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用力,抱紧妻子的身体,久违的感觉让他长舒一口气。
手指和妻子的十指紧密交叉抱着她,在她身上运动。
身下女人的娇喘,给了他无穷的动力。
屋子的灯开到了深夜,屋内的人发出娇喘和低吼。
谢家,谢闵慎想邀请妻子出门。
他伸脚在妻子的腿上踢了一下,“轻轻,出去吧我知道一个地儿。”
“睡觉。”
“轻,没事儿,现在才三点,孩子们都得睡好久。”
林轻轻扬手拍谢闵慎的胳膊,“你不困就出去。”
“哦,睡。”
憋屈的谢院长在南国很想再腾出一个房间让俩女儿晚上自己去睡。
虽然家中客房多,但是孩子们都不去,在陌生的环境下,她们只想和父母睡觉。
这让谢闵慎期待回家了。
谁都不如那一对无儿无女的小夫妻自由。
天亮了,谢闵西一丝不挂的躺在丈夫的怀中,她们紧紧拥抱,肌肤相碰。
窗外阳光都打进来了,两人奋战了一夜正在补觉。
家中电话响起,手机也在地上聒不醒两人。
谢夫人说:“这孩子,电话都打不通了。”她坐在餐桌上,“我们先吃,不等她俩了。”
谢闵慎忽然开口说道:“妈,这些天轻轻少去医院。”
林轻轻给女儿夹菜,她对丈夫说,“妈一个人忙不过来。”
谢闵慎道:“昨晚见了许多熟人,结婚时他们没有参加,我得请他们吃饭给补回来。我老师也想见见轻轻和孩子,结婚这么多年,还没带她们见过面,是得见见了。”
谢先生说:“还有啊,你们也给我空一天的时间,随我去宫中”
南宫老夫人脱离危险后,谢家人反倒比之前更忙了。
谢夫人在南国也有许多熟人,曾经约着喝下午茶的贵妇人时隔多年再约。
在她和朋友约会期间,谢先生总是打电话,还提出去接她回家。
谢夫人说:“我开的有车。”
好友一头问号,谢夫人会开车了
“谢,你有驾照么”
谢夫人点头,“几年前孩子们闹腾我去考了个驾照。”
谢夫人的变化最大,她脸上的笑容多了,出门在外说孙子孙女的也多了。
尝了一家甜点,谢夫人说:“嗯,我要带回去点我儿媳一定爱吃。”
路过好看的店,谢夫人也会进去,旁人看到她手中的一条手链说道:“谢,这条不适合你。”
“这个适合我儿媳妇。”
她挑起一条星星手链,又拿起一个月亮手链同时交给老板。
“小舒那眼睛中总是像星星,给她买条星星手链,老二轻轻人温柔,像月光清冷这条最适合。”
“西子呢”
谢夫人:“差不了她的。”
或许是过于爱,谢夫人言语总离不开她的孙子孙女们。
当她感受到气氛有一丝不舒服时,谢夫人立马改了话语并且不再提与家中有关的任何事。
谢家中,只有云小舒成了最安静的人。
她说:“老公我也想去你的大学玩儿。”
谢闵行:“我大学不在这里,坐飞机还需要七个小时。”
云小舒:“”
她好无聊。
无聊至极的云小舒拖着小儿子在家中来回转悠,最后凭着运气转到了谢家的酒窖。
里边一排排的红酒和地上放的白酒,上边都落上了一层灰尘。
母子俩在酒窖里都不觉得害怕,将灯打开,两人一直往里走。
“儿砸,你说着酒一瓶有没有十来万”
小星慕没办法回答,他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黑暗,时刻提防着危险。
他现在就是被迫陪妈妈探险的小宝宝,他对酒不感兴趣只对出口感兴趣。
云舒瞄了眼灰尘最厚最靠后的一瓶酒,揣在怀中原路返回。
草地上,谢闵行在护着大儿子玩耍。
谢家的后花园很大,有一面大大的绿草地,不远处就是围绕的树林。
在草地的中间,有一台老式的压水井,压水井年久却还可以用。
长溯偶然见到,他便对压水井产生浓厚的兴趣。
曾爷爷不让他靠前去,他便拉着父亲去玩儿。
谢闵行站在他背后侧方,用自己的影子为儿子挡太阳。
他的细心和意图没人知道。
长溯拿着小白桶在出水口,他压着手柄,轻轻几下地下泉水瞬间涌出。
他嫌不过瘾,压完一桶换下一桶。
不一会儿,草地上摆满了五桶睡。
水桶都是谢闵行牵着儿子的手提走的。
终于第六桶水又满了。
谢闵行说:“和我去找你妈吧,小舒和星慕这么长时间都没出现,或许迷路了。”
谢公子板着脸,“小舒妈妈怎么这么笨,又迷路。”
“说啥呢臭小子”
云舒抱着儿子,儿子抱着酒慢慢走出来。
她脸上笑眯眯的,谢闵行料定这小妮子有好事了。
刚才还向自己撒娇带她出去玩儿,消失了一会儿就满面笑容的出现,一定捡到宝了。
果然,妻子和儿子走进。谢闵行低头看,他奶包儿子怀中揣着的竟然是一瓶尘封多年的老酒。
这时间比自己的年纪都要长。
小妮子眼睛笑完了,在烈日下一丝眉头都不皱,只冲丈夫笑,“老公,我捡的是个大宝贝不”
长溯站在父母中间仰脸,“小舒妈妈你让弟弟抱酒干嘛”
“乖,这可是值钱的玩意。”
谢公子眼神发亮,他没有愧对妈妈给他起的乳名。听到值钱,他垫脚抱着谢闵行的裤腿,“爸爸,你让我看看。”
“等会儿,爸看完。”
谢闵行将酒的标签接下来看后方的字样,“小舒这是爸妈结婚时候酿的酒。”
“嗯你怎么知道的”云舒走过去歪着头身子贴在丈夫身上,“老公这后边还有字啊。”
字上写的正是公婆结婚的时间。
“看来我不能要了。”
谢闵行将酒瓶递给儿子看,他搂着小娇妻问:“酒窖狠隐秘,你是怎么走走转转又找到的”
“我就胡乱走啊,不信问你儿子。”
谢闵行抱走云舒怀中的小儿子问:“跟着你妈又去哪儿遛了一圈。”
小星慕张口,“啊爸爸,爸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