷,她想不明白,这么热的天怎么就想坐在太阳底下呢难道是有什么癖好
一边的大娃看看他娘,再看看那个人,然后又看看了头上,他想到了。
“娘,大哥哥就是在这里被球砸的长包的,他怕过来再被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