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溯直接问:“泰丹当年怎么死的”
马休不说话,谢长溯将钱放在马休的腿上,“泰丹怎么死的”
“史索大人派我在他半路将他绞杀的。”
谢长溯和陈季夜心中松了一块大石头,“他不是去寻求帮助了,他的行程保密你们是如何得知的”
马休偷偷看了眼帐篷周围有没有黑影偷听,确定没有,他才说:“是他的女人吸毒,神志不清,将上门寻人的史索大人误认为是泰丹,话语间暴露了泰丹的踪迹,和他背后的支持者势力。
当天,史索大人带我们上门和泰丹议和,因为民众太支持他,我们一派即使镇压也不能屠城,便打算先和他议和,利用他稳定民心,等朝局稳定后再把他杀了。
但是,谁知道我们上门的时候,得知他要去南国寻找贵人和雇佣军的帮助灭了我们,夺走我们的政权,史索大人怕他能从s区走出来,万一真的认识贵人,于是便匆匆离开,半路乱刀砍死了泰丹,将他的尸体扔向荒野。”
谢长溯:“”原来,是那个女人吸毒,自己暴露了丈夫的行踪和目的,害的自己爱人死,还将这个错按在他们家族的身上。
倒打一耙用的是真绝谢长溯都忍不住给她鼓掌。
陈季夜又问:“樱花族,谁灭的”
“也是史索大人带着我们去的。
原来缅甸的樱花一族一直在暗中支持泰丹,史索大人将所有支持泰丹的人都视为仇敌,将其灭族灭根。”
谢长溯和陈季夜同时想到,那个女人口中所声称的雇佣军,为何她如此确定
“当时你们穿的什么衣服,或者在现场留下了什么”
马休不解,“我们穿的正常衣服,并未留下什么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过去的时候声称是雇佣军。”
雇佣军在陈四年少时,还没有现今强盛,那时,史索担心自己的暴行影响自己的政权,于是将一切都推给了还年幼的雇佣军。
谢长溯和陈季夜在今日知道了一切,二人一瞬间都无语。
走出马休的帐篷,谢长溯和陈季夜内心十分复杂。
他走到路边拨通了父亲电话,谢闵行刚开会走出会议室,接到电话,他去到一旁,“儿子。”
谢长溯:“爸,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我的话会让你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谢总:“”陈季夜也和父亲打电话,“爸,你自认倒霉吧。”
陈四:“啥”
二人临走时,那个青色帐篷处围了许多的贫民,谢长溯和陈季夜都知道接下来的马休要面临什么了。
这已经不管他们的事了。
傍晚回到基地,谢长溯和陈季夜回到卧室各自无言。
陈季夜忙了这么久,自己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他这些年也没少跑,到头来,全是一场荒诞。
谢长溯怀疑,这个女人是如何活这么多年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是自己的口误引起丈夫被杀,家族被灭的
史索当年灭族了,怎么没把她也灭了
睡觉时,小妹子的电话打过来了,来对他报告自己在家的尽职尽责。
小溺儿将全家人都锁在紫荆山,“大哥哥,我今天可厉害了,我就,我胳膊伸开,然后,他们都超不过我了。”
“是吗,我小妹子这么棒啊。
看来大哥哥让你当纪律委员当对了,回家大哥哥给你奖励。”
溺儿开心的抱着妈妈手机在客厅跳起来,“大哥哥,曾爷爷说我是小熊猫,是国宝啦,我想要熊猫。”
谢长溯:“玩偶”
“不是呀,是真的熊猫陪溺儿长大好不好”
当溺儿说出这句话时,整个客厅的人都安静了。
溺儿又说:“咱家买一个熊猫当毛毛老婆好不好”
谢长溯的思绪被小妹子带偏了,“它俩都不是一个物种,怎么当一对。”
“大哥哥,我想要吗,婶婶有竹林,咱家可以喂熊猫吃饭呀。”
被惦记的竹林主人林轻轻:“”谢闵行抱起客厅跳跃的女儿,抱在怀中,坐在沙发旁,“别缠你哥,咱家不养。”
“爸爸,养嘛。”
谢长溯又想到治小妹子的法子了,“你和熊猫,我们家只能留一个国宝,你选择吧。
一山还不容二虎的,一个家里更不会有两个国宝。
如果你还是坚持要熊猫,那我们从此将熊猫当千宠,全家只爱他,真正的千宠爱去那里去那里。”
溺儿稍微被吓唬到了,她语气没有刚才那般激动了,“大哥哥,你才不舍得把小妹子丢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