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儿拽拽谢长溯的衣袖,“大哥哥,你抱着我写字。”
谢长溯:“”
他看着面板发愁,“都别烦大哥,让我静静。”
“大哥。”
“大哥,我和我爸在一块。”
谢长溯搬起一个凳子,抱着小妹子坐在谢爷爷的面前,“曾爷爷,你帮我分吧”
谢爷爷脸一扭,“不成。”
他戳妹妹的脸,“你喊曾爷爷,让他帮大哥。”
溺儿拖着手说:“曾爷爷你可怜可怜我大哥哥吧,给点钱花吧。”
谢长溯点小妹妹的脑门,“跟着酒儿看的都是啥电视剧,你算了。”
既然要玩儿游戏,他就得公平。
谢长溯和曾爷爷坐对面,他在本子上分析每个人的武力值,争取做到一个平衡。
谢爷爷扬眉窥探曾孙儿在画什么。
“长溯啊,你写的这是什么”
谢长溯:“游戏中的武力值,你不懂。”
溺儿手去夺谢长溯的笔,“大哥哥,溺儿也不懂。”
“乖,别动。”谢长溯裹着妹妹的手在认真的写。
云舒的视线处一直可以看到儿子,她胳膊肘推了下丈夫,“去把溺儿抱过来吧,她在烦长溯。”
谢闵行去了,他又看了眼在帮江南修玩具的星慕,星慕的怀中站着遇湦。
他未曾多言将小闺女抱去了她们的阵营。
“不不要爸爸,我要我大哥哥,爸爸你放我,去找大哥哥。”
谢夫人:“这几个孩子啊都喜欢和长溯在一起。”
云舒:“长溯是大哥嘛,孩子们都爱追老大的步伐。”
当谢长溯安静下来,他做事异常快,在谢将军看的一头浆糊的时候,左右双方他都分好了。
谢长溯大声喊:“妈,你过来一下。”
云舒将瓜子皮仍在垃圾桶,她拍拍手,“过去了。”
她看儿子的分队。
一队:谢先生,谢闵慎,林轻轻,谢闵西,酒儿,星慕江南和三千。
二队:谢夫人,谢闵行,江季,云小舒,长溯,雨滴江塘和小溺儿。
“不错啊儿子,很公平。”
谢长溯分析:“妈,不出差错二队稳赢。”
“为什么”
“因为我爸在二队啊。”
谢公子嘴巴不说,但是云舒知道,她家一家五口,四口人都是谢闵行的小迷妹小迷弟,心中都将他当个无所不能的神,在崇拜他。
“千万别大意,你姑父不舍得让你小姑姑输。”
谢长溯:“那他舍得让阿糖输么”
“你觉得呢女儿重要还是老婆重要”云舒反问,谢长溯脑子一下子就有了答案。“我还是拼尽全力吧。”
“行,现在开始分队,每个人给自己的队伍起个名字。”
云舒将口袋中的哨子交给谢爷爷,“爷爷,就等你一声哨音了。”
两队人分成两拨,林轻轻说:“酒儿起名字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妈,我绝对给你起一个牛气轰天的名字妈,咱干脆就叫牛气轰天吧。”
另一边,起名的重任是交给江塘。
江塘一直牵着江季的手,她说:“咱起一个另类一点的。”
“比如”
江塘:“狂帅酷霸拽。”
云舒赞同,“让她们笑,她们越笑手就越没劲咱就赢了。”
双方敲定,站在谢爷爷处登记,酒儿说:“曾爷爷,一队叫:牛气轰天。”
二队人:“”
轮到二队了,江塘说:“老姥爷,二队叫:狂帅酷霸拽。”
一队人又无语了。
谢爷爷嘟囔:“起的都是什么破名,一点营养都没有。”
他将两队的名字写上,“游戏规则,三局两胜,两队派出代表猜拳,赢的人最先选位置,都明白了么”
众人回答:“明白了。”
谢爷爷十分满意,这仿佛回到了他曾经训练士兵时候的感觉,他忍不住喊:“大声点,我听不到。”
空气尴尬两秒钟,七嘴八舌的大喊:“爷爷明白了。”“曾爷爷我们知道了。”
虽然声音不齐,谢爷爷还是过了把当教官的瘾。
双方队伍派出的都是自己队中的小福娃。
溺儿对战三千。
溺儿说:“小哥哥,我是你小妹子,你出剪刀我出拳头吼”
“不行。”
溺儿跑过去,双手捧着谢遇湦的脑袋噘嘴凑上去亲了一口,“小哥哥,你看我都亲你了。”
“那也不行。”
溺儿不乐意的板着脸,但是在猜拳时三千还是出了个剪刀,他脸红。
小三千的内心:早出生一秒我也是哥哥,不能让小妹子输啊。
于是,他输了。
谢爷爷宣布:“恭喜我们的小溺儿获胜,优先选择方向。”
溺儿欢喜的跳起身。
地方是溺儿挑的,她随便扯了根绳子打算就从这里开始。
双方站好,溺儿站在最前边,她小嫩爪抓着粗麻绳。
谢爷爷起身监督两边人,他拿着口哨放在口中。
绳子已经被拉起,谢爷爷去正中间,手握着那个红绳,红绳正对着白面画成的线。
“预备”谢爷爷对着哨子用力一吹,“咻咻”
双方用力拉扯。
红绳在两段来回移动。
江季也在拼劲力气,他提醒女儿,“喊。”
江塘大喊:“狂帅酷霸拽”
二队的人高喊:“加油。”
对面的人果然笑了,二队抓住机会奋力往后拉,眼看快赢了。
小叛徒一瞅,爷爷要输了,她蹭蹭蹭的跑去对面,抛弃了自己的队友,“爷爷加油。”
二队的人瞧着这小娃娃,这是属于欠揍的那种吧。
酒儿趁机大喊,“牛气轰天”
“加油”
“我们的目标是。”
“打到二队。”
谢爷爷提醒小曾孙女儿,“溺儿,你跑错阵营了,你和小舒闵行一个队。”
溺儿:“曾爷爷我得帮我爷爷。”
谢先生两眼感动,这孙女没白抱。
眼瞅着爸爸妈妈们要输了。
她呲溜跑到父女处,“爸爸加油,爸爸加油。”
她去到中间抓绳子,十分碍事。谢闵行喊女儿:“溺儿你去一边。”
她的小嘴还说:“我就不去。”
一局二队失败。
结束后,一队的人将小溺儿当成宝一样捧起来。
她还不知道自己就是电视中的小叛徒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