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溯:“我也觉得不舍得,但是万一我看到熊猫那么可爱,黑黑的眼睛,白白的毛发,浑身肉滚滚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我或许就舍得了。
你有多喜欢熊猫,我可能就会有多喜欢它。”
小溺儿老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教育谢长溯,“大哥哥,熊猫是国宝,我们只能去公园看,不能私自养的。”
谢长溯可高惜兴道:“还是我小妹子聪明,说的也是,人家不让我们养熊猫,看来我以后只能养溺儿了。”
“对呀对呀,大哥哥咱家不养国宝呀,咱家已经有我这个国宝了,不能再多了哦。”
小溺儿得赶紧强调地位。
谢长溯答应,“可以,溺儿最听大哥哥话,我还宠爱我的小妹。”
谢长溯没有批评溺儿,没有拒绝,没有训斥,而是换了个方法,让溺儿主动放弃。
或许多年后溺儿回忆起来,知道是自己放弃的,而不是被家里人逼着放弃的,她也不会有逆反心理。
云舒和丈夫对视,她说:“你当年要是有你儿子一半聪明,会让他哭那么久吗”
想到儿子幼时,为了要毛毛而哭声不止,被惩罚也得要毛毛,谢总笑着说:“即使会哄,他这个家伙小时候也油盐不进,你说一句,他说十句,奈何不了他。”
溺儿又和大哥哥聊今天家里来客人了,自己陪着爷爷去健身了,奶奶温室的花儿又被她小爪子揪了好几朵花骨朵。
“大哥哥,咱奶奶今天打小妹子的手心了。”
谢长溯:“她怎么不打酒儿和雨滴呢”
“奶奶也打了大姐姐和二姐姐手心啦。”
谢长溯:“嗯”
另一边,酒儿也在和陈季夜打电话,告状。
“小哥哥,今天明明是溺儿要我带着她去花棚里玩。
我看着花好看,忍不住摘了几朵,我奶奶就打我。”
陈季夜:“就打你一个人了”
“还有我大姐和我小妹。
大姐说牡丹花可以么调经活血,想做药用也摘了几朵。
我小妹子说要摘了让我奶奶做牡丹花饼,我们三个都被打了。
你就心疼我就可以了,她们两个都有别人心疼。”
陈季夜:“我觉得打你最不亏。”
人家两个起码知道做药用,做美食。
酒儿纯属是为了玩儿摘了谢夫人最爱的牡丹。
求安慰没求成功的酒儿,“小哥哥,你就是仗着我爱你,你说话就伤我心。”
自己吐槽结束,酒儿不指望小哥哥能说她爱听的话了。
自己又关心道:“你和我大哥哥最近在干嘛呢
上次我大哥发回来那个女人的图片,我看了一天都没吃下去饭,溺儿晚上都吓得做噩梦,偷偷把我大伯吸的烟扔了。”
因为云星慕说,烟里边也含有会让人上瘾的物质。
于是,谢总家的小闺女在做了一个噩梦后,半夜起来,一声不吭的让毛毛陪着她,将爸爸书房的烟全部扔了。
第二天,谢闵行想揍闺女屁股,结果这小丫头站在谢闵行面前教育他,“我大哥哥发的照片你没看呀,脸都没啦,爸爸也不能吸烟,你吸烟了就变得不帅了。”
谢闵行被闺女气笑。
酒儿问;“小哥哥,我如果毒瘾戒不掉,万一我也吸毒长成那幅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陈季夜:“带你走的那天,你最坏的样子我都想过。”
而一切结果,他都能接受。
最后那句话,陈季夜没有宣之于口,却偏偏被酒儿猜到了。
她白天被奶奶教训,却因为和陈季夜的一通电话,心都甜蜜起来了。
“小哥哥,怎么办,我又想和你在一起了。
不过,不急在这一时,我们未来还有好多好多年呢。”
陈季夜拿着手机,不再否认酒儿的话。
二十多年前的事被两个小辈打听出来,五兄弟眼前再也不是一层雾了。
谢闵慎晚上和妻子吐槽时,林轻轻问:“闵慎,难道吸毒时自己说的话,发生的事情等毒瘾醒来后真的不记得吗”
“吸毒出现幻觉是有可能错当成真实发生的事情,心理对此事认知太强,会一直将假的当成真的。”
谢闵慎说完,他又急了起来,“可是我就觉得这事,落在我们身上很不可思议。
她还好意思说当年是靠泰丹把我们带出来了,泰丹活着都不敢在我们五人面前说这句话。
你说他一个文弱书生,能斗过里边的巨蟒,食人蝠吗,不还是靠我们。”
林轻轻:“里边那么凶险吗”
谢闵慎后知后觉自己说吓人了,听说他大哥家的老二儿子最近蠢蠢欲动,受了刺激,也想先去基地训练,再去地狱窟,万一他儿子以后也去的话“轻轻,咱夫妻俩得商量个事,关于儿子教育上的。”
谢闵慎躺在妻子身侧,和林轻轻提前杜绝某件事的发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