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行喉结滚动,“我是生意人。”
云小舒一头问号,“啥意思”
“从不让自己吃亏。”
说完,谢闵行热情的吻在妻子的唇上,抱着她入床。
云舒带着机会问丈夫,“啥意思呀”
“先给报酬,再给消息,生意人的准则。”
说完,云小舒的话都被堵在肚子里,她骂人的话也只是对肚子中的小人骂。
“小舒,你说今晚一切都听我的。”
“老公老公,我现在收回那句话。”
谢总露出他的獠牙,“我喜欢说话算话的合作方。”
这夜,云小舒注定又惨了。
她靠肉偿得到了丈夫的消息,“我已经不想听了,谢闵行你太不是人了。”
谢闵行光着膀子搂着小娇妻,他亲吻她的眼睛,“你知道这不够。”
翌日吃饭时,云舒特意留意了儿子两眼,“星慕,你们班有个同学叫谭倾城你们熟悉么”
“妈妈妈妈,我,我,你闺女儿熟悉。”溺儿举手抢答,“她是倾城姐姐。”
“不是,你哥的同学你咋认识”云舒问。
她闺女回答:“嗨,去的多了就熟了呗”
云舒看着云星慕,“咋回事儿”
“溺儿刚开始上学时就去找我,有次她上厕所但是裙子太厚不方便去,得需要别人帮她拽着。我求助无人就找到了倾城,从哪儿开始这俩人就认识了。”
溺儿点头,“是的妈妈,倾城姐姐好温柔。”
“原来是她啊,倾城是你同桌”云舒还记得女儿刚去学校的事情,当时只知道是儿子的同桌,没想到是谭倾城。
“是,我和倾城坐了很多年的同桌。”
云舒则手放在唇处挡着笑容,哦儿子叫她倾城啊。
云舒忽然想吃儿子的瓜是怎么回事
吃儿子的瓜还算是合格的好妈妈么
云舒对老二一直在笑,不仅当事人感觉到了,身边的丈夫更能感觉到。
谢闵行桌子下踢了妻子一脚,瞬间吸引了妻子的注意,云舒问:“老公,你干嘛踢我”
谢总:“吃饭,给溺儿做个好榜样。”
“在吃饭这上边,我不需要给我孩子做榜样。这三个完美的继承了她们妈妈的优点之一不挑食。”说完,云舒用勺子舀了一口甜汤,“嗯还是那个味。”
溺儿不需要父母喂,自己吃的可爱,她勾不着的,父亲都为她夹过去了。
热的,妈妈也给吹温了。
云舒这一点确实说对了,孩子们不挑食。大到长溯,小到溺儿,兄妹仨一样好养活。
当然,也有谢总厨艺的功劳。
云舒曾经幻想过,“老公,等我们老了,咱也去环海公路半路开一间小客栈,你当主厨我当店小二,白天心情好了你骑着自行车带我去环海。晚上心情有好了,我们开店招揽生意。睡到日上三竿,接着重复昨天的好不好”
谢闵行问她;“不想环游世界了”
“唔想。”
她当时的重点是在丈夫的厨艺上,说着说着都变到了养老上。
云舒不是伺候人的主,谢闵行还说过妻子,“你去开店坐在那里就是老板娘,还店小二谁敢用你。”
云舒开心的双手捂嘴,钻在被窝中笑,“我长得这么有福气么。”
距离上次云舒说让丈夫开店已经过了两年了。
云舒今早又说:“老公,你这个手艺不开店亏了。”
谢闵行:“你想让我做饭让别人吃”
“不不不,我吃。让别人馋。”
谢boss的厨艺谁敢去吃,吃一顿那就是送头饭。
溺儿吃饱了,她小手拿着纸巾擦了嘴巴滑下去玩儿了。
云星慕吃饱了,他也擦了嘴去收拾东西了。
谢闵行也吃饱了,他没离开而是坐在餐桌处望着嘴巴不闲着的妻子。
又一个油饼,云舒吃了。
他拿着桌子上的鸡蛋为妻子剥,在她吃完,鸡蛋也剥好递给她。
云小舒拿着就开始吃。
她吃饭不是硬塞,谢闵行对大儿子说:“看你妈妈吃饭是一种享受,跟着她能吃不少饭。”
谢长溯深有同感,“我小时候的肉估计就是跟着我妈吃胖的。”
她舀汤,慢慢吃,慢慢喝,夹菜也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品尝。
谢闵行看妻子的汤没了,他问:“还要么”
云舒摇头,她说:“喝不下了,等我把鸡蛋吃了就收盘子吧。”
谢闵行问:“昨晚吃饱了没”
“你说哪方面”
夫妻俩都愕住,云小舒说完都悔的想咬舌头。
她不单纯了。
谢闵行的老脸再次爬上笑容,他抬起手指在自己的额头扫了一下,笑眸对着妻子道:“那方面我还是有自信的。”
云舒在桌子下踩了丈夫一脚,她脸色粉红,“不许再说了,孩子们都在家。”
谢闵行:“她们听不到。”
“那你也不许说。”
小妮子又哀怨的瞪了丈夫一眼,鸡蛋吃了一半,她说:“不吃了不吃了。”
谢闵行拿起她吃了一半的鸡蛋说:“两口就吃完了,吃完我收拾桌子。”
小妮子没骨气的就着丈夫的手弯腰一口吃了。
她嘴唇扫过丈夫的手指,嘴巴里塞着鸡蛋鼓包着话都说不清楚。
谢闵行怕她掖着,用自己的水杯赶紧喂妻子喝水。
溺儿看到了,“妈妈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还要爸爸喂,溺儿都不需要。”
云星慕也看到了,他说:“大哥说咱爸咱妈这叫乐趣,我们是乐趣的产物。”
云舒听到老二的话,她呛的咳嗽。
这几个孩子,不得了了,成精了
她咳嗽,丈夫又心疼的过去拍拍她的后背,“慢点喝。”
云舒指着客厅的俩家伙,“老公,让他们走,我不想看到她们。”
溺儿歪着小脑瓜疑惑问二哥哥,“妈妈让咱俩消失,难道这也是爸爸妈妈的乐趣么”
云星慕叹气,“我也不懂,让大哥回来给你讲吧。”
他牵着小妹子的手准备出门,“爸妈,我带着溺儿先去路上走着,你们收拾好了开车追我们。”
溺儿的小爪子被哥哥牵着,她也背着小书包跟着哥哥出门瞎溜达。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