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留在家中,爬山太累所以只有他们三个男人带着孩子去。
雨滴酒儿藏起来,谢闵慎四处寻找,“雨滴酒儿该走了。”
姐妹俩不现身。
林轻轻透信,“去储物间找。”
谢闵慎去了,出来时一手抓一只女儿,“跟爸去爬山。”
俩女儿都不想去,“爸,外边太晒了。”
谢闵慎丢过去两件防晒衣,“穿上去。”
酒儿:“爸,我是女生,你们说女生都留在家中,我不想去。”
谢闵慎:“半路有我和你妈结情的湖,你去么”
云舒蹭看向小姐妹,她蒙圈问:“你和闵慎还”
“嘘”林轻轻比手势。
云舒点头,看着夫妻俩骗女儿。
只听酒儿点头说:“爸,我跟着你去。”
雨滴不想去,“爸爸我晚上还要去操场跑圈,腿疼。”
“晚上爸替你跑。”
既然如此雨滴去。
她对爬山最轻松,因为她经常跟着赛扎去爬山。文網
谢闵慎搞定两个女儿,他还准备把老三给捎带上。
林轻轻:“你疯了”
谢闵慎问儿子,“遇湦跟爸去爬山么”
“跟。”
谢闵慎牵着儿子的手就出门。
家中就剩下一个小溺儿在抱着透明杯子吃冰激凌。
云舒问丈夫,“带她么”
谢闵行不舍得女儿爬山,“让她在家玩儿,我带着长溯星慕去。”
穿戴整齐,带好水和食物大部队出发了。
屋里的孩子一下子全部消失,云舒觉得空唠唠的。
溺儿也无精打采没人玩儿了,冰激凌都不想吃了。
“轻轻,闵慎说的湖是咋回事”
林轻轻:“骗酒儿去爬山的借口。”
小时候给俩女儿将父母初遇,再遇以及后来两人相爱的故事。
俩女儿就记得了,爸爸英雄救美,然后妈妈垃圾箱旁给自己捡了个爸爸。
有时候酒儿路遇不平,她得先冲上去看性别,如果是女,那就当个和事佬。如果是男生,还得看帅不帅,如果帅那就美女救英雄。
再后来,遇到垃圾箱,她都想去转一圈看能不能捡到一个大帅哥。
没想到帅哥没捡到,捡到了个脏兮兮的小女娃。
多年后,英雄救美和垃圾桶已经不满足于酒儿的兴趣了,谢闵慎编了个他和林轻轻在湖边相遇的故事吸引酒儿去爬山。
三女在家无聊至极,谢闵西说:“大嫂,出门逛街吧。”
“你们没跟屁虫了,我还有一只。”
溺儿说着,她扑进云舒的怀中,“妈妈,你们去哪儿带着我去玩儿吧。”
云舒说:“你看我们家这小跟屁虫,还没等我们开口说要出去,她自己就说带着她出去玩儿。”
溺儿直接笑起来,她仰脸,“妈妈,我听到你们要出去玩儿了,你还说我是小跟屁虫。”
云舒刮女儿的鼻子,“说的就是你,有你在妈妈去哪里都不自由。”
溺儿摇头,“才不是,溺儿出门帮妈妈提包包。”
“你提包,妈抱你和包对么”
溺儿包着嘴巴,自己的鬼主意好像被妈妈发现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大哥哥就告诉自己:“别和咱妈玩儿心眼,你是她生的,肯定没她的多。”
溺儿也听了妈妈的意思,说来说去她还是不想带自己出门玩。自己人送外号“街棍子”,每日不出门,浑身痒的难受,妈妈不对自己好了。
溺儿郁闷的抱着冰激凌去向老人告状。
“曾爷爷曾爷爷,我妈妈不对我好了,她不带我玩儿。”
谢将军说:“那你在家里陪曾爷爷玩好不好”
溺儿摇头,果断的说:“不好。”
林轻轻道:“我们三个大人带一个孩子不会太累,中午我们就不回家吃饭了,我看他们几个人中午也回不来。”
云舒觉得这样安排很不错,而且,她本来也想带着女儿出门逛街,刚才是想逗逗这小机灵鬼。
云舒喊:“溺儿过来。”
小女儿走过去,她问:“妈妈,你喊我干啥”
云舒抱起她说,“给你换衣服出门逛街。”
穿上好看的花裙子,溺儿被妈妈打扮的如院子里开放的小花儿。
金银之物放在她身上谢闵行都觉得这些阿堵物玷污了她的女儿,所以他总是不给女儿买金银首饰,要买就买珠宝珍物。
云舒想起丈夫对女儿的宠爱,她边为女儿扎头发边说:“就你爸对你掏心窝子的宠,他还好意思在你没出生的时候打算把你给扔了呢。”
女儿问:“妈妈,我爸爸为什么想把我扔了”
云舒道:“这你得等你爸回来问问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想把你扔了,可能是觉得你长得像只小猴子。”
溺儿不高兴的板着脸,生气的小模样,和云小舒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林轻轻在旁边笑,她指着溺儿说:“小舒你生了一个自己啊。”
还记得云舒很小的时候,她想在邻居家和林轻轻睡觉,但是云父云母不答应。当时的云小舒就是这样的表情,板着脸。
云舒为女儿穿好衣服,扎好辫子,她问:“爸爸妈妈爱你吗”
溺儿反问:“你们为什么想把我扔了”
云舒说:“当时妈妈可是特别期待你,但是你爸想把你给扔了。等他回来,咱找他算账。”
姐妹三人领着小娃娃出门逛街。
山中的酒儿背着包身上的汗水都将防晒衣都黏在她的胳膊上,“爸,湖呢”
“快到了。”
酒儿头发都被黏成一缕缕的贴在脸上,“爸啊,你已经说了十遍快到了。”
谢闵慎:“你爬山还不到半个小时,谁家的湖挨得这么近”
酒儿取出蜂蜜水喝了好几口,然后半路捡了一根棍子弯腰跟着上山。
江塘喊:“爸,我好热,不想走了。”
江季伸手牵着女儿的五指他用力拽着江塘往前走,“阿糖,你爬上山爸奖励你一个新相机。”
江塘坚持着往山上去,她手心出汗很油,被江季拽着手总想出来。江季握着女儿的手腕,这样她的手就不会离开。
“小南还能爬动不能”江季问儿子。
江南说:“能,我和我哥们在一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