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蔡大娘的动作,王喜花眼前一亮,找回了气场。
“哼,杨金花,还不赶快松手。”
听到她的话,顾老太冷冷的哼了一声:“哼松手老大”顾老太大声对后面喊了一句。
“哎娘。”站在一边的顾老大赶紧回话,刚他就一直站在一旁看,妇女打架,他一个男的上去帮架,有些不太好就没有上去,他娘也让他在一边看着。
刚看他娘被偷袭,他差点没有忍住上手。
现在他娘喊他,他当然高兴。
“老大,帮娘把那个老妖婆治住,等把这个解决了,我再去收拾那个老妖婆”顾老太没有让顾老大帮她打,就只是让他治住蔡大娘。
“好嘞”顾老大上前把蔡大娘架了下来。
蔡大娘拼命的挣扎:“放开我快放开我”蔡大娘两条腿乱蹬。
“非礼啊快来人啊,非礼啊”蔡大娘大喊。
但她喊了好久,周围也围满了人,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帮她。
不是他们不帮,实在是这件事他们理亏,要是帮了她不就是间接的承认他们说了顾家老二吗。
要是想让他们消气,肯定要有一个人受罪,既然已经有了两个,何苦再加几个呢。
见大儿子治住了搞背后偷袭的老妖婆,顾老太开始专心对付手里这个:“我让你嘴欠,我让你嘴欠”也不怕疼,顾老太狠狠地往后一仰,头发就从王喜花手里拽了出来。
拽出头发后,顾老太一只手狠狠地拽住王喜花的头发,一只手左一下右一下的扇她耳光。
呼把被揍的认不清的王喜花往地上一丢,顾老太呼了一口气,心里舒坦了。
然后就向顾老大那边走去。
“不,不要过来”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王喜花,再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杨金花,就算被拽住她也拼命的往后退。
等村长来的时候,就看到顾老太在那里细细的整理着衣服,旁边躺着两个,嗯,猪人
“这,这是怎么了”
“村长,人是我打的,你要问就问我吧,我都知道。”顾老太放下理衣服的手,对脸隐隐有些泛青的村长说。
看着顾老太身上没有处理掉的打架的痕迹,村长咽了咽口水:“那,那,顾家的,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打她们”
顾老太看了低头她们说:“因为她们嘴欠。”
“嘴欠”
“对。”
村长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怎么又是因为嘴欠
村长缓了缓:“今天先下工,都回去吧,顾家的你们跟我走。”对周围围着看热闹的人说。
“你们几个,把她们一起抬过去。”抬脚又看到在地上躺着叫的王喜花她们,于是指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让他们把她们一起抬过去。
说是下工让回家,但回家哪有看热闹有趣,只有一小部分的人回去了,其他的人还是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
他们要跟,村长也不能硬赶走,只能默许他们跟着。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村长带着他们进了自己家,气的发抖的坐在椅子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说。
“村长她们瞎编排我家老二,说啥子我家老二在外面找人,还是青海就是我家老二的儿子,你说,我能不气吗”这一气不久要上手吗,一上手不就这样了吗
“是这样吗”听完她的话,村长扭过头去看王喜花她们。
“猪,猪长,布,布是则洋的,她瞎,瞎说的。”王喜花努力的张开肿成香肠样的嘴,为自己辩护。
“嘶,嘶阿,她,她瞎编类。”蔡大娘也跟在她后面说。
“哦,那你们说说我哪里瞎编了你们说这话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都看着呢。”顾老太冷冷的问她们。
被她这一问,王喜花她们往后缩了缩,这倒是真的,可是有不少人看见呢。
但她们转念一想,看见听见她们说话的人是知道,但他们有很多人也说了呀,那些没说话的不说话不否认不也相当于是说了吗
既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那他们肯定不会自己认罪的,他们不认罪不就代表她们也可以不认。
“呼哈,都他们看见了,你倒是让他们睡说啊,睡睡说说唔我们哪里瞎编了。”想通了一点,王喜花立马抓住了机会,得意洋洋的说。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顾老太都被她这无赖样子气笑了。
“好那我就问问”
说完就看向周围,周围的人有一大部分是刚刚围观的人,他们都是想来看看王喜花她们会被怎么样,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但没想到,王喜花会把他们说出来,都纷纷愤怒的看着她。
但即使再愤怒他们也不敢说话,怕说了就完了。
看着他们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样一句话都不说,王喜花笑了。她旁边的蔡大娘看着,似乎是在说:高,还是你高。
“这怎么样他们都不说话,你还说我瞎编”王喜花头一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顾老太。
看着她,顾老太没有说话,她走到几个人面前。
“你们真的什么都不说吗”顾老太说完也就不说了,就这么盯着他们看,一句话都不说。
被她盯着的人一开始还能忍住,到了后面勉强忍住,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文網
“我说,我说,村长,就是王喜花她们瞎编,要不是她们瞎编,我也不会说。”终于有一个人坚持不住了,强忍着腿软跪下去的欲望,对村长说。
“村长,我也说”
“我也说”
那个人说完后面又有几个人忍不住说,他们是真的受不住顾老太的手啊,看看王喜花她们就知道了,估计她们儿子都认不出她们来。
看着刚刚还一副死都不说话的样子,现在都纷纷开口,村长很怀疑他们是被威胁了。
“你们说的是真的”
这个时候哪能说不是真的,说了不是找死吗,更何况还是真的。
“是,是,是真的,千真万确,她们就是说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