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内心:你咋就知道他找你,不是找我呢。
谢闵行托起儿子的腿,让他坐在自己的怀中,问:“怕蛇呢”
“咦,好恐怖哦”谢公子耸肩膀,装出一副吓人的表情。
谢闵行又问:“你抓过么”
谢公子用嘴平常的语气说出一点也不平常的话,“抓过呀,怎么啦爸爸”
“抓过蝎子么”
谢公子嘟嘴趴在谢闵行的脸上“啵”一口,“爸爸让我抓么”
“抓了多少次”
谢公子:“长溯记不清啦,嘿嘿。”
他又趴在谢闵行的脸上亲了一口让谢闵行对他起不来火气。
这么乖的儿子,谢闵行也不舍得打。
这个事儿太彪悍,又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
云舒问:“轻轻,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找赛扎叔我和你一起去。”
“都别去。”谢闵行出口道。
云舒疑惑,“为啥呀老公”
谢闵行:“赛扎叔和爸妈一样年纪的人,你们两个小辈去准备怎么开口。他对几个孩子打心眼的喜欢,赛扎叔不会伤害到她们,相反还教会了他们本事。长溯,你告诉爸,怎么抓蛇”
“咦,爸爸你不会么”谢公子腿叉开坐在谢闵行的腿上,他后背靠着谢闵行的胸膛,将谢闵行当他的椅子。
谢公子面对云舒问:“妈妈会么”
“小酒儿都会的。”谢公子嫌弃。
他当做老师,开始为在场的人解释,如果发现蛇,应该怎么做。什么情况下上手是安全的,什么样的蛇应该躲避。
“小舒妈妈,爷爷还说在野外有一种草其实是药,被蛇咬伤可以治病。但是这只能对付一般的蛇,那种毒性很强的蛇,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云舒听着儿子的介绍,她双脚抬起,整个人圈成一团窝在沙发上,她问:“儿子,你不怕么”
谢公子摇头:“有什么好怕的。”
谢闵行揉儿子的后脑勺,“坐在沙发上,爸爸去做饭。”
云舒:“不行不行,我还要去找赛扎叔说清楚,我儿子给他是玩儿的,不是做他徒弟的。”
谢闵行没有回应妻子。
等谢闵慎到家时,他直接去了后山接妻女。
儿童车中的两个孩子都在睡觉,不稳重的父亲上前,一胳膊夹一个的抱起她们。
谢闵慎将她们抱起,一边亲一个,“嘿,你们爹回来了。”
平躺改为竖着,雨滴睡得浅悠悠醒来,“爸爸”
谢闵慎晃晃老二,“再不醒,我把你丢在山下喂老虎。”
林轻轻:“嗯”
谢闵慎立马嫣儿,语气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乖,爸爸下班了。”
他出现不到三分钟,两个孩子都醒了。
皆窝在毛毛的笼子旁,手中拿着小梳子给毛毛梳头发。
谢闵慎拿出刚烤的几个小面包出来,最大的一个给他的小妻子,另外几个让妻子分。
雨滴爱吃甜点,她尝了大伯做的小面包后,小嘴儿叭叭好几口,不一会儿一个小面包吃完。
她舔舔手指头,自己走到厨房门口抱着玻璃门看谢闵行。
“雨滴,你找大伯有事么”谢闵行将切的菜放入盘中。
雨滴舔了下嘴唇,乖巧中带着怯意的问:“大伯,你还有小面包了么”
谢闵行拿起切菜板上切成长条的红萝卜条,蘸汁,递给雨滴,“小面包今天没有了,明天有,大伯做好给你送过去。现在尝尝这个,酸酸甜甜的。”
雨滴咬着双唇,伸手接下胡萝卜。
谢闵行是个温柔的绅士,他对两个侄女儿也十分的喜爱。谢闵行没有女儿,他觉得谢家的女儿就酒儿和雨滴了,都拿她们当自己的半个孩子对待。
好吃的好喝的有时候不给长溯也会给雨滴和酒儿。
偏偏,谢闵慎家的两个妞妞打小就怕谢闵行。
有时候,谢闵慎装模作样恐吓的话,两个孩子不怕,谢闵行轻飘一句,“声音小点。”酒儿最先怂的闭嘴。
两个女娃娃在他面前声音微小,并且很认生。
客客气气的,有时想让他抱也不敢开口。
谢闵行不吓人,小孩子却有些怕。
好似身边的孩子们都怕谢闵行,他明明很温柔,就连艾拉和沈方俞家的阿晨,谢闵行抱他时阿晨很紧张。
众多孩子,只有自己家俩娃娃不怕。
云舒回家后还认真的研究过谢闵行的面相,小妮子煞有其事的说:“老公,你话太少了,你对着镜子看,是不是不说话的时候,特严肃,有一副威像。”
谢闵行对着镜子看,自己除了帅,就是酷。
雨滴吃了一口蘸汁的红萝卜,她还想吃又不好意思开口了。
大伯明明对她很好,自己就是怕怕的。
小孩子的心在大人的眼中,明镜的如潺潺的溪水一样清澈,谢闵行放下刀,他转身弯腰抱起自己的侄女。
重新回到案板前,他又捏了一根红萝卜蘸不同的汁递到她手中,“胡萝卜很多,想吃大伯给你拿。”
雨滴嗦着红萝卜,小牙齿嘎嘣的咬着。
谢闵行单手炒菜动作也十分的帅。
惹得云舒下巴抵在她手背,迷恋的看着厨房的丈夫,“唉,我老公咋就这么迷人呀。”
在谢闵慎家,被吸引的是谢闵慎的角色,他总觉得妻子是仙儿,林轻轻脸上洗脸水没擦干净他都觉得清纯佳人美死了,得亲两口。
林轻轻在厨房做饭,围了个围裙,他也觉得妻子安静美好,也得过去亲一口。毫不顾忌孩子是否在场。
酒儿曾经对亲亲的意义已经根治在心底:喜欢就可以亲亲,她喜欢季夜小哥哥。
后来被父母给硬纠正:谁都不能亲。
饭菜已做好,谢闵行关火,“长溯分筷子了。”
云舒拉着小姐妹,“走吧,坐过去再吃一点,闵慎应该没吃,你们一起作伴。”
桌子上的小面包,林轻轻也尝了一口,她被谢闵行的手艺惊讶到,“大哥,这里放的不是糖也不是蜂蜜吧,这里甜的原因是什么”
谢闵行说:“我盐放的少,小舒的嘴巴刁钻,重口味的她吃腻了,今日做的偏甜。”文網
林轻轻:“可是这里有一股甜味,好像有糖又不是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