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嘴巴发音,谢闵行宠爱的吻上他的脸颊。
软软的,嫩嫩的。
云舒看到了压水井,她指着兴奋问:“这,这是不是电视上演的一按压就会出水”
谢公子看过了,他将酒瓶递给父亲,“小舒妈妈,你过来我教你玩。”
孩子玩儿就算了,孩子妈也爱玩儿。
摁压手柄时,云小舒还唱起了被自己改编的歌曲,“谢老先生家有块地,咿呀咿呀哟,地中有台压水机,一压一压出水咯”
歌曲是根据儿歌改编的,云舒觉得很应景。
谢闵行也听过这首儿歌,教育俩儿子时,他也没缺席过。
没想到他这个活宝妻还会编造。
星慕听到了歌曲,和妈妈手机上唱的不一样,但是调是一样的,他扭脸过去看,“妈麻,咿呀咿呀。”
云舒不一会儿又压了一桶水,谢闵行将水桶提在远处,谢公子拉着空桶过去
玩儿了半个小时,云舒拍拍手,“累坏我了。”
佣人在不远处看着大少夫人领着小少爷将家中的水桶都盛满水。
粗略数了数,约十五桶。
管家听到佣人反应,他淡定的说:“明早不是要给花草浇水,就用里边的。”
“管家,可是我们用不了那么多水。”
管家:“一周能用完么”
“明白了。”
谢闵行打开妻子的手看她的手心,“都压红了。”
“爸爸,我的呢”
谢闵行拇指摸了下儿子的手心,“还很嫩。”
地上还放着那瓶酒,谢闵行说:“把这瓶放回去,我带你再挑一瓶比这个还贵的。”
一家四口又去了酒窖。
有爸爸在,云公子一点都不怕。
他在酒窖里大声,“啊,爸爸。”
谢闵行逗逗他的脸颊,“喊爸干什么”
谢公子被妈妈托在怀中,云舒教儿子挑酒,“你就看,灰尘越多的说明时间越长,越长就越香,越香就越好。”
谢公子的眼神充满疑惑,小舒妈妈不靠谱惯了,也不知道这次的靠谱不靠谱。
很快谢闵行给了答案,“别听你妈的。”
走到中断,谢闵行停下,他拿着其中一瓶酒递给妻子,“指着它发财吧。”
“哇,老公它很值钱么”
“对。”
云舒赶紧拆下标签看,定眼一瞧,后边写的丈夫的生日。
小妮子说:“这瓶是世界上最贵的酒”
在她没察觉到的地方,谢闵行的嘴角勾起微笑,他低头和小儿子的视线想对。
云公子也裂开嘴角露着几颗小奶牙在微笑。
谢闵行又挑选了一瓶好酒带着出去,小妮子问:“老公,你拿的那个是啥”
谢闵行:“过两天要去皇宫,我提前把礼物拿出来。”
“哦老公,皇宫气派么”
谢闵行:“一般,我不常去,爸是宫中的常客。”
云舒抱着酒瓶一家四口外出。
走过一段路,云舒看到了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她指着高处问:“老公,那是什么”
谢闵行定住脚步,他看着小妮子指的方向咽了口唾液,他问妻子,“小舒你为什么指那个方向”
云舒扭脸看着那里,“我看着闪闪的,应该不是太阳光吧,都这个点了。”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谢闵行看着妻子的眼神充满探究,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妻子看出来了。
“长溯,你看出来了么”
谢公子仰头跟着妈妈的指尖看,他问:“那是啥呀爸爸”
谢闵行看怀中的小儿子,他总会和父亲的眼神对视,然后迷之一笑。
“老公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东西呀”
小妮子不怀好意的笑,她挽着谢闵行的胳膊下巴压在他的肩头,“老公亲亲。”
谢闵行只说了一句:“什么好东西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那算是谢家的藏宝楼,曾经,谢闵慎给林轻轻送的玉佩便是出自那里。
大家族谁家还没个收藏宝物的地方,谢家的就很多,年轻时,谢爷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他屯了不好少东西,接着是谢先生,他一度热衷于收买古董,瓷器,玉石,翡翠,名人字画,包括最早时期的货币他家里都有。
这小妮子眼神倒是灵光。
“老公那里到底是啥呀”
谢闵行:“走吧,带你去淘点好物件。”
本来要回家的,谢闵行改了路线,带着妻子去了群树环绕的地方。
越过树林,站在一个大石门前。
“老公,这是洞穴吧,哇塞,里边会不会有千年老妖”
谢闵行:“里边却有千年东西,但不是妖。”
他去到台阶上,在上边输入密码。石门自动打开,俩儿子外加一只孩子妈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谢闵行说:“走吧。”
晚上,谢家人又聚齐了。
谢闵西头疼,她枕在江季的腿上侧着身子睡觉,林轻轻路过给她搭了件小薄毯。
云舒兴奋的在数落自己今日获得的宝贝,“爷爷,爸,从我过门到现在,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屋子的人听她疯。
云舒:“我都不知道你家富有成这样,你们太有钱了,太厉害了。”
林轻轻端着果盘给小姐妹,“兴奋什么”
“轻轻你是不知道,咱俩嫁给谢家不亏,还挣了,你知道他们家宝物有多多么,诶呀我都和你形容不出来。”
云舒在笑,林轻轻:“你喝醉了吧。”
“没有,我老公带我去了个树林子里,里边有个石头门,进去后,金条你都觉得不值钱。”
谢爷爷:“年轻的时候只知道收藏,也没想到能收藏那么多东西啊。改天我也去看看,一些东西能带回去的都带去北国。”
云舒伸手阻止谢爷爷,“咱就放在南国,你回国还要接受国家的查,反正是咱自己家的,我出来的时候推了推那个大石门,我推不动。我老公说那个好几吨,我可放心了。”
酒儿只知道有好东西,她站在云舒面前,手摁着云舒的膝盖,“娘娘你带我去。”
“没问题。”
妻子在兴奋,谢闵行将孩子放在地上,他拿着酒瓶给了父亲,“爸,去宫中可以带着这瓶酒。”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