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行将工作上的事情交给沈方俞,他带着妻女半夜出发去了海岛。
林轻轻说:“现在应该在海岛上。”
谢闵慎:“都出去玩儿了,下午咱也出去。”
林轻轻:“”上一秒还说接女儿回来的。
某处海岛。
沙子都是白色。
大海蓝如宝石,远处的海面仿佛是紫色。
日照当空,一家三口坐了一晚的飞机,此刻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吹着凉风睡觉。
溺儿终于来了海边,她可以安心的睡觉觉咯。
溺儿被妈妈搂在怀中,小人的腿翘起放在妈妈的身上,不热不凉的环境,耳边还是海浪声,如催眠曲,不一会儿就睡着。
江左影视中,那拉突袭云舒办公室,结果,空空如也。
她问安琪,“人呢”
“度假了。”
“什么时候”
安琪:“昨晚。”
那拉手掐腰,“嘿,这是有自信自己能赢寒惑影视一亿了。”
安琪头也不抬的说:“她在乎吗”
下午,云舒抱着女儿从沙发上醒来。
她见到外边的大海,还不敢相信。
她们竟然说来就来了。
“老公。”
云舒喊。
谢闵行拿了两杯橙汁走出来,“睡醒了。”
他将橙汁给了母女俩,二人一人一杯。
“外边太不晒了,带着溺儿出门吗”
溺儿跪在沙发上,双手捧着水杯咕嘟咕嘟的喝橙汁。
听到要带自己玩儿了,她问:“爸爸,咱去看大白鲸嘛”
谢闵行:“嗯。”
溺儿立马将视线对准妈妈,只见云小舒水没喝完再次躺在沙发上,舒展自己。
“不去,我还困。”
溺儿一瞅,自己去见大白鲸的众人就在妈妈身上,她若是要睡觉,那自己也不能出去玩儿了。
因为爸爸一定会顺着妈妈的意思来。
“呜呜,哇,妈妈,呜呜。”
溺儿仰脸就哭。
这让云舒想睡却睡不着,她睁开眼问女儿,“你又怎么了”
“大白鲸,来了却看不了它,还不如不来,来了不陪小闺女出去。”
溺儿哭着说,“因为小闺女的妈妈爱睡觉,呜呜,你说气不气。”
云舒可算明白了,这是女儿在控诉自己来了却不出门。
“行了,收起你那两滴假泪吧。”
云舒从沙发上起来,她说:“我不睡了还不行嘛。”
溺儿立马笑起来,“好,妈妈不睡,晚上小溺儿给妈妈按摩。”
谢闵行也褪去了严肃的正装,穿上了沙滩裤。
这里,只有她们一家三口。
下午,海风阵阵。
窗户打开,白色的窗纱立马被吹的飘起来。
溺儿牵着云舒的手,要妈妈陪她去海边玩儿。
云舒换了件衣服,带了个帽子出门。
快走到沙滩边,云舒让女儿给鞋子脱了,光脚踩在软白的细沙上。
软软的,热热的。
“妈妈,它还烫脚嘞。”
溺儿一只手牵着云舒说。
云舒也脱了鞋,走在上边,“中午太阳晒了一中午了,当然很热脚了。”
溺儿看到大海,她朝着海边奔跑。
岸边有点点贝壳。
溺儿弯腰,撅着下脾气,捡起一个仔细看,“妈妈,这是啥”
“空壳。”
“它的肉呢
是不是被大白鲸给吃了”
云舒:“”不一会儿,谢闵行开船过来,他将船停在母女俩身侧,“去玩儿吗”
“玩儿。”
溺儿撒丫子朝着父亲跑去。
云舒无奈,紧跟其后上船。
溺儿是自己爬上船的,云舒是被丈夫抱上船的。
谢总悄声问娇妻,“今天怎么不穿性感的泳衣了”
他还想看呢。
云舒:“你羞不羞”
“羞什么,我当初买这个岛的原因你忘了”
就是因为谢总又想看妻子美,又不舍得别人看。
云舒娇嗔,顶了丈夫一句,“流氓”溺儿仰脸看着爸爸妈妈,“爸爸,你为啥让我自己爬上来,你却下去抱我妈妈”
谢闵行放下妻子,他手在妻子的胸上占了把便宜,又轻啄妻子的唇。
溺儿羞羞脸捂眼。
爸爸妈妈老是亲吻,自己都快气死了。
“爸爸妈妈你们亲好了没
爸爸快去开船呀。”
云舒推了下丈夫的胸膛,“船长,你闺女喊你去开船了,别亲了,快去吧。”
谢闵行笑着又扣着妻子的头亲了一口。
溺儿气死了,她走到爸妈中间,用小手推开父亲,奶凶奶凶的警告,“你再不去开船,我就亲我妈妈了。”
谢闵行含笑,松开妻子,他蹲下身抱起小闺女,走去了驾驶室。
溺儿:“
爸爸你抱我干啥”
“爸教你开船。”
谢闵行大口气的说。
溺儿一听,立马跟着父亲过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