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也跟着去了驾驶舱。
小小的驾驶舱,一下子被三口人给沾满。
云舒看着前方的海域,她说:“怪不得藏言喜欢大海。”
“你发现了什么”
谢闵行问。
云舒:“美,世界都是美的。”
溺儿往前看,她看不到妈妈眼中的美。
小溺儿很是郁闷。
天渐渐变黑,一家三口还未归。
晚上在甲板上吃牛排时,云舒说起当初丈夫买海岛的事情。
溺儿坐在云舒的怀中,她不会刀切牛排,于是云舒都将牛排切好放在自己的盘子網
“你说你爸醋意大不大”
云舒和女儿聊天。
溺儿点头,她觉得爸爸的醋意太大了。
于是扭脸问谢闵行,“爸爸,你是不是在醋缸里长大的,为什么醋味那么大呢”
谢闵行喉结滚动,看着一旁的妻女不说话。
云舒笑着忽悠小闺女,“去闻闻你爸身上的醋味酸不酸。”
溺儿从云舒身上起身,她光脚走到谢闵行的身边,爬上去闻了闻爸爸的脖子和嘴巴,然后走到云舒怀中坐下,郑重其事的点头,“妈妈,爸爸酸,身上都是醋味。”
这下云舒更乐了。
“谢闵行就是大醋王,醋缸,仗着自己有俩臭钱就厉害的不信,对不对”
“妈妈你说错了,爸爸不是有俩臭钱,爸爸是有好多好多臭钱,花不完的嘻嘻”溺儿纠正妈妈的话。
小小年纪,溺儿就知道了爸爸是个首富。
什么是首富
溺儿没感念,她只知道爸爸的钱自己这辈子是花不完了。
妈妈还说爸爸只有俩臭钱,那分明是好多好不好这次,谢闵行也发出朗朗笑声。
他家的闺女啊,该让他说什么好。
随即,他拿起一边放的酒杯,端起来饮了一口。
溺儿看着喝红酒的爸爸,风吹过,把爸爸的头发都吹动。
她鲜少见到爸爸如此模样。
平日里,仿佛西装和爸爸是标配,忽然一日,爸爸穿着花色的短裤和白t,溺儿都觉得爸爸换了个人似的。
“爸爸,你的红水水让我喝一口吧。”
溺儿馋着说。
这会儿他也不觉得爸爸身上都是酸醋味了。
谢闵行:“爸爸喝的都是醋,太酸了,喝完浑身都是酸的。”
溺儿摇头,她才不信嘞。
自己刚才都闻了闻,爸爸明明是香香的,才没酸酸的味道。
“爸爸骗人,刚才小闺女都闻了,你身上是香味。
小闺女刚才是骗小舒妈妈的”溺儿暴露了自己。
谢闵行嘴带笑意,饮进杯中红酒,他起身去了船舱内拿出一瓶饮料拧开瓶盖递给女儿,“这个才是你的,红酒是我和你妈喝的。”
溺儿双手捧着饮料罐,她吐槽,“爸爸就只会对妈妈好,只亲妈妈嘴,不亲小闺女的。
只抱妈妈不抱小闺女。
让妈妈喝酒酒,不让小闺女喝,连买海岛也只给妈妈买,不给小闺女买。
哼”女儿抱怨了,谢闵行赶紧把女儿从妻子的怀中抱出去,抱在自己怀中,“你醋味还挺大”
溺儿:“哼,和爸爸学的,酸酸的。”
谢闵行没办法对女儿解释夫妻亲吻的事情,他只能从其他地方提醒女儿自己多她的好。
“谁说看白鲸,爸爸丢下工作带着她出国的”
溺儿:“”你直说是我呗谢闵行又问:“谁说吃牛排,爸爸为她煎的”
溺儿看着脚边的碟子,里边的肉肉都被自己吃光光了。
谢闵行搂着怀中的小宝儿,“爸不让你喝红酒是因为你年纪小,等你长大了,爸爸陪着你喝。”
“真哒”
溺儿仰头看着爸爸的眼睛笑嘻嘻的问。
谢闵行低头,望着满眼繁星的小闺女,点点头。
他抚摸女儿的脸颊,低头亲在她小脸蛋上。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爸爸对你的爱,一点都不少。”
溺儿开心的钻入爸爸的怀中。
云舒也懒懒的趴在船板上,她枕在谢闵行的腿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老公,你说是天上的星灿烂,还是我眼中的星好看”
云舒后来知道,她正是因为满眼的星光才吸引了丈夫的注意,慢慢的他才爱上了自己。
云舒想问问丈夫,自己和天比,那个更吸引他。
谢闵行仰头看天,他说:“繁星的美在于,它们的承载物是你的眼睛。”
云舒听后,立马明白了丈夫的爱意。
因为她的眼睛,像繁星。
所以丈夫才喜欢上了繁星。
并不是因为喜欢繁星,她的眼眸又像星星,所以才喜欢她。
搞清楚了顺序,云舒更爱丈夫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