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就是遗传了她妈的性子,遗传了她爹的胆子。睡吧,明天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二哥和麦穗,咱俩一人安慰一个。”文網
林轻轻点头,关了室内的灯。
次日天刚灰蒙蒙亮起,时间刚到六点,杨悦的电话立马打给女儿。“杨钟意,你这辈子不打算回家了是吧”
“爸,你都知道了”杨钟意看着四周的土地,欢喜雀跃,“放心吧爸,你等着,我调查出来血钻背后的真相,第一手资源直接卖给你,让你骄傲。”
杨悦怒然拍桌,“你一个姑娘家去那么远的地方,找什么真相,你现在给我买机票,滚回来。”
杨钟意:“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爸女的是人男的也是人,我是姑娘,姑娘就不能到这边了担心这危险那危险的,这边的女人都别活了呗。”
杨钟意背着书包拉着箱子出去,“我看这里挺繁华的啊,不会遇到危险的,放心吧爸。我租的车到了,不聊了,带着手环呢,挂了。”
杨钟意挂了后,提着箱子去拦出租车。
中午时谢闵慎和林轻轻过去了,没多久,谢闵行,陈四和秦五都过去了。
谢闵慎问:“没听话回来”
杨悦点头,“大哥,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星慕给我打电话说了钟意的事情,当时老四在我家里看绝色,也知道了。”
三人都要过来了,于是也顺带喊上了秦小五。
因此,五人又坐在一起。
谢闵行问道:“钟意为什么出去”
麦穗:“想当记者,人生中的第一个新闻想挖个大的,去了南非调查血钻的事情了。”
谢闵慎就捉摸不透了,“你们说生孩子到底是给自己养老的还是给自己找罪受我家两个闺女,就是讨债来的。”
陈四赞同的点头,“三哥这话问得好,我闺女多能折腾我就不和你们细讲了,她遇到危险,从来都不是危险找到她,是她主动找危险。”他看了眼谢闵行,“幸好嫁给老大家了。”
谢闵行:“总说孩子们不听话,先看看她们父母年轻时候是个听话的角色吗。”
秦五:“大哥,你这意思是说我们五个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孩子叛逆怪咱五个了”
此言一出,室内安静,皆望向秦五处。
“大哥就是说这意思,问题出在根身上,是不是大哥”秦五又问谢闵行。
谢闵行:“溺儿挺乖的。”
杨悦突然说:“我家钟情也挺乖的。”
谢闵慎:“我大妞出了名的乖。”
秦五:“你们要都这么说,那我家万代也没给我出过岔子。”
陈四:“”
空气突如其来的安静。
麦穗听了老半天,她问:“老四,你咋不说啊”
陈四:“我说绝色乖你们信吗”
谢闵慎:“我反正不信。”
谢闵行为儿媳妇正名,“孩子还是挺听话的。”
几家都有子女,聊得不免得多了,从童年,说到成年。
陪着杨悦夫妻俩聊了一下午,夫妻俩的心想起来没有那么生气和恼火了,担忧是无论如何都存在的。
回到家,谢闵行见到长子给儿媳妇买了个肉夹馍,陈绝色很喜欢吃。“长溯,你给阿卡联系一下,钟意一个人去南非了,让他帮忙照顾一下。”
“额咳咳,咳,咳咳”谢长溯还没反应,陈绝色就先呛到。
她手托着肚子,云舒和谢长溯连忙顺着她的后背,谢闵行递给她一杯温水让她缓缓。
“怎么了”谢boss问道。
谢长溯:“震惊的了。”
陈绝色喝过水压了压喉腔,“爸,钟意去南非了”
“有什么问题吗”
谢长溯:“行为没问题,照顾的人有。我和绝色结婚的时候,阿卡看中了钟意,结果被钟意捉弄了,他后来怀气在心,抱着我们的结婚请帖调查了三四次都没查出来那个人是谁。让阿卡去照顾钟意,就是把钟意往火坑边推。我和绝色避还避不及呢。”
陈绝色点头。
云舒:“这事儿,你俩和钟意说没说”
陈绝色:“婚后我和阿溯去提醒过钟意了,她肯定没把我俩的话放心上。”
谢闵行细想,“那还真不能动阿卡那边的势力了。”
谢长溯:“这咋又一个不听话跑出国的是不是都太有钱了,几千几万的机票买的时候眼也不眨。爸妈,你俩记得把溺儿的卡没收了,一周只给三百零花钱,饭钱直接冲到她饭卡里。”
谢boss问:“你怎么不收让我和你妈去当黑脸。”
谢长溯解释,“当初我和绝色结婚,我承诺过她帮我忙,高中生涯我也不管她。都答应过了,我不能食言。”
父子俩在交谈,陈绝色拿着刚才吃了几口的肉夹馍,继续啃了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